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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他從三年前起,便銷聲匿跡了。作者有話要說:池決,你這么被抱,居然都沒反應……_(:з」∠)_要知道,懷中躺著的,一般都是受啊,……_(:з」∠)_☆、第五十五六章云引宗和另一修仙門派,為修仙界最為鼎盛的兩大宗派。兩大宗派并駕齊驅,在這片大陸上,歷史悠久,底蘊深厚,存在已不知多少年。云引宗自建宗起,宗主換過幾位,飛升上界的修仙者,不計可數。每年都會正式收一批新弟子,而在這些弟子中,能飛升的,數十年或許也不會出一人。修仙者的歲數乃依境界而定,境界越高,壽命就越長。修仙者的身形容貌可隨著壽命的延長而緩減衰老的程度,也可用秘術永駐容顏,但飛升之后,保留下的,定是身體所達到的成長程度。“達到的成長程度是什么意思?”離開了云引宗的池決,在路上聽著十命的話,好奇問道。“境界達到大乘,方具備飛升的資格。大乘境界的修仙者,壽命延長至五千歲。”十命娓娓道來:“在五千年內,若飛升的時間越短,飛升后樣貌則越年輕。比如宗主,老態龍鐘,發須皆是花白,便可推測出他乃修煉四千年后,方才飛升成功。”“這么說……”池決一點就通:“若是五百年就飛升了,飛升后本體的模樣是小孩?一千年飛升,之后的樣貌是少年?”“嗯。”十命頷首。池決恍然,一擊掌,笑了笑,眼角都彎了起來:“這么說,十命你如今是兩千歲左右?”“不要胡亂猜測。”十命略感無奈,揉了揉池決的頭。“哪有胡亂猜測,明明是有理有據的推測。”池決嘟囔了一句,對十命揉他頭發的舉動表達了不滿,下意識想伸手揉回去,可無奈對方的身高比他高上一截,一瞅發現要墊腳才能揉到,不由得惺惺作罷。十命嘴角噙笑,不說話,就這么笑著看著池決。被如此注視,池決已不再會臉紅,但仍舊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了低頭,不去碰觸對方的視線。活色生香的美人就在身旁,池決的那點小心思,又再度活躍了起來,暗自琢磨起他的撲倒計劃。大陸有多大,十命也不知道,在他以前修煉的那些日子,也未曾將大陸走遍過。可不管大陸有多大,修仙界中最聞名的兩個宗派,也只是那兩個。云引宗占據其一。除此之外,還有若干小門派存在,不過過了多年歲月,也沒有出現崛起的能與兩大宗派相提并論的門派。十命說了一些有關云引宗的往事,池決心中也騰升起一股自豪的心情。曾經在云引宗出名過,這件事把池決那顆小小的虛榮心,填的滿滿的。夜晚,落腳之處在一座不小的城池中。從沒逛過夜晚的城池,池決興致高漲,拉著十命在城內穿梭。街道上,小巷中,包裹著油燈的燈籠,一盞盞懸掛在門檐下,生出的輝色,非白日可比擬。這座城池很是繁華,即使是夜晚,吆喝的小販,絡繹不絕的行人,皆在為這片夜色,增添一分美色。人潮涌起,池決嘴角的笑意,一直止不住的掛在臉上。可漸漸的,池決發現了異常之處。池決注意到,在周圍的人群中,一直有不間斷的、若有似無的視線,往他身旁的美人身上掃去。心中在吶喊,池決簡直想讓十命帶上人皮面具了。瞥見一人毫不掩飾的目光,直勾勾盯在十命臉上,池決斜眼,怒叱一聲,像是在宣示著什么似的:“看什么看!”那人被這一聲呵斥喚醒,恍然回神,隨即灰溜溜鉆進了人群中。手繞過肩,不經意在池決鎖骨處摸了一把,十命勾起一抹笑容,湊近他的耳畔,輕聲說:“這里人太多,要不我們去人少一點的地方?”池決正有此意,反正逛了一圈,也沒看上什么想買的。行路愈漸偏僻,最終竟是來到了城郊。“來這里做什么?”池決疑惑。“你覺得呢?”“打……打……”池決吞吞吐吐,奈何還是把已到嘴邊的兩個字給生生咽了下去,丟出了最后的那個疑問詞:“……嗎?”心中明白他所指何事,十命失笑道:“你在想什么?”池決:“……”說的好像我思想邪惡一樣,可是帶我來這里的不是你嗎?池決內心小小郁悶了一把。不遠處,房屋狀的物體在夜色中,慢慢清晰起來。走近一看,竟是一所寺廟。這所寺廟并不大,里面也沒有披著袈裟的僧人。修仙世界中,還有寺廟?池決暗自疑惑,自己努力修煉,得道成仙,不就是神仙了嗎?想起對于這個世界中的大部分普通人來說,修仙者畢竟仍是傳聞中的人物,池決又釋然了起來,把目光投向眼前的寺廟里。香爐中還有未曾燃盡的香火,顯然在不久前,有人來這里祭拜過。貢品擺放的端端正正,供奉的上仙,由鎏金打造而成的,卻是一只兔子。池決不明所以,臉上染上一抹狐疑,瞳孔微微張大了稍許。池決一直是異性戀,對同性之事,不過在耳聞目染之下,有所了解而已,他并不知道兔子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他曾經以為十命是女人,知道他是男人后,也猶豫過,不過最終覺得自己,可以嘗試一下。嘗試一下做攻。“這是哪位上仙?”池決指著那只兔子,問道。十命這時已在軟墊前跪下,見池決一直沒過來,側過臉,拍拍身旁的軟墊,喚道:“池決,過來。”“這是哪位上仙?”池決又重復了一遍。池決是不太想跪拜這只兔子的,他覺得,既然自己能修仙,以后飛升至上界,也是受人膜拜的上仙,又何必去跪拜別人。不,是別兔。原形為兔,顯然乃靈獸修煉而成,連人不不是,池決更加不愿意跪拜了。“兔兒神。”十命笑道:“它乃庇佑感情之神。”庇佑感情?池決來了興趣。“我跟你說,在我們家鄉,庇佑感情的是月老……”話匣子一打開,池決便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堆。十命靜靜聽著,待池決說完,方才開口:“在這里,也有月老。”“那為什么要拜這只兔子?”池決很是不屑地瞥了被供奉的兔子一眼。“莫要褻瀆神靈。”十命臉色沉了沉,又即刻緩了回來,說:“因為它比月老靈驗。”“你這么說,就不怕月老聽見了生氣么?說我褻瀆神靈,你這話也算是褻瀆了月老啊。”池決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