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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心生退意也來不及了,腳下幾株普通植物突然像發了瘋一樣瘋狂生長,迅速地纏上了他的雙腿,并且卷向他的身體。白衣人一驚,雙手向前推出,掌心冒出一股黑氣撲向纏住了他的植物,被黑氣掃到的部分有些微微的枯萎,但是枯萎的速度遠遠比不上植物生長的速度。白衣人甚至來不及發出第二波攻擊,就已經被植物完全包裹起來,纏了個結實。“還以為多厲害,不過如此。”一個聲音自林子里響起,然后接二連三的,有幾個包裹一樣的物件被人從林子里拋了出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正是隨同白衣人一起來的那八人,期間包括了袁邵華和嘉倫詡。那八人也和白衣人一樣被植物從頭到腳捆了個結實,唯一不同的是,白衣人清醒著,那八人皆被打暈了。“你們是什么人?”白衣人望著從林子里不緊不慢地走出來的幾個人,強自鎮定道。蕭子然聞言嗤笑起來,這人有意思,設下陷阱伏擊他們,反倒問起他們是什么人了。“所以,你連我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伏擊我們?”白明希反問道。本來還以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但是這人慌里慌張的表現來看,實在有點不像。“你們想怎么樣?”沒有發絲藤,他便失去了最大的爪牙,連問話都顯得毫無底氣。“最近外面的失蹤人口是不是你們干的?前兩天進山的人哪里去了?”蕭子然單刀直入地問話的同時,其實也等于回答了白衣人的問題——我們為失蹤的人而來。白衣人頓時目光閃爍,半晌沒有回答。他們出來的時間有些久了,以那人的敏銳,或許已經發現不對勁了,如果他來的話,自己或許根本不必害怕眼前這幾個人……“看來,還有boss沒有登場。”楚天看了一眼那人的神色,輕描淡寫地說道。本來以為會有一番戰斗,結果這撥人比想象得弱太多,輕而易舉就解決了。所以楚天就只顧心疼和關注全曉羽腳上的傷。要是早點發現水的作用,全曉羽就不必受這傷了。楚天心痛地想。其實蕭子然也是,要不是大家覺得勝券在握都有點松懈,蕭子然也不會受傷。本以為捉住了大頭,結果幾句話下來,一看那人神色,楚天就明白了,恐怕還是個嘍啰,大頭仍在幕后。楚天想了想,走到了白衣人身邊,臉上是一貫溫和的笑容:“讓我來猜猜,還有一個精神系異能者,對嗎?等級不低了吧!”他用精神力掃描了整個山頭,都沒有發現奇怪的地方,沒有發現生物的存在,但如果還有其他人在的話,只有一種解釋——精神屏障,對方掩蓋了自己存在的痕跡,運用精神力將自己隱藏在大山深處。白衣人聞言眼神動了一下,卻依然沒有回答。楚天沒有再對他說什么,而是扭頭對蕭子然道:“醫生,刑訊逼供你比較擅長,還是你來吧。讓他帶我們去找人。”“有沒什么東西能像那魔藤一樣鉆入人體的?咱們也給他試試唄。”白明希壞笑著。結果,蕭子然看了他一眼,他便立即沉默不語了。而蕭子然也果然不負眾望,兩根藤條騰空而起,一下子同時穿透了白衣人左右兩邊肩胛骨,順勢將他帶入了半空。血順著藤條滑落在地上,這久違的一幕,似乎激起了醫生體內已經沉睡的某種因子,他的眼神也隨之興奮起來。他并不問話,另一個騰空而起的藤條再次向白衣人人飛去,卻并不兇猛,相反的,帶著絲絲點點的柔軟,如一條靈動潤滑的蛇一般,快速地從白衣人的嘴里,滑進了他的喉嚨,期間,還像蟲子一樣不斷蠕動著。那帶著草腥味的滑膩感頓時令白衣人惡心不已,藤條上帶著著綠色的粘稠的液體隨著藤條的進入而他在的嘴邊滑落,吃著人rou都面不改色的他,胃里終于開始翻滾,昨天還未消化完的食物沖向喉嚨,然而,喉嚨里,卻堵著滑膩蠕動的藤條……“雖然,比不上你的魔藤細膩惡心,但是我能讓這植物在里的體內發展出無數的小細藤,它們也同樣會鉆進你的血管、經脈、五臟六腑,直到——占滿你的身體。”蕭子然笑著,那笑容,如同全曉羽第一次見他時那般:“完美,被植物占滿的皮囊,簡直堪稱藝術品。”然而,奇怪的是,在剛剛被捕時還顯露出幾分恐懼的白衣人,卻在蕭子然說完后,露出了堅定而嘲弄的眼神,仿佛已在心中做好了什么決定一般。“算了,看起來,他是不會說了。”楚天一直在注意白衣人的變化,而他那與常人相反的情緒變化也令楚天驚訝了一下,不過,他也快速做了決斷:“處理他吧!按你說的做,我們還有八個人,總有開口的。”正處于亢奮中的蕭子然當然毫無異議,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口中的“藝術品”塑型完畢。然后楚天,又朝著躺著地上的另一人走去。那人在白衣人被穿飛的第一時間就已經清醒了,一開始還能假裝昏迷,直到目睹了蕭子然輕描淡寫、說做就做的“塑造”過程,這才不由自主地渾身打顫。不錯,白衣人不害怕的,并不代表別人也不害怕。很快的,不用楚天多問,這人就主動得全盤托出。他是“新人”中的其中一人,水系異能者,原本隸屬天澤基地。這一次和嘉倫詡一樣,被派往京城。于此同時,他也是在試驗中順利存活并且升級的其中一人,主要任務是為隊伍提供足夠且干凈的飲用水。幾天前,他們北上的路上遭遇了發絲藤的襲擊,一隊十多個人全數被抓。當他們醒來的時候,就在一個陰暗潮濕的山洞中,一地帶著血液和腐rou的白骨,惡心而刺激的味道,山洞里捆著三十多個和他們一樣的人,有人醒著,有人依然昏迷。醒著的人,大都一臉麻木,一言不發。而山洞內唯一散發出亮光的方向,傳來一陣一陣濃郁的rou香味。那種情況下,即使饑腸轆轆,他也吐了出來。那一地明顯屬于人類的白骨,無不在昭示著rou香的來源。然后,惡魔出現了。訴說著的人咽了一下口水,一臉驚悸。那個只有半邊臉的人,帶著火光來到洞內,沒有說話,沒有任何預示,他只是極其自然地隨手撈過了一個清醒著的人,然后劃開了他的肚皮。那個人甚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甚至都沒有來得及感受到痛楚,就看見自己的腸子被慢慢拖了出來,然后半年人笑著,將腸子塞進了嘴里,如同吸面條一般,哧溜哧溜地吸了起來。那“食物”突然慘嚎起來,痛覺終于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