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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本來就吃得不少,可是爸又不常做,這會兒已經(jīng)撐了?!?/br>王致道,“沒關系,想吃給你冰著,明天早晨當早點。”于是,顧老師默默把想要伸出去的筷子收了回來。王鉞息點頭,“謝謝爸。爸,師叔,如果不用服侍的話,我先回房了?!?/br>“嗯?!蓖踔?。“去吧?!鳖櫱?。等王鉞息出了門,王致親自夾了個椰蓉蛋卷放在顧勤碟子里,“放大了膽子吃。吃完了明早我再給王鉞息做?!?/br>顧勤將盤子里剩下的咖喱飯消滅殆盡,“其實早都飽了,就是師兄的咖喱飯配紅茶實在停不下嘴?!?/br>王致卻是又夾了一塊香蕉給他,“喜歡吃就多吃點,聽見王鉞息說的了嗎,以后我也懶得做?!闭f著自己悠悠閑閑品茶了,“吃完把碟子洗了。”“是?!闭鏁脛趧恿Π?。顧老師深深覺得,沒見師兄的這些年,他一定,又賺了不少錢。從張開眼睛的五點半開始,顧勤就有預感,借住在保留著運動員習慣的大師兄家里,妄圖逃過每天的早鍛煉是不可能的。果然,在他閃電般地邊刷牙邊沖了個戰(zhàn)斗澡之后,師兄和師侄已經(jīng)換上輕便的運動裝了。“頭發(fā)吹干?!蓖踔旅鏌o表情,迅速切換大師兄模式。顧勤看著那張比十五年前更威嚴的臉,不用了三個字嗆在喉管里愣是沒說出來。等他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停當,才準備出門,小師侄已經(jīng)連運動服都送貨上門了。大概是陪王鉞息的緣故,王致跑得并不快,班主任并師叔教育畢竟不是上刑,那幾十板子還不至于讓王鉞息隔了五天還走路困難。王致看顧勤現(xiàn)在跑三十分鐘依然只是微微調(diào)息,想到他昨天換家居服時若隱若現(xiàn)的肌rou線條,倒是頗有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感慨。嗯,果然還沒落下,不錯。豐盛的早餐之后,王鉞息很慶幸自己沒有那個榮幸和顧老師一起上學。他騎車,顧勤是司機開車送的。只是王鉞息不知道,他親爹在他疾馳而去之后對他親師叔說,“對王鉞息不用照顧,該怎么樣怎么樣?!?/br>王鉞息今天特意早到了一些,卻沒想到有人比他更早,在他放下書包打算收物理本的時候,滕洋已經(jīng)幫他催了三組的了。青春就是資本,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沒有不好看的。更何況,滕洋本來就屬于漂亮小姑娘里的格外漂亮的那種,小姑娘白嫩嫩的臉透著粉,一笑兩個梨渦,“你先掃地?!?/br>“謝謝?!蓖蹉X息把書包放在椅子上,把英語書和筆袋都拿出來擺好就去做值日。他雖是錦衣玉食長大的,但絕對不是四體不勤的大少爺,掃地這種活干起來還是很利落的。班里的衛(wèi)生保持得不錯,并不用多辛苦,又加上滕洋幫忙,在英語老師進教室前,王鉞息已經(jīng)搞完了衛(wèi)生抱過了本子端端正正坐在位子上看書了。滕洋沖他一笑,甜甜的。王鉞息對他點了下頭表示謝意,繼續(xù)看課本后面的語法表。顧老師成為顧師叔的第一天,王鉞息無可挑剔。第二天,王鉞息表現(xiàn)更好。第三天,百尺竿頭再進一步。第四天,星期五了,看姚老師的事總算定下來,班會結(jié)束后,由秦歷煒、滕洋、陳平、董佳佳、劉韜作為代表去醫(yī)院,王鉞息一向不會湊這種熱鬧。因為秦歷煒和陳平都要去看姚老師,王鉞息當仁不讓地接了他們倆的活掃除,感激得陳平親自下去買了一杯熱奶茶給王鉞息送上來,倒是讓滕洋瞪了他好幾眼。住院尤其無聊,生病的人心理總是比較脆弱,有學生們來看,姚老師特別高興。秦歷煒代表全班同學送了營養(yǎng)品和花,大家嘰嘰喳喳地問著病情,得知姚老師的手術很成功,再觀察一陣就能出院,孩子們都雀躍了。姚老師的父母早已過世,丈夫還要上班,只有婆婆從老家趕來照顧她,婆媳之間親近得不得了。看著這么多學生來,老人家順便提起王鉞息,“小王今天沒來哦。”滕洋正給大家分香蕉,聽了奶奶的詢問,立刻解釋一般地道,“王鉞息挺惦記姚老師的,也想來呢,不過班里說了讓我們幾個代表,大家都擔心姚老師呢,盼著她早日康復。”其實,老人家很淳樸,就是這些天王鉞息老來也熟了順口提一句。姚老師笑道,“是啊,雖然不能把你們帶出去,可想著這四十幾個學生,都是自己的心頭rou啊?;厝ィ抑x謝同學們。顧老師很好,年紀輕輕就那么有成就,比我有個性,也有思想,你們好好學,就剩半年了。”于是,大家又說起學習的事。顧勤在大家和姚老師聊天的時候特意避開了,好一陣才回來,當著姚老師,又把五班的孩子夸了一遍,姚老師也說,是,都是好孩子。說到后來,明明是溫馨的話,大家卻都忍不住要哭了似的。秦歷煒連忙道,“我們不打擾老師休息了?!闭f著看顧勤,“顧老師,咱們回去吧。”顧勤點了頭,大家再叮囑幾句好好養(yǎng)病注意身體別擔心我們之類的話,姚老師的婆婆親自送大家出去。無論是不是名校的老師,教師這個職業(yè),都是很清貧的。那種扯大旗開補習班課上不講課下講的老師絕對是極少數(shù)中的極少數(shù)。畢竟是工薪階層,姚老師住得還是普通病房,學生們一走,病友們就羨慕著,說些諸如學生真有良心,好老師都不容易,桃李滿天下之類的話。姚老師嘴上謙虛,心里卻是欣慰得不得了。當老師的,再苦再累,最后不就圖個學生們說句好嘛。星期六,王致陪王鉞息去打冰球,都是一群富二代富三代帶著老爸打?qū)埂M蹉X息和王致這一隊另外兩個小孩兒一個是外國語的,一個是一中的,另外那一組的三對父子都是體校的。大家戲稱是學霸對學渣。每次王致陪王鉞息來打球,無論和誰搭檔,開打幾分鐘,大家自然而然地就把指揮權交給王致了。王二哥化身王教練,運籌帷幄揮灑自如,和兒子在冰上繼續(xù)稱王稱霸。王二哥的觀點一直是:連玩都不能痛痛快快的,學的時候還怎么痛快。于是,父子倆配合默契,戰(zhàn)得酣暢淋漓,二哥手持冰球桿指揮若定,頗有幾分曹孟德釃酒臨江橫槊賦詩的氣勢。直把個狂打電話試圖蹭飯的顧師弟逼進了沙縣小吃填肚子。父子倆流夠了汗,也讓對手流夠了汗之后,心滿意足地去吃上次讓王鉞息不小心暴露的淮月樓。“叫上你師叔?”王致順手把大毛巾扔在凳子上。王鉞息點頭,“行?!币豢词謾C,四個未接來電。“爸,師叔打了四個電話。”王致看自己的手機,未接來電兩個。還沒來得及穿衣服的王致精赤著上身順手撥過去,八塊腹肌漂亮地讓更衣室的人頻頻“側(cè)目”,王鉞息小氣地給他爸拋了件小背心,二哥火速套上,于是,大家的目光都轉(zhuǎn)到他明朗的手臂線條上。“和王鉞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