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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兒好奇為什么杜瑾瑜這個沒有學過演戲的人會演的如此驚艷。這時的司蘊并不知道對越是對一個人好奇,越會想要探索,越是探索,就越是對著人感興趣,知道最后的沉迷。田怡看著這個樣子的司蘊,她知道自己就算再說下去了他也不會承認的,田怡知道這是第一次司蘊對一個男人好奇,她覺得自己應該注意一下,不然的話她都不知道會發生什么,她更擔心這些事情會脫離她的掌控。這時,在距離這里大約幾百米左右的地方,一棵茂密的大樹旁,站著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男人一身黑色西服套在精壯的身體上,裸/露的部分能看出男人的皮膚是古銅色的,一頭濃密的短發,刀削般的臉龐,淡薄的唇緊緊的抿著,高挺的鼻子上架著墨鏡,讓人看不清是何模樣的男人緊緊盯著這個方向。男人轉頭看了一眼,沒有想到這一眼就深深的吸引住了他。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看到這樣的一幅畫面,他看著臺上那個熟悉的面孔,他知道自己以前并沒有見過那人,但是他覺得自己肯定是認識他。可他想了半天也沒有想起來自己在哪里見過,他覺得應該是自己上輩子見過他吧。心快速的跳動著,男人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對這個人感覺到非常的熟悉,熟悉到靈魂深處都在悸動。他伸出寬大的手掌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心口,他二十幾年未有過的情緒充斥整個心口,男人覺得自己不會再跳到的心再次跳動起來,他知道自己心動了。此人今天來這里有事要做,他經過這里的時候,正好看到這里在拍戲,他記得自己往常走路的時候很少會環顧四周,沒有想到今天他不知道為何會轉頭看向那邊,但是他相信那是命中注定的一切,不然的話他為何要看向那邊。他目光緊緊的盯著杜瑾瑜,希望把那人的模樣深深的刻在心底。男人知道自己對那人心動了,他也知道那人是男人,但那又怎能樣,反正自己又不喜歡女的,那些嘰嘰喳喳的女人太麻煩了。不管他喜不喜歡自己,他都不會放過他的,他一定要得到他,男人緊握著拳頭在心底默默的下定決心著。當然此時的杜瑾瑜并不知道已經有兩個男人對他產生了興趣,所以他也就不會知道這兩位男人會給他帶來怎樣的一生。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BOSS醬凌厲的目光盯著作者菌:“作者菌,為什么沒有我名字?”作者菌狗腿子的求饒:“Boss消消氣,還不是為了讓你們早點認識,難道Boss不想要金魚醬?”BOSS醬收回目光,眼睛游移著:“恩”☆、嫉妒杜瑾瑜聽到林秋導演的聲音后,收回了自己散發的思緒,他沒有想到自己拍戲會用到以前在宮中和憐菊閣中學到的東西,他心中不由的苦笑著。這也幸虧自己以前學過這些東西,不然的話今天這場戲自己肯定是演不下去了。這時司蘊走到杜瑾瑜的面前,他眼中閃爍著趣味的光芒,他帶著夸贊的語氣對著杜瑾瑜說道:“演得很好。”得到面前這個男人,他想起來這個男人好像就是當紅小生司蘊,雖然得到了他的夸獎,但杜瑾瑜并沒有開心多少,他的嘴角微微上揚掛著疏離的笑容,他的眼中并沒有一絲笑意,他對著司蘊點了點頭,恭敬的說道:“謝謝前輩的夸贊。”司蘊能看得出來面前這個男人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眼中并沒有什么笑意,他便知道男人的防備心很重,他并沒有再多說什么,他來到了自己要待的位置,站定,等待著林秋導演開始的信號。看著演員已經站定到位,林秋站在監視器的面前,他的胳膊用力一揮,他那粗獷的聲音大喊出聲:“燈光師、攝影師都各就各位,準備,開始。”——————————今天正好是萬花節,這并不是什么大的節日,只不過每年的今天花街上的青樓女子和小倌樓里面的公子會在這一天白天的時候同臺獻藝,以此來挑選出那一年的花魁。每年舉辦萬花節的地方不同,今年正好是來到琴玥所在的小倌樓中舉辦。第一個上臺的獻藝表演的就是琴玥,他從樓上看著樓下神態各異的眾人,他的嘴角雖然上揚著,但他的眼中并無絲毫笑意,如果不是血祭閣閣主派自己來這里獲取情報,他真的不想對著這些好色之徒。一陣清脆悅耳的琴聲響起,空中漂浮著散發著淡淡幽香的花瓣,此時小倌樓中名動一時的琴玥今晚打算上臺表演,圍繞在舞臺四周的眾人,滿懷期盼的盯著樓梯轉角處,此時聽到古琴響起的眾人皆以知曉這是琴玥公子要出來的開端,他們一個又一個的伸著脖子,那樣子恨不得希望自己的脖子能夠再長一些。此時有一處格格不入的地方,一身穿藍色長袍,腰間帶著一柄利劍,凌厲的目光緊緊盯著四周,那目光就像是他的利劍一般,直直的插/進四周人群的中心。伴隨著悠揚的琴聲,紫色錦袍松垮的穿在身上,一頭長順的秀發松散著,琴玥赤/裸著足踝,一步一步的從樓梯走下來,他走到樓下的舞臺中心,柔弱無骨的站著,他嘴角帶笑,眼中閃爍著諷刺的目光,他看著四周面色各異的眾人,他心中不由的暗笑著,他嘲笑著眾人那愚不可及的姿態。琴玥緩緩的向著樓梯下走去,他一邊走著一邊環顧著四周,他忽然發現了南天逍站著的地方,他的目光稍有停頓,隨后他又轉移了目光,他半遮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此時的南天逍并未發現琴玥的異樣,只因此時琴玥他寬大的袖口半遮著臉龐,一直沉思的南天逍更沒有想到面前這個妖嬈的男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悠揚的琴聲忽轉變成激揚高亢起來,伴隨著激揚的琴聲,琴玥快速的舞動著自己那柔軟的腰肢,他那柔弱無骨的樣子比女人還要妖嬈。琴玥甩動著寬大的袖袍,披在他錦袍外的白色紗衣隨風飄逸著,松散的衣袍隨著他激烈的動作微微敞開,露出他那精瘦白嫩的胸膛,粉嫩的茱萸在衣襟的摩擦下微微挺起,赤/裸的腳尖輕點,旋轉著,輕掐著蘭花指的手指挽出一個好看的弧度。臺下的眾人皆是沉迷的盯著臺上的琴玥,目瞪口呆的看著,沉醉著,他們那恨不得扒開他衣服的目光直直的射向琴玥。南天逍剛開始的時候還沉浸在琴玥的舞姿下,到很快他便恢復了神志,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小倌迷惑住。他覺得這是自己的心還不夠堅定,他緊握著拳頭,堅硬的指甲在他的手心刻出深深地痕跡。他再次下定決心,告訴自己不能再被這些身在之物所迷惑,他還沒有找到殺父殺母的仇人,豈敢再沉迷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