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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洋連連點頭,雖然王鉞息對她一直挺好,可以說很多時候還挺順著她的,比如曲子的事兒,可她就是怕他。他一不說話,自己就覺得渾身的骨頭都長到一塊去了。廖翊葦道,“如果你們真在一起了,你別怪我多事。我是一定要和他說的,他要對你的學習負責。”滕洋著急,不依道,“這才是哪兒啊。”廖翊葦取笑她,“還沒怎么樣,就護上了。以后讓他欺負死。”滕洋早都著急了,“哎呀,你快說啊。”廖翊葦道,“你不是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喜歡你嗎?這樣,你明天早晨帶一份早點給他,依他的性格,他要是大大方方收了,吃了,那就是喜歡。”“會嗎?”滕洋猶豫。廖翊葦重重點頭,“當然。我不說了嘛,他那個人,骨子里其實特霸道。要是看不上你,才不會接受你的好意呢。”滕洋低下頭,想起自己每天幫他擦桌子,他說的那聲謝謝,一下就覺得,內心無比甜蜜。那天晚上,王鉞息回家。自顧自地對著化學書畫結構圖,把他今天掃到的滕洋那張卷子上答錯的點全部都圈出來。等他端著盆子給王致洗腳的時候,王爸爸說,“有點晚啊,今天。”“嗯,功課有些多。”王鉞息特別淡定。于是,王爸什么都沒再問,任由兒子半跪著給他洗著腳。倒是王鉞息,在什么婆婆媳婦媽之類的肥皂劇終于插廣告的時候忍不住了,問道,“爸,這翻過年我師叔就三十二了吧。”王致漫不經心地,“怎么了?”王鉞息笑道,“沒怎么,我就想著,他什么時候給您領個師嬸回來。”王致特孩子氣的用腳撩了下水,“什么師嬸,那是師母。”王鉞息笑,“師母也成。我覺得我們何老師挺不錯的,牛津畢業,國內數得著的同傳。課講得好,人也漂亮,是我們學校的女神。”王致低下頭,笑呵呵看他,“你是闖禍了吧。”王鉞息搖頭,“沒有。就是覺得,師叔都這個年紀了,還眼光這么高,好的都被挑走了。是不是他小時候玩早戀,被您給揍怕了,所以,不敢談戀愛。”他那點小九九哪能瞞得過明察秋毫的王親爹啊,可惜,顧師叔的大師兄壓根不接這個茬,淡淡道,“你師叔是家庭的原因。你叔祖母和你叔公感情并不好,顧家嬸嬸去世后,顧叔叔很快續弦了。他后母是個很厲害的女人,你師叔性子直,吃了不少虧。他不想結婚,大概是怕吧。”說著就特別認真的看王鉞息,“想做什么就去做。我只有一句話,腳底下的泡都是自己走出來的,自己受著吧。”王鉞息繼續給親爹洗腳,水聲嘩嘩。第二天一早,滕洋一來就帶著一份小蛋糕和一杯牛奶,想了好久,終于連王鉞息的位倉也給擦干凈了,端端正正地擺進去。然后,若無其事的繼續擦桌子。王鉞息來了,放書包,一低頭,就看見了位桌里的蛋糕盒和牛奶杯。滕洋等著他來,又怕他來,兩只手的手指互相攥著,都捏紅了。然后,王鉞息就是朝她這邊看了一眼,點了下頭。繼續放書包,搞衛生,收作業。一上午,沒還她,也沒吃。滕洋著急了。尤其是,整整一個早晨,學神沒吃早點,顧老師還沒找她談話。中午的時候,滕洋嘟著嘴站在王鉞息對面。自從攤上小學委,王鉞息已經由每天第一個出教室的人淪落成了最后一個。“嗯?”他其實還是想解釋下的,畢竟滕洋是女孩子。顧勤估計是謀定而后動。他連馮京飛和徐萍都沒叫。只是語文課課堂討論的時候,站在那個小組那指點了好一陣子。果真是自己爸爸帶出來的,還真沉得住氣。王鉞息覺得,他在等。等一個合適的契機。然后,王鉞息一抬頭,就看見小姑娘的嘴上都能掛Rio雞尾酒了。“不喜歡吃就扔掉啊!”得,他擔心了半天顧老師,滕洋在這兒生氣呢。蛋糕的小禮盒被粉絲帶包得漂漂亮亮的,別說誰大清早的吃這個,就是吃,也不能在教室里啊。于是,王鉞息特別雷厲風行,把蛋糕拿出來了。滕洋一看,以為他真要扔掉,氣得一擰頭。誰曾想,王鉞息當著她的面,特別利落地把蛋糕盒子打開。哪怕是慪著氣的滕洋,也覺得學神的手指好漂亮,修長有力,不愧是演奏級的手。然后,王鉞息就坐在座位上,拿著小叉,配著牛奶,安靜而優雅的切了一小塊蛋糕送進自己嘴里。滕洋一下就著急了,“牛奶都涼了。”劈手就奪,愛心牛奶魂歸垃圾桶。從教室最后的衛生角回來的時候,滕洋有點臉紅,好半天都不肯走過來,剛才居然發脾氣了啊,王鉞息會不會生氣,結果,學神只是默默把那塊提拉米蘇吃完了。“你早上就吃這個?”王鉞息問。滕洋搖頭,臉燒得話都說不出來了。王鉞息道,“以后少吃這些,會胖。”滕洋也不知道是氣還是怎么的,小包子臉脹得通紅的。然后,王鉞息就笑了,指著空空的蛋糕盒子,“我猜錯了。顧老師可能還要再等幾天,這個,就別告訴他了。”顧勤還是沒找滕洋談話。下午也沒有。中午,王學神吃完愛心蛋糕之后和他家小嬌包敲定了練琴的細節。王學神幕后指導,要滕洋慫恿廖翊葦和音樂老師借琴房的鑰匙。從明天開始,兩個人中午留下來練琴,一直到下周五的班會。同時,學神還給了方案B,“音樂老師可能不同意,也沒關系。咱們學校往北走不到兩站路有一家琴行,我會和老板說一下去他那練的。”不要覺得土豪俗氣,咱們高富帥的小息信誓旦旦保證能說動老板的,除了他和滕洋高超的琴技足以吸引顧客之外,更多的還是人民幣的巨大助推力。滕洋不懂,為什么明知道音樂老師不會答應還要說,王鉞息的答案特別男神,就是用特別理解你的口氣說,“不方便的話,我去說。”于是,小學委提前進入夫唱婦隨狀態,點頭道,“哦。”有些事,不用和她解釋。那家琴行離顧老師家非常近,天天練習,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碰上了,到時候也好有個托詞,跟學校說了,學校琴房沒法用。就算他挑理,也不過是拿師叔的架子壓自己,總不能和滕洋過不去了吧。于是,學神又囑咐一句,“練琴的事,和你父母說一下。我們各練各的在家里先彈熟了,每天就一個小時,合一下。周末的時候出來,練久一點。你平時午休嗎,如果午休的話,晚上放學之后也行。”滕洋小小聲,“中午就好。”王鉞息特嚴肅,“我問你的意思,就是讓你選。中午晚上我都可以,重要的是你的時間。”哪怕是為自己好,滕洋也覺得有點怯他,但心里甜絲絲的,于是紅著臉道,“中午要休息,要不然下午上不好課的。晚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