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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一起,這些人都不知道會怎么樣。全曉羽先去了銀行,用李順偉給的卡取了一部分現金。找了個賓館開了房,放好從家里帶出來的東西,他想了想,就先去了前世獲得異能的那個公園。上一世,他是漫無目的的走到那里的,末世爆發后,又膽戰心驚地匆忙離開,經歷末世三年,又回到現在,對位置的記憶早就有些模糊了。他決定提前找到那個地方,在三天后回來這里,應該就會像前世一樣,再次獲得異能了吧。末世里,異能太重要了,不僅是生存的前提,在末世后期,異能者和普通人,就向是被上帝分割出來的兩個新種族一樣,兩者之間等級分明又難以僭越。花了一些時間,全曉羽重于找到了前世的那條公園長椅,他反復的觀察四周,以此確認位置。這里位于公園偏僻的角落,沒有什么人煙,估計前世會走到這里,估計也是因為這里沒有人,適合靜靜的思考吧。確認無誤,他在長椅上坐了下來,深深地呼出一口氣,考慮下一步該怎么辦。有錢的情況下,購買物資并不困難,但是存放才是最大的問題。他思考著租賃倉庫存儲物資,等末世后去取的可能性,不到幾秒,便又自己否決了。正當全曉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一炳鋒利的小刀,抵在了他的脖頸之間。一個沉悶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在他的身后響起:“別亂動!把你的錢拿出來!別喊,否則馬上割斷你的喉嚨。”這話聽著兇狠,可全曉羽仍是聽出了語氣中的慌張。末世三年,什么樣的人沒有見過呢?聽這個人的語氣,并不像是慣犯啊。全曉羽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壓在脖子上閃著寒光的小刀和男子壓著他肩膀的粗壯手臂,放棄了抵抗的打算。異能還沒有獲得,現在的身體機能也沒有經歷過末世三年的鍛煉,萬一反應出錯……把時間和鮮血浪費在這樣的事情上并不值得。他的手伸向自己的衣兜,里面是剛取不久的現金。“你干什么!”身后的男子緊張地問道,雙手一緊,鋒利的刀刃劃破了全曉羽頸部的皮膚。一陣刺痛,有液體從頸部滲出,全曉羽聞到了淡淡的甜腥味。他皺了皺眉頭,說道:“拿錢,你不是要錢嗎?”男子怔了一下,似乎他并沒有想到打劫會這么順利。但是他并沒有放松緊張的身體,鋒利的刀鋒仍然牢牢靠在全曉羽的脖頸上,男子的雙眼,緊張的盯著全曉羽伸進口袋的手。全曉羽把口袋里的錢全部掏出,往身邊輕輕一放:“這是全部,拿去。走開。”他的聲音淡定而冷漠。男子的雙手終于有所松動,他似乎停頓了一會,才飛速伸手去抓那一疊現金。拿到現金后,那炳鋒利的小刀也終于離開了全曉羽的脖子。男子在離開之時,低低地在全曉羽身后說了一句“對不起”。聽見聲音,全曉羽才有些驚訝地回頭,終于看清了男子的面孔,一個長相平凡無奇的中年男子,四肢粗壯有力,蓬亂的短發和廉價的衣服都顯得他有些邋遢。他的眼睛并不兇狠,望著全曉羽的時候還有一些愧疚。四目相對,中年男子又慌張起來,他匆匆的遮住自己的面孔,奪路而逃。也許,他是真的很需要錢吧,全曉羽淡定地回身,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只是,頸間傳來一陣一陣的刺痛,傷口上流出的血似乎并沒有止住。全曉羽覺得有些奇怪,末世三年,他對傷口和血腥非常的熟悉,這種皮外傷,都沒有傷到真皮層,不應該流這么多血啊。可惜全曉羽現在沒有鏡子,否則他會看見一幕詭異的景象:脖子傷的傷口不斷涌出鮮血,而鮮血順著脖頸處的棉繩源源不絕的滲透進頸間的玉牌之中。帝王綠的翡翠牌子,在鮮血的包裹和浸潤之下顯得異常妖艷。下一刻,它發出了微微的光芒。全曉羽只覺得脖子一禁,一股燒灼的疼痛傳遍全身,他抹了一把脖子,一手鮮血。還來不及震驚,毫無預兆的,全曉羽昏了過去,倒在了公園的長椅上。前世的一幕似乎重演,只是時間提前了三天。全曉羽的意識并沒有因為身體的昏迷而沉睡,模模糊糊中,他走進了一個純白色的空間。四周是一片迷霧,什么也看不清。這是意識的深層嗎?全曉羽疑惑的想。“塵仙洞府封印解除,是否認主?”一個冰冷的聲音,,雌雄莫辨,機械式的響起。四周仍然是白茫茫的一片,全曉羽試探地問道:“誰?”沒有回答,冰冷的聲音依舊重復著剛才的話:“塵仙洞府封印解除,是否認主?”全曉羽不敢在輕易回答,在四周探索起來。可是無論走到哪里,都是一片白霧,什么也看不清,似乎也沒有盡頭。似乎因為全曉羽的沉默,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的時候,話語中的內容變成了:“塵仙洞府封印解除,是否認主?認主則祭血著成為洞府新主,不認主則抹殺祭血者。”抹殺?那就是說,雖然這是一個選擇題,但是其實只有一個答案?那你還問什么!“最后一次,塵仙洞府封印解除,是否認主?"冰冷的聲音帶了一絲警告。“認主!”全曉羽的聲音比它還冰冷,試想誰莫名其妙被人強迫認什么主,都會非常不高興的吧。“祭血者已認主,塵仙洞府開啟。”隨著聲音落下,全曉羽眼前的濃霧開始逐漸散去。綠色從腳底蔓延開,是柔軟的草地,漸漸的,遠處的花草樹木也開始清晰起來。大概過了五分鐘,所有的濃霧全部散去,全曉羽總算完全看清了周圍的景象。他此時正站立在一個山谷之中,不遠處,有小溪潺潺流過,四面環山,遠處依稀有鳥鳴聲傳來,穿過小溪,則是一排排整齊的樹林。全曉羽轉身,在他的身后有一棟簡陋的木屋,屋外是竹子偉起來的小院子,院子里有一棵樹,一口井和一些不知名的小花草。全曉羽想了想,慢慢走進小木屋,屋子里非常簡陋,沒有生活的痕跡,只有一個像床一樣的木頭榻子和一套自制感很強的桌椅。屋子很小,一眼到底,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他伸手摸了摸桌子,這里雖然沒有人煙,但卻奇異的一塵不染。所有的物件,包括木屋,簡陋卻不破舊。“喂!你在哪里?”全曉羽走回院子,對著四周喊了一聲。他試圖喊出剛才那個冰冷聲音的主人。可惜,根本沒有人回應。全曉羽又在周圍探索起來,這個地方看起來就像一個遺世獨立的桃花源,干凈優美而沒有人煙。全曉羽數次企圖找出那個冰冷聲音的來源,可是絲毫沒有線索,也得不到任何回應。他抬頭望了一眼天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