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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樣的五爺動心,如若日后遭到五爺遺棄,心上的傷該有多疼,又該疼多久?就像上一世的我,用了大半輩子,心口上的傷,也只不過結了痂,輕輕一碰,還是疼得厲害,眼下園主的遭遇和我驚人的相似,只不過他是自動抽身,我是被迫退場。我們兩人相對無語,但是我還是不放心園主獨自離去,況且在五爺別莊中,園主要如何避過五爺耳目,順利離開呢?“園主,五爺會放你離開嗎?”我斟酌語言問道,想知道園主是否有什么計劃。“我自有辦法。”但是園主滴水不漏,我無奈只好按耐下焦急,想著到時候讓小冬子暗中盯著園主。雖然小冬子進不去五爺院落,但是守在外邊總可以吧,園主要離開肯定會被小冬子發現,我得讓小冬子把園主的行蹤掌握住才行。沒多久小冬子捧著一個托盤進來,上面全都是我愛吃的菜色,我撇撇嘴,這袁二爺真有意思,上午才對我發了頓脾氣,現下倒也沒有虧待了我,我還以為就此沒有佳肴了呢。小冬子笑嘻嘻的將盤子擺好后,替我和園主都布置了碗筷,沒想園主也要和我一道用飯,小冬子服侍完之后,卻沒有坐下替我喂飯,而是又走了出去。“我喂你吧。”園主正要拿起碗筷,門外一道人影走了進來,一臉冷凝白衣翩翩,不是袁二爺是哪個。“袁二爺。”園主淡淡頷首,二爺也點了點頭,喚了聲:“萬班主。”我眨了眨眼,這打招呼的方式特有趣,兩人都簡潔有力,不多說廢話,不過我心下有些疑惑,怎么園主看起來和二爺挺熟稔的,莫不是兩人之前就相識?我揣著疑惑,木著一張臉,看見袁二爺就來氣,我還沒忘他污蔑我的事呢,眼下雖不能對他做什么,但擺擺臉色總可以吧,因此我冷著臉,望都不望他一眼。“二爺還未用飯吧,一起吧。”沒想園主還邀他一起用飯,我一想到他昨日的喂飯,還有今早的誤會,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怒氣又攀升了許多。“嗯。”袁二爺卻像是沒發現我的臉色一般,照樣坐在我身旁,拿起碗和湯匙,舀了滿滿一大碗,便又是一副喂飯的架勢。“張口,怎么你老是喜歡用看的。”袁二爺皺著眉,冷冷說道。“不敢勞煩二爺,還請二爺自個兒吃罷。”我撇開頭,也不管語氣會不會開罪他,這人真是忒讓人火大。“你這時候倔什么倔?餓到的還不是自己。”袁二爺卻不在意我的態度,緩了緩口氣說道。“青衣。”連園主都警告的瞥了我一眼,我氣鼓鼓的回視著園主,這次不是我的錯,這袁二爺太難相處了,一來就折騰我,后又誤會我,還對著我罵了一頓。這樣讓我怎么平心靜氣的接受他的喂飯?他心情好時,紆尊降貴替我服侍;心情不好時,逮著地方就大肆批評,我惹他不起,連想躲都不行嗎?“青衣,有什么話吃飽再說,你別拿自個兒身子開玩笑。”袁二爺嘆了口氣,竟是低聲下氣的哄著。我心里別扭,搞什么,給了一棍子,再拿顆糖哄我,當我是三歲小孩嗎?只記吃不記打的,但是他都已這般放下姿態,我卻也不好再拿喬。因此我只能無奈的張口,想著等等又該換衣裳了,沒想這次袁二爺動作輕柔許多,就連湯匙中的米飯,也會先吹涼了再遞過來。我愣愣的接受著他的服侍,身旁園主目不斜視的用起飯來,似乎對于袁二爺這樣細心的喂飯,一點都不驚訝。23、廿三折 相談不歡吃完飯之后,我巴不得袁二爺快快離開,沒想他又擰了條干凈帕子,細細幫我擦拭了嘴角,我心下真是有些驚悚。這袁二爺一會怒氣蓬勃的,一會又體貼入懷,情緒起伏忒大了,還是離他遠一些好,免得下次無故又受波及。“青衣,你和二爺聊聊,我先回去了。”我正想拉著園主作伴,結果園主起身打了個招呼,便丟下我一人面對袁二爺。“現在來說說,早上是怎么回事。”袁二爺坐在我身旁,面無表情的問。“二爺不是已經認定了?還有什么好說的。”我沒好氣道,他不是自己胡亂猜想了一通,還把我罵了一頓嗎?現在還想讓我說什么?“所以你沒有要辯解的?”二爺聽我這么一說,臉倏地拉了下來,雙眸幾乎都快噴出火來,怒瞪著我問道。“沒有。”我嘴硬道,就像園主說的,我這人口是心非的緊,袁二爺這般不分青紅皂白的責問,讓我脾氣也倔了起來,清者自清,我也不想替自己辯白什么。“你!”袁二爺似是氣得狠了,急喘了幾口氣后,他冷凝的繼續開口:“你莫要被騙了,那人不是好人,你別傻得將自己賠進去。”“青衣自有分寸,多謝二爺關心。”搞什么,誤會我與人私通也就罷了,現在一副苦口婆心又是怎么回事,我看起來就那么不知世事,很容易被騙嗎?“你不要這么拗,那人不會真心對你的。”二爺看我強起來,急急說道。“二爺怎知那人不會真心對我?”我反問,姑且不說我根本沒與人私通,就算真的暗地里有了人,這袁二爺手需要伸這么長,連我心儀對象都要管嗎?“青衣!我不會害你的,那姓梁的居心不良!”袁二爺一急脫口說道。我一愣,抬首直盯著眼前的袁二爺,他為什么提到梁這個姓?難道他說的是梁仲伯?但我這一世與那梁仲伯素不相識,二爺為何會聯想到他?“青衣!”二爺看我沉默不語,越發恨鐵不成鋼,但實際上我內心動蕩無比,為什么袁二爺會認為梁仲伯與我有瓜葛?隱隱有一絲想法閃過腦海,我卻捉不住。“二爺多心了,青衣并未識得任何梁姓公子。”我緩和了口氣,淡淡說道。“……不是姓梁的?”二爺被我噎了一下,遲疑問道。“青衣不知曉二爺為何提及梁公子,但青衣確是不識得任何梁公子。”我斬釘截鐵的回道。“早上到底有沒有人來過?”靜默了一陣子之后,二爺緩緩開口問道。“沒有。”我心里嘀咕,你終于想到問這個問題了嗎?我還以為你就此認定了呢,讓我無端就背了個‘私通’的丑名。“那你的衣衫為何……”二爺疑惑不解,我雙臂受傷不能動彈,如何能替自己解了外衫,就這點也能讓他聯想這么多,我還是有些佩服二爺的,心眼轉得忒多圈了吧。“這點青衣無法解釋,但青衣發誓,未有任何人進出這間廂房,或是進出五爺的別莊。”我冷冷說道,早上那頓痛罵,讓我憋著一口氣,怎么都不舒服。“……是我誤會了,對不住。”沒想二爺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