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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用靠袁府的聲望。“寒云有此打算,不過時機未到。”二爺據(jù)實相告,他是有離開袁家的念頭,但卻不是在這個時候,怎么也得等到一切塵埃落定,他才能走得安心。“隨你罷,爺只是可惜了你這樣的人才。”五爺無所謂的擺擺手,早些時候他便想招攬袁克文入府,誰知他竟是不肯,不過說也奇怪,不愿當他謀士,卻也替他出謀劃策。五爺當真是不了解袁克文了,總覺得他把所有事情當作一盤局,正氣定神閑的下著棋子,每一子每一步都有他背后的涵義,卻都藏得很深讓人猜不出。我自是知道二爺?shù)挠靡猓斠呀浿獣允虑榈陌l(fā)展,因此可以未雨綢繆,先行將下一步便打算好,只是或許因為我的重生,有許多事情偏離了原本的軌跡。像是大少搭上載灃一事,看二爺反應就知道,上一世肯定沒有發(fā)生過,也讓他措手不及,這時我聯(lián)想起二爺?shù)氖軅鞘谴笊倥c載灃所為?“你小心些,除了卷入爺?shù)募姞幹猓愦蟾缈墒翘幮姆e慮想讓你死。”五爺懶懶的提醒道。“寒云省得。”果然是大少的主意,我皺眉想著,還牽扯上了醇親王,恐怕這事難了。“另外,那兩個人你要怎么處置?”五爺接著問道,二爺一愣,隨即馬上想到五爺指的是何人。“暫且不管他們,我倒想知道大哥找那女人有何用意。”二爺沉吟道。“那姓梁的最近在打聽你那個小戲子的消息,你讓戲班搬的地方夠隱密嗎?”五爺問道,我一凜,五爺說的可是梁仲伯?他打聽我消息做甚?“嗯,讓他打聽罷,就算找到戲班,他也想不到青衣被我們藏在哪。”二爺冷聲開口,我知道他和我一樣,巴不得將梁仲伯碎尸萬段。“革命黨的事你多注意些,有什么動靜馬上讓人通知爺。”五爺靜默一會,緩緩開口,我則訝異二爺也將革命黨之事,說與五爺知道了?“今年他們組成了兩個地下會所,我的人還在想辦法潛入。”二爺將玉佩捧了出來,又開始仔細擦拭著。“反正你多注意些,他們什么時候有行動,通通得讓爺知道。”五爺似是有些不耐,語氣不佳的說道。“讓五爺知曉又如何?難道五爺要派兵圍剿了他們?”二爺似是有些嘲諷問道,我心想這般態(tài)度,該惹五爺生氣了罷?“袁克文!你是在諷刺爺沒有實權,手上無兵嗎?”果然下一秒,五爺怒極的聲音傳來,我偷覷著五爺?shù)哪樕皇且话愫凇?/br>“五爺,革命黨之事寒云已說過,雖然寒云不介入,但是也不會阻止,我只是順應民心,五爺該想的是,為何會有革命黨,而不是只想著鎮(zhèn)壓他們。”二爺也拉下臉,冷冷說道。“哼!”五爺冷哼一聲,臉色還是難看的緊,但我知道他有將二爺?shù)脑捖犨M去,沒多久二爺便和五爺告辭,起身離開了看起來像是五爺府邸的宅子。上了馬車后,我突然一陣心神不寧,似乎即將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我四處張望著,但沒多久二爺又將我收入衣袋中,看不見外面景象讓我有些驚慌。這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我聽見袁祈大喝的聲音,心頓時提了起來,這是有人攔車?來者不知是何人,也不知為何攔車,我心中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站住!保護二爺!”外面已經傳來兵刃相交的聲音,我心急如焚,看來攔車的不止一人,那該怎么辦?我不禁在心中默念,如果能將二爺也帶進桃花源就好了。突然一陣暈眩,我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連忙隨手捉住旁邊,卻感覺一陣溫熱,一抬首就見二爺?shù)纱箅p眸望著我,非常訝異與不解我為何突然出現(xiàn)。我來不及多想,拉著二爺?shù)氖中闹心睢M去’,下一瞬間,敵人刀刃刺入車廂,卻發(fā)現(xiàn)似乎什么都沒刺中,攔車的幾個侍衛(wèi)趕緊打開車廂,竟是空無一人。41、最新更新...我拉著二爺進了桃花源,適才因為緊急匆忙下,并沒有想太多,不過此時看著二爺驚愕的神情,心中忐忑不已,不曉得二爺做何感想。“咳……二爺隨我來吧。”我看二爺久久沒有開口,清了清喉嚨囁嚅道。二爺微微頷首,我?guī)е斶M了樓房,走在二爺前頭,我心里有些惶然,二爺?shù)哪樕峡床怀霰砬椋覠o從得知他的想法如何。進了樓房后,我兩坐在廳中沉默相對,一時之間氣氛壓抑的緊,二爺眸光閃了閃,終于輕輕開口,“青衣,你是怎么辦到的?”“不是我,是玉佩。”我吶吶開口說道,隨后將如何得了這玉佩,以及玉佩的玄機都細細說與他聽。“看來那老人家果然是高人。”二爺聽罷,嘆息說道。“二爺,先前青衣說有事瞞著你,便是這玉佩之事,實是此事太過匪夷所思,不是青衣不愿告知。”我攥著衣袖,緩緩說道。“青衣,你多心了,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適才是因為太過震驚,一時間不知該做何反應。”二爺本坐在我身旁,說完傾過身子,拉開我攥著衣袖的手。“照你這么說,我們這兩塊玉佩應該是一對的。”二爺握著我的手,沉吟道。“何止是一對,簡直是一模一樣。”我一邊說道,用另一只空著的手,掏出掛在胸前的玉佩,遞給二爺看。“真是太神奇了。”二爺放開我的手接過玉佩,拿出他自己的那塊,兩塊擺在一起,如若沒有上面的點點紅痕,當真是辨識不出有何不同。“二爺,你玉佩上的血跡是如何沾染上的?”看著二爺?shù)挠衽澹液闷鎲柕馈?/br>“你忘了?……忘了也好。”二爺聞言復雜的望著我,隨后低低說道。我蹙起眉頭,聽二爺意思,難道那血跡還是我弄上去的?我卻是沒有印象,就在我陷入沉思時,二爺突然“疑”了一聲,我疑惑的望向二爺。“玉佩剛似乎有些灼熱。”二爺翻看著兩塊玉佩,突然手一頓,“與你之前要出現(xiàn)時一樣。”“二爺記得我衣衫不整那日嗎?”我開口問道,二爺一愣,微微點頭,我繼續(xù)說道:“那日也是玉佩突然發(fā)熱,我便被吸了進來。”“還有一次,玉佩突然發(fā)熱,我便跑到二爺你的玉佩里去了。”我指著二爺玉佩說道,二爺沉思著,看來玉佩果然還有許多玄機。這時玉佩突然發(fā)出微弱的光芒,我兩吃驚的互望一眼,隨即緊盯著玉佩,只見玉佩的光芒忽隱忽現(xiàn),隨后一道光射向二爺?shù)拿夹摹?/br>“二爺!”我驚叫出聲,玉佩卻發(fā)出第二道光,這次是射向我的眉心,我感到眉心一股灼熱,然后便是一大堆信息塞進我腦海中。腦中文字畫面翻飛,我感到頭疼欲裂,額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