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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情的射殺。終于,有人退卻了,他們回到了臨時的帳篷,緊張、恐懼、慌張,卻毫無辦法。有人想逃,卻發現無處可逃,最安全的地方就在他們的身后,可是他們卻無法進入。恐懼過后,接踵而至的是絕望的瘋狂!最先遭殃的,是那些賣rou的女人,她們無依無靠,在這種時候成為了瘋狂中的男人們發泄的對象。他們本來就是一群不受歡迎的人,在這種沒有約束沒有制裁的地方,展現了人性最惡的一面。女人的嚎叫聲響起,聲音里充滿了痛苦和絕望。沒有哀求聲,因為她們根本沒有機會哀求!危險還沒有來臨,他們卻搶先開始了無恥的殺戮。絕望,在城外蔓延。方晉作為城外唯一的異能者,也是城外為數不多的有車族。在那些人企圖敲開城門的時候,他就帶著兩個狐朋狗友先一步開車逃竄。然而,不過十幾分鐘,開車飛奔出去的他們,又迅速開車飛奔了回來。方晉開著的車子一路狂奔,直到城門口才停下來。城墻上的士兵立即舉槍戒備,唯恐城外的那些人又折騰出什么妖蛾子。城外的混亂他們看見了,他們同情那些被殘害的弱者,可是他們也無能為力。方晉從車上跳了下來,喘著粗氣對守衛的士兵大喊:“別開槍!別開槍!它……它們……它們來了……很多很多……很多……快放我進去,我是異能者,我可以戰斗,求你們了,快放我進去……它們就要到了……就要到了啊!”方晉語無倫次地哭喊著,眼淚鼻涕一把抓,那兩個與他同行的人也是差不多模樣,他們甚至連話都說不清楚,只知道一個勁地狂拍城門。作者有話要說: 開了新文預收,有興趣的同學可以點作者菌的專欄進去看看。第79章蜈蚣對于城外的這些人,士兵們當然是一視同仁的。很快,一梭梭子彈就射在了他們腳下,這是第一次的警告,第二次就要動真格了。“蜈蚣……蜈蚣……很多大蜈蚣!它們來了,快開門啊!”子彈并沒有能夠成功阻止方晉拍門的動作,對蜈蚣的恐懼超越了對子彈的恐懼。上面的士兵聞言,動作有所停頓,他們沒有進行第二次的射擊,有人趕緊起身,去向長官匯報。他們接到過命令,今天可能會有敵襲,J市很可能迎來喪尸潮,他們被命令要時刻處于備戰狀態。所以,當方晉的話說出來的時候,他們沒有選擇忽視,而是開始了逐級報告。很快,就有一個長官模樣的人前來交涉,他問起了前方的狀況。方晉這回學乖了,只說前方有怪物,正朝J市奔襲而來,更多的就不說了,只說讓他進城見面了,才肯說詳細的。那軍官哪里肯答應,其實他也做不了主,封城是上面下來的命令。方晉不說,他也沒有辦法,只能一面布置應戰,一面等待上級命令。見那軍官不理他,方晉終于發了狂,轉身回到車里,沖著禁閉的城門就狠狠撞去。上級的命令還沒傳回來,那軍官倒是不敢馬上射殺方晉。他擔心萬一上頭要求提知情人來問,到時候人死了他沒法交代。不過,知情人一個就夠了。所以,子彈毫不留情地穿透了方晉那兩個同伴的腦子。隨著那兩人的倒下,方晉也終于清醒了一些。他又找找會了理智,跪在城門口苦苦哀求。他現在內心當中充滿了懊悔。要是,當初沒有勾搭那個女異能者,他就不會與人沖突,失去入城的資格。當初,要是善待林雯雪,那么即使他被人趕出城外,那些收留林雯雪的人,也許也會收留他吧?可是,現在想這些有什么用呢?城頭上的人,已經沒了動靜。沒有人再理會下面跪著的方晉。因為——遠處,目光能及的地方,煙塵滾滾,十幾條龐然大物一般的蜈蚣,蛇行著,朝城門口撲來……另一頭,蔡遠寒的宅邸。袁龍在別人的帶領下,匆匆忙忙進了一個獨立的房間,直到見到房間里的袁邵華安然無恙后,他才狠狠松了一口氣。這就是一個普通的房間,布置的還挺舒適,看來蔡遠寒并沒有讓兒子受什么苦。“爸爸!”袁邵華看見袁龍驚喜交加,立刻就朝袁龍撲過去,一把抱住了自己的父親。“小華……”袁龍抱著高興的兒子,神色復雜。“爸爸,這些混蛋居然敢關我!你快把他們都抓起來,軍法處置!”興奮過后,袁邵華松開父親,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告狀。袁龍此刻望著面前的兒子,臉色苦澀而復雜,完全沒有了從前無限的寵溺和縱容。或許,他真的錯了,他不應該毫無限度地縱容兒子,才把他養成了如今這種不知天高地厚又不懂人間險惡的模樣。可是現在懺悔還有什么用?只希望,下去見到妻子的時候,妻子不要怪他教壞了兒子。“爸?你怎么了?”從沒見過父親這樣的袁邵華,看到父親極其難看的臉色,也是有些嚇住了。“沒事,爸爸沒事。不過,爸爸有一些話要和你說,你要記住爸爸說的話?!苯K歸還是不忍心說什么責備兒子的話,袁龍正了正神色,極其嚴肅的對兒子說。這個時候,袁邵華終于意識到,自己把爸爸給他的人都折騰沒了,父親是要因此責備他嗎?“兒子,你長大了。以后,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不要再任性了。J市出了點事情,爸爸要留在這里解決,爸爸把你交給一個姓蔡的叔叔,你和他一起走。他會保護你??墒?,路上你別再任性了,因為爸爸不在你的身邊。這一次,爸爸也不能再派異能者去保護你了。你知道嗎?”袁龍一臉不舍和語重心長。沒有責備!袁邵華聽得愣愣的。可是,這話聽起來怪怪的,似乎是要離別,可是他們剛剛才見面,他歷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回到父親身邊,這是怎么了?父親怎么又要趕他走?于是袁邵華如往常一般鬧了起來,二十多歲的人了,現在像幾歲的孩子一般在父親的面前撒嬌胡鬧。袁邵華其實還是懵懵懂懂地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仍然習慣性地用過往的手段想要迫使父親屈服,他才不要再離開呢,外面太可怕了,外面的人也挺可怕的,父親還說,這一次沒有人保護他……只不過,這一次,袁邵華沒有如愿。袁龍冷酷地推開了他,堅定地把他交給了之前將他關起來的人,然后立刻離開了。這一次,無論袁邵華如何哭鬧哀求,都無濟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