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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他要的,其實身上人的功夫可比大少好上許多。“小心肝兒,還好吧?”那人見將許芳折騰狠了,連忙討好的幫他按摩腰身,還不忘順便吃點豆腐,蹭來蹭去的。“梁仲伯,你節制點!”許芳低喝,這人也不怕弄出太大聲響,一來就抱著他大戰三回合,現下回過神來,許芳驚出一身汗。“擔心什么,大少將外間的人一起帶走了,你喊的再大聲,也沒人會聽見。”梁仲伯不以為意,如若不是整間院落只有院門有人看守,他也不敢如此張揚。“大少為何將人都帶走?”許芳一愣,這是沒有發生過的事,難道這么短的時間,大少已經對他膩了?“別瞎想,大少自有他的安排。”梁仲伯看許芳拉下臉色,低聲勸哄道。“大少有什么打算?”許芳連忙問道,這梁仲伯是大少的謀士,肯定知道大少的計劃。“知道太多,不是什么好事喔。”梁仲伯笑著輕點許芳鼻頭,眼神卻冰冷無比。許芳縮了縮脖子,知道自己越界了,這梁仲伯雖著迷于自己,但不該自己知道的,他卻也是不準自己過問,更不會泄漏與自己知道。“不過看在小心肝兒今夜表現不錯,我可以告訴你,你忌憚的杜師兄,很快就不會妨礙到你了。”梁仲伯收起威嚇的臉色,又回復笑咪咪的模樣。許芳聽罷,眼神閃過一縷深思,照梁仲伯話中意思,大少接下來要對杜青衣動手,但是他記得,那日大少將那杜青衣帶到廂房,原本是看上了他。沒想還沒得手,人就被二爺救走,不過許芳知道,大少心里恐怕對杜青衣念念不忘,從他那日將他折騰的兇狠可以猜出,大少將未能得到的怨氣發泄在他身上。“大少不是想將師兄收入院中嗎?”許芳想了想,小心翼翼的試探道。“怎么,擔心杜師兄搶了你的風頭?”梁仲伯捏起許芳下巴,戲謔的問道。“師兄生得那般好看,那雙眼兒會勾人似的,大少怕是被他給迷住了,莫說大少,我看你也對他上心了吧?”許芳裝做苦澀的說道,語末話鋒一轉,斜睨著梁仲伯。“小心肝兒可是吃醋了?”梁仲伯笑問,掩住心中真實的想法,許芳猜得無錯,不只大少對杜青衣不能忘懷,就連他也有一親芳澤的想法。不過他一不敢跟大少搶人,二又懼于二爺勢力,他沒忘記,人是二爺救走的,而且為了杜青衣,二爺和大少暗地里的斗爭也已擺到臺面上來。不過說也奇怪,二爺竟在這節骨眼兒上,離開天津遠赴北京城,難道他打算放棄天津的勢力?梁仲伯思索著,袁府在天津如日中天,二爺這般做難道不怕大少得勢?就連大少也被二爺的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二爺連手下都一并帶走,如若不是院落還在,幾乎是將整個重心都移到了北京城。梁仲伯抱著許芳,心不在焉的想著事,許芳窩在梁仲伯懷里,眼神閃爍著陰狠,杜青衣!你到底要陰魂不散到幾時?在園中你壓我一頭,沒想到在袁府,你人都離開了,還可以勾得這兩人為你神魂顛倒,如若不能除去你,我許芳如何能安心?27、最新更新...天色未明,便有馬車朝著五爺別莊而去,看門的奴仆早已得了命令,候在門邊等著貴客上門,第一個敲響大門的,一身華服非富即貴,臉龐隱在斗篷后。奴仆開了門,貴客身后的隨從立即遞上拜帖,負責帶路的奴仆恭敬接過,“爺請隨小的來,五爺已恭候多時。”那人卸下斗篷遮帽,淡淡頷首,跟著奴仆走向院中,他離開后沒多久,一位中年男子隨即上門,也是遞上拜帖后,由奴仆帶往院中。侗五爺早就候在廳中,慵懶的坐在主位上,他斜睨著下首的袁二爺,淡淡開口:“我說,你找他們來的目的是什么?”“五爺何必心急,寒云自會解釋清楚。”二爺一身銀白長袍,神情淡然的端坐在那,袁祈垂首立在身后。“故弄玄虛。”五爺掀掀嘴角,這袁克文小小年紀,端得一副老成樣,也不知道袁世凱怎么教的,忒無趣了,莫怪袁祈也是那副死樣子。這時有奴仆快步走入廳中,湊到五爺身前,恭敬的低聲道:“啟稟五爺,人都到了。”“嗯,帶進來吧。”五爺擺擺手,仍是懶散的單手支額,斜倚在扶手上。第一位華衣男子被帶進廳,男子立刻解下斗篷,向侗五爺行禮請安,五爺淡淡說道:“不用多禮,坐吧。”“謝五爺。”男子拘謹的坐下,待看見一旁的二爺時,有些驚訝,不知這少年年紀輕輕,如何能坐在五爺下首。隨即中年男子也入了廳,也是一陣行禮請安,待到男子也就坐后,五爺才開口介紹,“這位是直隸總督袁大人的二公子。”“寒云見過監督大人,右侍郎大人。”二爺起身向兩位來客行禮。原來華服男子是練兵處的軍學司監督──覺羅良弼,而那中年男子是戶部右侍郎──穆爾察鐵良。覺羅良弼今年不過二十七,正好與侗五爺年歲相當,去年剛從日本的陸軍士官學校學成歸國,一回國就入了練兵處,今年剛升上軍學司監督。“素聞二爺少年有成,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良弼開口恭維道。“世人謬贊了,寒云愧不敢當。”二爺微撩長擺,復又入坐。“客套話就免了,還是說說今天請他們來的用意吧。”五爺打了個呵欠,這般你恭維我客套的,忒是煩人,那袁克文打起官腔,倒也是裝模作樣的。良弼和鐵良心下暗驚,沒想請他們上門的竟是袁二爺,就不知袁二爺與五爺是何交情,竟能讓五爺代他下帖子?“寒云冒犯了,監督大人,不知您對于現今大清的步兵有何看法?”二爺單刀直入的開口問,一開口便是犀利的點出良弼在日本所學。鐵良在一旁無比詫異,都說將門無犬子,當真不是空xue來風,袁世凱在天津小站練兵,而他會辦京旗練兵,對于袁世凱的北洋軍時有耳聞。鐵良今年剛過不惑之年,是鑲白旗的穆爾察氏,原本在榮祿幕府內,后被薦舉兵部,升右侍郎,剛從日本參觀軍事演習回來不久。良弼與鐵良均是向日本軍學習,袁世凱的北洋軍雖依照德國與日本的制度,但最主要的編制,還是參照德國陸軍的制度。經歷了四年前的那場戰亂,再加上的條款,如今北京城到天津的炮臺一律拆毀,各國甚至可以在北京到山海關之間駐扎軍隊。列強的侵略與大清的戰敗,再加上巨額的賠款,不啻是對大清一次重大的打擊,也是將大清的尊嚴和面子踐踏徹底。鐵良如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