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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終是滿足任務要求的時候,這時已日夜交錯,又過去了幾天。滿載而歸,池決去云隱峰交還任務。過了這么久時間,談論池決的人已是寥寥無幾,宗內修仙者對他的好奇心也消退了。池決以真面目示人,這段日子屢次出入煉藥閣和丹藥閣,也沒遭到別的弟子探尋的視線。可如今一回來,卻是無時無刻,都感受到有人朝他投來怪異目光。池決找到尉遲敘,把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問:“這是怎么一回事?”尉遲敘躊躇稍許,而后說:“有人用法寶記下了一段幻象,在那幻象中,大哥你偷了別人的錢,被抓住后還……還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尉遲敘說完,拍了拍胸膛,帶上一臉信任繼續說:“不過我相信大哥,你不可能做的出那種事!”池決:“……”想起那天的事,池決陷入了沉默。想不到竟然還有錄像的法寶,池決在內心咬牙切齒,誰和我有仇,故意用這么低劣的手段來陷害我?蹙眉,冷靜稍許,池決開口:“你覺得那件事是真的嗎?”“當然不是!我剛才說了,大哥你不可能做出那種事!”尉遲敘說:“而且我說過很多次,若是大哥缺銀兩花,來找我便是,何須去偷錢?”“事情是真的,但是那是陷害。”池決沉聲道,把那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原來是這樣。”尉遲臉色變了變,皺起了眉頭,說:“我就說怎么這種事,正巧被別人用法寶記下了幻像。”無端端被抹黑,池決心里十分不快,可又想不出陷害他的到底是誰。有人無聊在云隱峰用法寶錄幻象,還巧合之下記下了池決這一出,這幾率得有多小。明顯是陷害。可宗內那些不明真相的弟子們不知道,他們感興趣的,只是新鮮的八卦而已。之前為了丹藥的銷量,池決同幾個幫派發生過爭執,但那都是明面上的摩擦,應該不會有人特意做這種下作事陷害人。難道是……秦雨寒?抹黑陷害,無中生有,她不是做過這種事嗎?對秦雨寒的懷疑多了幾分,池決冷笑一聲,他決定一定要把這件事弄個水落石出,若真是秦雨寒做的,那也無需考慮太多了。思索之下,池決去找了流越。許久不見,流越還是一臉笑容。他的笑容虛假無比,只有在見到銀兩的時候,那笑意,才會深入到眼底。流越知道宗內很多事情,但這種對方私下間達成的共識,他也需要一番時間,才能查的出來。本不報什么希望,流越揮揮手,說沒問題包在他身上,這讓池決愈發覺得他神通廣大。想必流言蜚語已是漸起,池決不愿遭受別人的白眼,窩在無妄峰,兩耳不聞窗外事,潛心修煉了起來。池決在修煉,十命卻是去了青鸞峰。禁閉仍在持續中,十命輕而易舉找到了秦雨寒。半晌之后。兩人之間發生了什么無人得知,秦雨寒大汗淋漓醒來,發現只是一個夢,捂著胸口,抹去了發際的冷汗。“我心情不好。”見外出的十命歸來,壓抑了許久的池決悶聲開口。“別多想。”十命淡然開口。攥了攥拳頭,池決說:“除了她,我也想不出是誰了。”“正是她。”“你怎么知道?”確定的口吻,讓池決不自覺問了出來。“當面問。”“……”池決說:“當面問?你去找過她了?”“不僅如此,還動了一點小手腳。”十命意味不明地笑了起來。抿唇,池決沉默了稍許。半晌,他沒有問動了什么手腳,輕聲開口:“麻煩你了。”過了幾日,流越那邊也傳來了消息,指示的人,正是秦雨寒。“或許她已經知道了當初界中的動亂是我造成,不過沒有親眼見過我一面,她還不能完全確定。”池決思索著說:“畢竟有人在界中,見過我的模樣,而且進入第三環考核的弟子最終都成為了青鸞仙尊的記名弟子,只有我裝扮的‘王二’沒有留在青鸞峰。”“明日便是精英閣弟子選拔之日,你別被此事占據太多心思,好生休息一晚才是。”十命說。“嗯。”池決應聲。“對了,前段時間看你那般忙,我便沒有提起。”“什么事?”“你可曾記得,你許諾穿女裝的事?”池決:“……”那不是許諾好嗎!明明是中了你的計!怪不得當時進去的時候,你都沒有阻攔!肯定是料到我打算那么說!心中翻騰不息,池決嘴角抽動,說:“……你剛才不是叫我好好休息一晚嗎?”“我改變主意了。”十命不在意地開口:“況且也用不了多少時間,若是你困了,大可以穿著女裝睡覺。”“……其實我早就睡著了,剛才說的全都是夢話。”丟下這句話,池決朝床/上一躺,佯裝打起了呼嚕。打死也不要穿女裝,池決心中不停念叨,沒多久便進入了夢鄉。眼皮一抬,池決醒來,他睜開眼睛后的第一件事是掀開被子,看看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瞥見仍是昨晚換上的衣裳,而不是顏色鮮艷的女式羅裳,他沒來由的松了一口氣。窗外繁星滿天,蒼月涼如水。睨了一眼冷月,池決再度躺下。他做了一個夢,夢里自己穿了女裝,還涂了胭脂,低著頭,安靜坐在椅子上,宛如新嫁的小媳婦。被驚醒后,池決決心耍賴到底了。那顆丹藥,乃是初次煉制,領的任務卷軸沒有交還,池決把它壓了箱底。天剛蒙蒙亮,池決洗漱的時候,驀然想起,來到云引宗之后,沒吃過一頓早餐。穿戴妥當,他徑直去了酒肆。雖說修仙者隨著境界的提升,對食物的需求也逐漸降低,但面條和米粉的味道,池決已經很久沒嘗過了。懷揣期望,來到酒肆。……事實證明他真是想多了。“我要一碗牛rou粉。”池決說。“沒有。”小二說。“那就一碗牛rou面。”池決說。“說了沒有牛rou。”小二說。“那就要一碗雞蛋粉。”池決說。“有雞蛋,但是沒有粉。”小二說。“那就一碗雞蛋面。”池決說。“有雞蛋,但是沒有面。”小二說。你特么,在逗我。你這樣,是怎么當上酒肆小二的。“……”池決蹙眉:“沒有粉和面,你不會一次性說完?”“說了有雞蛋。”小二的態度很干脆。時辰太早,酒肆內饒是冷清,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