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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讓他不好動手,現下許芳離開了天津,那么路上出點意外什么的,是很有可能的。“回二爺的話,明日便會出發。”袁祈恭敬道。“去安排好,務必不留痕跡。”二爺抬首,目光冰冷的望向袁祈,袁祈立刻應聲而去。二爺坐在椅上,抬起一手輕叩著扶手,許芳阿許芳,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來,那就別怪爺收拾你了。而遠在天津的許芳,正為了得到大少賞識,可以替大少辦事沾沾自喜,而且那日之后,大少夜夜宿在自己房內,對自己疼寵有加,許芳覺得自己真是要翻身了。如若真能將大少的事辦成,想必大少對自己會更上心,那么他在大少院中的身分,相對的也可以提高許多,而不是像現在,只是一個以色侍人的男寵。許芳哼著曲兒收拾行囊,明日就要上京,大少交給他的任務,說難也不難,不過卻也沒有多簡單,大少想在偌大的北京城找個人。他一定要幫大少把人找出來,一開始他也懷疑過,大少要找的是不是杜青衣,不過聽大少形容卻不是,因為大少要找的,是個女人。就不知道大少為何要找那個女人?不過這些不是他該過問的,他繼續收拾著行囊,想到要離開大少一段時日,他還是會舍不得的。況且嘗過甜頭的身子,要受到冷落,恐怕又會孤枕難眠了,他微微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大少派誰與他同去?如果是那梁仲伯就好了。正當他沉思時,一雙手臂突地從后面抱過來,讓他驚叫出聲,他連忙回頭,才剛想到人呢,這梁仲伯就嘻皮笑臉的出現了。“嚇死我了,做啥不出聲?”許芳嗔道,睨了眼梁仲伯,順便將他手拍開,現在可是光天白日下,他竟敢這般放肆,如若被大少看見了,他們兩人可就完了。“小心肝兒,大少讓我跟你一起去。”梁仲伯一得知這消息,恨不得插翅飛過來告訴他,只能暗自忍耐著,直到大少出門,他才急忙趕來告訴許芳。“當真?大少讓我二人同去?”許芳欣喜不已,沒有大少的日子,這梁仲伯可慰藉了他不少時日,現下又將要離開大少一段時間,說真格的,他也挺想念梁仲伯的技巧的。“是阿,這幾日大少夜夜宿在你這,可把我給憋死了,明日出發有你好受的。”梁仲伯曖昧的調笑,卻也不敢動手動腳,畢竟大少很快就會回來。他只能親親抱抱,過過干癮,這幾日守在房外,他是煎熬無比,聽著小心肝兒的呻吟聲,他是恨不得進入他體內的就是自己,只好三天兩頭往小倌館跑,不然還不得憋死他。不過這幾回去小倌館也不是沒收獲,原本他只想隨便發泄一下就好,畢竟如許芳這般年少干凈的不多,小倌館里的小倌,除了清倌之外,哪個不是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沒想前日讓他發現一個,竟有幾分神似那杜青衣,他立刻包下他一晚,將人翻來覆去,狠狠折騰了一宿才罷休。誰知隔日再去,那小倌卻告病,惹得自己掃興無比,只得隨便點一個,草草發泄完便離開,原本還想再去找那小倌,不過大少竟派自己與許芳同去北京。許芳樣貌自然也是精致姣好,不然怎么勾得了大少和梁仲伯?雖然他還是有些惦記那個小倌,不過比起來,眼前的許芳更讓他有征服感。畢竟許芳是大少的人,只要想到自己將大少的人壓在身下,就不免有一股驕傲,平日在大少那受的氣,他也不著痕跡的發泄在許芳身上。兩人不敢太明目張膽,因此沒多久便分開了,梁仲伯炙熱的眼神隨著許芳移動,讓許芳心里受用的同時,也不免有些動情。好在沒多久,大少便回來了,止住了兩人偷歡的可能,如果在這節骨眼上被發現,依大少性格,曝尸荒野可能都算好的。“小妖精,幫爺捏捏。”大少一進門,便走到榻上俯臥著,許芳趕緊放下手中事物,上前幫大少搥肩捏腿。“大少今日怎地這般勞累?”許芳溫柔問道,適時表現自己賢慧的一面。“再勞累,還是可以疼愛你的,別擔心。”大少閉著眼悠閑的說道,惹得許芳嬌嗔一聲,有些害臊。“對了,你在這做什么?”大少突然睜眼望向梁仲伯,眸中平靜無波,不含一絲情緒。“回大少的話,小的來告知許公子明日出發時間。”梁仲伯趕緊垂首恭敬答道。“嗯。”大少聽罷遂又閉起眼,許芳和梁仲伯快速交換了個眼神,兩人心中都捏了把冷汗,幸好大少沒有再過問。許芳使了個眼色,讓梁仲伯趕緊離開,這次好運躲過了,下次他再這般魯莽,引得大少起疑心,他的努力不就都白費了?30、最新更新...經過這幾日的休養,我的氣色和手臂的傷好了許多,不過二爺和小冬子仍然小心謹慎的緊,就怕傷沒養好,到時候落下病根。自從我想開了之后,和二爺的相處便不再那么別扭尷尬,就讓一切順其自然吧,不過心里有小小的遺憾,我總想問問,上一世自己到底是怎么入了二爺的眼?看著二爺巨細靡遺的打點,除了有要事之外,每天雷打不動的服侍我,心里沒有感動是假,古人說的好,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想我當初還將他比做梁仲伯同類人,真真是污蔑了二爺,上一世梁仲伯為我做的事,那叫手段和討好,到手之后,卻是再也沒動過手。如今二爺凡事親手親為,從我早上起了之后,替我梳洗、更衣,喂飯更是責無旁貸,我從一開始的戰戰兢兢,到后來的坦然接受。不過有一樣,我是怎么也不肯讓他做,只肯讓小冬子來,他似乎也不是太堅持,只是常拿飽含深意的眼光盯著小冬子瞧,那就是每日的擦澡。小冬子與我從小一起長大,別說小時候就常常一起沐浴,就說前一陣子我受傷,也是小冬子照顧我的,小冬子就像我的親人,我的兄弟,在家人面前赤身裸體有什么好在意的。但二爺就不同了,前不久還算陌生人,就算現在熟稔了些,那也萬萬還不到能在他面前坦胸露背的,況且我沒忘,二爺心里惦記著我。雖然相信二爺的人品,但是任何一個正常男子,如若心上人在自己面前脫光,那是怎么都會有反應的吧?為了避免我的尷尬,二爺的難受,因此干脆不要有這個機會。興許二爺也是這么認為的,所以他對于替我擦澡這件事,并不是這么堅持,只不過每回擦過澡之后,二爺盯著小冬子的眼神幽深的有些嚇人。小冬子曾私下跟我抱怨,他總覺得近日來,二爺不是很待見他,而且他覺得自己的工作量,莫名其妙的增加了,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