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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們,以后這件事就一筆勾銷,若我輸了,任你們處置,怎樣?”那人猶豫道:“真的?比試過后不管結果怎樣你在拍賣行也會罩著我們?”“當然了。”池決笑了笑,說:“若我沒有做到,你們可以隨時像今天這樣圍堵我,我以一人之力怎么說也敵不過你們三人合力的。”“好!那就這么說定了!”那人揮手道:“咱們確實是不該傷了彼此的和氣,走!”說罷三人深深望了池決一眼后便前后離開了。池決遠望他們離開的身影,長舒一口氣。腦海中存留著身體原主人的記憶,其中有關修煉的一些詳細解釋。有一周的時間可以緩緩,看來是該開始修煉了。都是修為低微才被發配過來的,有什么可怕的?把那三人的事拋到一旁,池決當下心中心心念念牽掛的還是蘋果的事情。今天晚上只準成功不準失敗!一定要看清你的樣貌!要削一個完整光滑的小蘋果粗來!☆、第7章美人池決一整天都處于魂不守舍的狀態。他這副樣子被那幾人看見了,他們還以為他是在發愁一周后約好的事情,紛紛露出了jian詐的笑容。到時候就能好好教訓他了。他們是這樣想的。可是池決對這件事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他的內心完全被另一件事占據了個徹底。度過白天熬到了晚上,池決把需要的物件都擺放在桌上,靜靜等待午夜的到來。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池決拿起銅鏡仔細打量鏡中映出的自己模樣。五官還是原來的五官,但刻畫在比原來小上一號的臉上明顯柔了許多,竟是顯露出幾分精致的意味。再加上是長發,原來身上那份每天打籃球練成的陽光剛強感覺被柔感淡化了許多,使得整張臉看上去竟生出了幾分漂亮的感覺。由遠及近的敲打聲在回蕩,池決忙放下了銅鏡抓過桌上的刀和蘋果。大蘋果果皮多斷的幾率也更大,于是這次池決特意挑了一個小一點的蘋果。把小蘋果抓在手心,右手執起小刀耐心劃了進去。眼神死死鎖在蘋果上,削的過程中即使有強烈想要抬頭看銅鏡的欲/望,池決也會生生的把它給壓制下去。帶著期待和煎熬,細長條的蘋果皮一圈圈變長,果rou散發出誘人的芬芳。終于削到了底,池決的心難以抑制的狂跳了起來。迫不及待望向銅鏡,鏡中竟然毫無反應。池決感到一絲失望,但在他盯著銅鏡看了五秒之后,一團淡淡的虛影憑空出現在了鏡中。驚喜交雜,池決的視線鎖在了那團虛影上,見虛影漸漸便濃,一點點勾勒出一個模糊的人影。池決湊近了稍許,想認真看看那人影的臉。周圍靜的只聽見池決的心跳聲,可是無論他怎么辨認,那模糊的人影都只能看的出一個大概的輪廓。依舊是隱約的白衣黑發,但銅鏡中顯現出的人影比昨晚模糊了很多,看上去就像是綽綽的虛影一般。難道是削的蘋果越大,人影就越清晰?池決不由得想道,算了,明晚再試一次。于是池決便把手中的蘋果給吃掉了。一口口啃著,銅鏡中的虛影居然漸漸清晰了起來,池決頓時喜出望外。我有特殊的召喚技巧!視線凝在人影逐漸顯露清楚的面容上,池決努力讓銅鏡中自己的臉上保持著平靜的表情。等待了片刻,在看清人影的長相之后,池決……臉紅了。美人!就算是在幽幽月光的投射之下,他也能清晰辨認出那人的長相。墨色的黑發未綰未系搭在一攏白衣上,白皙的面容上點綴著一雙深不見底的鳳眸,眉尾微微上挑,眼角眉梢處縈繞的是莫名的不屑——不、不屑?幽黑的眼眸中有光芒跳動了一下,原本輕抿的薄唇勾起了一絲弧度,那似笑非笑的感覺更加襯托了眉眼處的不屑之意。“你的修為怎么如此低微?”那美貌如斯的人開口說話了。池決聽見聲音略微愣了稍許,他竟然自聲音中察覺出了顏色。妖冶的火紅色。如同是在雪地中悅動的火焰,又如同是蔓延至天際的大片絢爛的花朵。等等,重點是美人說的話!這是在嫌棄你未來老公?含著不屑的話語讓池決覺得對方似乎有些看不起自己。池決解釋道:“那是因為我才開始修煉沒多久。我的天賦很高,修煉的速度很快。”“前面半句話是在騙我,后面半句話是在自夸。”眼底微露輕蔑之意,那人說:“不過諒你不是原主,姑且就當你說的是實話。”不是身體的原主……美人是怎么知道的?池決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隨即他便鎮定了下來。“你對我的事了解的很清楚,可是我對你卻是一無所知,這是不是有些不太公平?”——管她怎么知道的,先套出美人的身份再說。“我叫十命。”薄唇輕啟,美人說。池決在內心把美人的名字默念了幾遍,說:“這個名字對于女孩子來說可不怎么好。”“怎么說?”十命似笑非笑。“這個名字聽上去有些大,可能會震不住。”池決遲疑了稍許,說:“比如某人叫‘得天’或者‘蓋宇’,像這種名字就是太過于大的了,叫這個名字的人若非命硬,肯定是壓不住的。當然這只是對普通人而言,坊間就有‘賤名好養活’這種說法。”“震不住名字?”十命饒有興味。“這好像是和生辰八字有點關系。”池決說:“壓不住名字,多多少少會有些災禍。況且你是女孩子,命格沒有男人那么硬,叫這么一個較大的名字,不怎么好。”“是嗎?”十命挑眉,戲謔道:“你懂的還挺多的,不過我就是男人。”“噢,你是男人啊,那這個名字對你的影響就沒那么大——你是男人!?”露出震驚之色,池決的視線向下挪移,越過讓人心身蕩漾的鎖骨,落到了對方的胸前。好平的胸。這個男人是我未來的……老……婆?“我的名字我自是壓的住,不用你多憂。”十命輕睨了池決一眼,說:“念在你并不是原主的份上,血祭的事我接受了。”血祭?又是一個驚駭的消息。池決感覺喉嚨有些干澀,他抿抿唇,緩了稍許后抬起被布條纏繞的左手。的確流出過血。昨晚是坐在床/上的,流出的血液也滴落在了床/上。心中一跳,池決驀然想起來當時包扎之后床上并沒有沾到一絲血跡。看來是全被床給吸收了,難道這就是他口中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