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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嘆著,但很快他想到了什么,連忙打開電視,“對了,你看看一下吧。這是昨天的新聞,昨天我讓凌助理把這件事壓下去,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結果到現在還沒有平靜下來,電視上、網上還有報紙上面一直報導。”“據本臺記者了解,前天晚上墨氏集團墨總跟旗下藝人同坐一輛車,據知情人士所說,前天墨總很早就離開公司,出現在劇組,但是誰也不知道墨簫為何會出現在那里,而杜瑾瑜那個時候為何會坐在墨簫的車上……”墨簫拿起遙控器,再次按了一下。“前天晚上,墨總跟旗下藝人杜瑾瑜約會,結果沒有想到遭遇了車禍……”“墨氏集團墨總私下探視劇組,之后更是同他的同性戀人杜瑾瑜約會,不想遇到了車禍,據知情人士講當晚墨總為了保護杜瑾瑜,到現在還未清醒……”“啪……”看到這里,墨簫關上了電視,他知道這件事肯定是有人策劃。不然的話,自己前腳剛出車禍,后腳就上了新聞,還有也不會到現在這個新聞還在一直報導。而且事情了解的這么清楚,甚至還知道自己前天特意去劇組的。當然墨簫也知道是什么人策劃的,只要他一想到因為這件事差點要了他和杜瑾瑜的命,墨簫微瞇著眼睛,他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看你的樣子,你應該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吧,還有你打算怎么處理這件事?”孟澈看著陰沉著臉的墨簫,他替那些惹怒墨簫的人感到悲哀,畢竟自己只見過一次墨簫生氣的樣子,結果他把那個得罪他的那家公司好好整治了一番。“哼……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不用想我也知道是什么人做的,除了那些人,我想不到什么人有這么大的本事要我的命。想來是我之前的動作把那些人逼急了,不然他們也不會想出這么一個損招的。”墨簫覺得對自己來說這就是損招,想殺自己那也要有那么命才行,看來自己不能在這么磨蹭下去了,不然指不定哪次他們會要了他們的命,“看來我要加快腳步了,我可不想以后再發(fā)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當孟澈看到墨簫的臉上露出一絲疲憊時,便低頭看了一下時間,發(fā)現時間不早了,他抬起頭對于墨簫說道:“你這邊沒什么事了吧,如果沒事的話,那我先走了。”在孟澈離開之后,墨簫拿起一旁的手機,撥通了凌婭樺的電話。“墨總?你什么時候醒過來的?”凌婭樺沒有想到這么快就接到墨簫的電話,她驚訝道。“凌助理,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做的很好,剩下的事情到時候我來安排吧,下午下班之后你把公司比較緊急的文件拿到醫(yī)院來,還有就是等一下你幫杜瑾瑜跟那個劇組請幾天假。”墨簫強撐著身體的不適,他必須盡快把事情安排好,不然等自己恢復過來的時候,事情還指不定鬧成什么樣子。吩咐完凌婭樺這些事情之后,墨簫放下手機,他感覺到眼皮越來越沉重,他慢慢的閉上了雙眼,睡了起來。在墨簫隔壁的病房,杜瑾瑜緊閉著雙眼,皺著眉頭,就像是做了個噩夢一般。“啊……”杜瑾瑜猛然睜開雙眼,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酸痛著,不由得呻/吟出聲。“醫(yī)生,他終于醒了,你快過來看看。”一個守在杜瑾瑜身旁的小護士看到杜瑾瑜睜開雙眼,她急忙跑了出去,一邊跑還一邊喊著醫(yī)生。“頭好痛……”杜瑾瑜抬起胳膊一邊輕輕揉著太陽xue,一邊呻/吟著。“沒事,病人你的身體沒有受到多重的傷,現在頭疼也只是因為頭受到猛烈撞擊,一點兒輕微的腦震蕩而已,休息幾天就好了。”醫(yī)生推了推眼鏡,他拿著病歷,對著靠在病床上的杜瑾瑜說道。“醫(yī)生”杜瑾瑜虛弱的開口說道,他本來不想打斷了醫(yī)生的話,但是他急著知道墨簫的情況,“跟我一輛車上的人怎么樣了?”“這個……”醫(yī)生聽到杜瑾瑜的話,他想到剛剛自己去那間病房巡查時,那個在他之前醒過來的散發(fā)著冷氣的男人,想到他的吩咐,他遲疑著不知道怎么開口。☆、表白杜瑾瑜看到醫(yī)生的樣子,他哪里不知道肯定是墨簫吩咐了什么,不然的話,醫(yī)生不會是這個樣子的,想到這,杜瑾瑜說道:“沒事,你說吧。如果有什么問題就說是我要問的,我想他不會怪你的。”“他沒事,只不過是胳膊骨折了。”杜瑾瑜聽到醫(yī)生的話,不由得松了口氣,隨后問道:“他在哪個病房,我想去看看。”“你剛剛醒過來,你再休息一會兒吧。”看到杜瑾瑜起身,醫(yī)生連忙攔住了杜瑾瑜的動作,“再說了,你想去的話,你還是等發(fā)完吊針之后再去吧。”“咔——”下午,杜瑾瑜打完吊針之后,在小護士的攙扶下走到隔壁的病房,打開房門走了進去。在看到杜瑾瑜走到墨簫的床邊,坐到旁邊的床上之后,小護士貼心的離開了病房,給他們二人留下一個獨立的空間。“是不是我打擾到你休息了。”杜瑾瑜看到在自己走進來之后,睜開雙眼的墨簫,他只想悄悄的進來看看,結果沒有想到自己會打擾到他休息。墨簫在睡了一覺以后,感覺舒服了許多,當他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睡不著的他才睜開了雙眼。聽到熟悉的聲音,墨簫轉過頭去,他打量著杜瑾瑜,看到他身上并沒有什么傷口,他松了口氣,“沒有,你怎么過來了,你身體沒事吧。”“我沒事,你呢?”墨簫聽到杜瑾瑜關心的話,他眼中閃過一絲暖意。“我也沒事,只不過你當時為什么要撲過來?”杜瑾瑜看到墨簫眼中閃過的暖意,此時他才發(fā)現墨簫對待自己的態(tài)度有點兒不一樣,他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杜瑾瑜心中想著墨簫會不會是對自己有那種想法吧?不可能的,據他了解,墨簫并不喜歡男人,那他到底是為了什么,他疑惑著。“那你覺得我為什么要撲你?”墨簫坐起身來,他靠在床上,神情略顯緊張的看著杜瑾瑜。墨簫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的杜瑾瑜反應如此遲鈍,自己一直以來的態(tài)度已經說明了一切。難道說自己以前的心思隱藏的如此深嗎,不然他為什么猜測不出來。還是說他已經猜到了,只是不愿意相信罷了。此時的墨簫已經忘了,他以前做過的許多事情,都是在杜瑾瑜的背后進行的。而且他一直以來在杜瑾瑜面前很少露過什么異樣的情緒,杜瑾瑜感覺不到也是正常的。聽到墨簫的話,杜瑾瑜并沒有開口,他只不過是起身倒了兩杯水,一杯放在桌子上,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