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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幾個?”二爺見我沒有要走的意思,才轉頭問著袁祈,袁祈低首回報,“回二爺的話,五個。”“嗯,小安子怎么說?”二爺頷首問道,我卻在思索,看來是五爺派人來了,難道是保護二爺來了?“回二爺的話,小安子說五爺讓二爺放心,這小院很安全。”袁祈回道,我料得沒錯,果真是要保護二爺。“讓小安子安排多一些人照看萬班主。”二爺沉吟一會開口吩咐道,袁祈應下,左右無事了,二爺便遣他出去。“青衣,我想起一事未明。”二爺突然轉過頭盯著我,我心里咯噔一下,已經知道他要問什么,果然二爺再開口,就是提及那日我衣衫不整之事。“二爺,青衣如何會衣衫不整,又是如何進入你玉佩中,這兩件事,請容我日后再詳細述說。”我猶疑不定,還是決定暫且不說。“嗯,早先誤會你了,你別往心上去。”二爺又提及那日的沖突,我憶起自己的態度,有些吶吶的開口道:“青衣也有不對之處,這件事就此揭過,左右都是個誤會,誰都別放在心上罷。”“嗯,你今天也累了,早些歇息吧。”二爺放緩語氣開口道,一個下午的照看,再加上適才的情緒起伏,現下果真是感覺累了。“那青衣先告退了。”我站起身來,就要回房,二爺突然欺近身旁,垂首快速的在我唇上輕點一下,我臉色唰地一下全紅了,反射性捂著唇退了幾步。“青衣,我很開心,真的。”二爺鄭重的說道,望著二爺眸底的欣喜,我羞窘的放下手,佯怒的瞪了他一眼,便逃難似的離開他廂房,背后還傳來他的輕笑聲。回到房內我靠著房門,輕拍著快速跳動的心口,微微吐了幾口氣,右手輕撫上唇瓣,腦中想到的是喂藥的糾纏,和剛剛一瞬間的溫熱。眸中閃過一抹堅定,我定要成長起來,成為能站在二爺身旁的人,二爺想做的事,我定會全力支持,那么接下來,就是該想想,如何用桃花源幫助二爺。***“大少,那個女的已經解決了,但是另一個卻失蹤了。”倚翠閣花魁的房里,大少的手下恭敬的稟報著。“給我繼續找!”大少閉著眼睛享受著肩上的按摩,冷聲開口道,等到手下退出房外后,他才開口對花魁笑著說:“多虧你提醒,否則爺就著了小人的道了。”“大少哪兒的話,奴家看她鬼鬼祟祟的,留意了些,沒想她竟敢偷聽大少與馮大人的談話,奴家當然得趕緊稟報了大少。”花魁矯揉造作的嬌聲道。“嗯,做得很好,可惜了不知道她背后指使的人。”大少眼神閃過一絲陰霾,竟敢設計他,如若不是花魁的通風報信,只怕他和馮國章的計劃就要泄密了。大少身后在幫他搥肩的花魁臉上閃過一絲得色,她看云裳那丫頭不順眼很久了,終于讓她逮到機會除掉她,以后這倚翠閣,還不得在她掌控之下。侗五爺,我等著你來找我,屆時就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了,花魁冷冷的笑著,一旁服侍的小丫鬟也不見人影,樓下招呼客人的mama竟也換了人。一夕之間,倚翠閣風云瞬變,五爺收到消息時,臉色鐵青不敢置信,他原以為是府中被安插了釘子,或是秦四手下人出了差錯。沒想竟是倚翠閣的花魁心大了,竟敢謀害云裳不說,連mama和服侍她的丫鬟都不放過,到底誰給她的膽,讓她做下這些事?“讓秦四立刻過來一趟。”五爺手指輕叩桌面,侍衛領命而去,沒多久秦四便趕到書房,五爺將密函甩給他,秦四恭敬的雙手捧過,然后細細讀了起來。“五爺!這……”秦四震驚萬分,倚翠閣做的是情報買賣的交易,如今花魁叛變,她手上握有了多少證據,這該如何是好?“無事,倚翠閣還有暗樁,她能接觸到的,都是表面上的消息,爺會安排人將云裳和mama尸首帶出來,你讓人好生安葬了罷。”五爺垂眸淡淡說道。“喳!”秦四垂首應下,云裳一直是五爺的左臂右膀,跟在五爺身邊已久,如今失去這樣一位手下,想必五爺也是痛心的很。秦四離開之后,五爺閉眼坐在位上不動,久久才嘆息了一聲,小夏之前就提過,花魁此人心性不定,日后恐有二心,沒想竟一語成讖,因為他的錯誤判斷,卻生生賠上了兩條人命。“小夏,你說云裳在下面可會怪爺?”五爺輕聲開口問道,屏風后一道女聲悠悠回道:“五爺,云姑娘最是忠心,連死前都不忘通風報信,讓小夏得以逃過一劫,她不會怪五爺的。”“你暫且在這待著,莫讓人知曉,爺要順便揪出府中的叛徒。”五爺打算趁這次機會,將可能的隱患全拔除了,否則一失足成千古恨,他賭不起。40、最新更新...這日一早,我瞅著四下無人的時機,將本草圖經拿了出來,昨日二爺受傷讓我更加重視草藥,讓我想先種出可以止血生肌,或是活血化瘀的草藥來。沒想我才翻了幾頁,就聽見腳步聲了,我連忙又將書冊收進桃花源,叩門聲響起,我起身開門,二爺一副精神抖擻的模樣笑望著我,絲毫看不出曾受過重傷。“二爺這般早。”我將二爺迎了進來,不知道他一早上門有何用意,二爺清了清喉嚨道,“青衣,你在這可住得習慣?”“嗯,勞二爺和五爺費心,青衣覺著這里很好。”我頷首,這里是五爺的院子,雖然外表看不出奢華,但實際上的吃穿用度可不差,幾乎可以媲美別莊了。“那就好,那就好。”二爺連連點頭,之后便局促的坐在位子上,眼神四處飄移。“二爺今日上門有事嗎?”等了一會,二爺都沒開口,我只得直接問道,否則要我兩大眼瞪小眼坐一上午嗎?“沒什么重要事,我就來看看你。”二爺緩緩說道,我心下納悶,看看我?不是昨晚上才剛看過嗎,就這么幾個時辰,我又不會變到哪。“我怕昨日是自己在做夢。”二爺突然低聲說道,我訝異的望著他,我不知他也有如此不自信的時候,他在我面前總是鎮定自若,看不出情緒變化,如今這般忐忑倒是難得。二爺此時就如同真正的十五歲少年一般,在心上人面前緊張不已,卻又勇敢坦露心思,平日里的冷然全消退,眸底竟隱隱泄出惶惶不安,我頓時覺得彷佛和他的距離又近了一步。我抿著唇忍著笑,二爺故做正經的板著臉,我卻發現他的耳后根微微發紅,以前覺得他總是冷冰冰的,現在才知道都只是這人的偽裝。“二爺用飯了嗎?”我語氣輕快的問道,二爺搖了搖頭,我遂又開口,“那么可愿意和青衣一道用飯?”“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