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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在一陣強烈的顫栗之后,式燕軟倒在夏越的臂彎里,昏暈了過去。式燕再醒來時,已經(jīng)躺在二樓的房間里。夏越在一旁支起一邊手,滿面笑意地看著他,見他睜開眼,便附身給了個長長的吻,沒有先前的霸道,只是很溫情地吮吻,又用舌尖細細描繪他的唇形。只是式燕覺得,這比那霸道的吻還要讓他臉紅。待夏越放開他,式燕才再次睜開雙眼,看到丈夫近在咫尺的深邃眼眸,突然就想起了之前在溫泉水里的情形,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從頭燒到了腳,完全不敢直視夏越。目光游移了片刻,卻仍是又看向了夏越,一臉的坦然和依賴。夏越喜歡看他這個樣子,便又親了親他的鼻尖,問他:“身子難受嗎?是我不好,讓你在熱水里泡太久了。”式燕聽了這話,才找到了四肢身軀的感覺,他小心翻了個身,除了腰有些酸之外,沒感到什么不適。看式燕搖頭,夏越忍不住又親了親他:“不要勉強,不舒服就告訴我。你再躺一會兒,晚點我讓人把晚飯送上來,我們今天就在這兒住一晚。”式燕乖乖點頭,又往夏越那邊蹭了一下。他其實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睜開眼后不知該如何面對夏越。擁抱自己的丈夫是自己從未見過的模樣,明明依然顧慮著自己的感受,依然感覺得到溫柔,可那看慣了的五官卻顯得陌生了起來,動作是那樣的強硬霸道,眼里都是掠奪的光芒,讓他害怕卻又為之折服,恨不得把自己的全部都送交到他手上。這就是他的丈夫,式燕心想,在自己十九歲的今天,這個人終于真正成為了自己的丈夫。這份喜悅溢滿了心間,漫上了他的眼角。夏越看著式燕彎彎的眉眼,欣賞那綻放在自己手中的成熟風情。經(jīng)過房事的式燕明顯有了變化,這種蛻變讓夏越十分志得意滿。他也很高興式燕雖然害羞,卻仍然很坦然地面對自己。雖然有些害怕也不反抗,將自己全然交付的姿態(tài),深深滿足了夏越的大男人心理。夫langxin里都是自己,對自己全然的信任,全身心的交付,這讓他怎么不得意不驕傲?看著式燕依賴的眼神,夏越撫上他的臉,再次附身親吻他的眉眼。終于圓了房,把這個孩子徹底變成了自己的人。接下來,即使會暫時分離半個月,式燕也不會不安了吧。31、別院之夜夏越輕輕順著式燕的肩和背,看他慢慢又睡了過去,才輕手輕腳起身下樓。他這次過來沒帶廚子,小廝和車夫們可以自己在小廚房解決,他跟式燕要吃的就只能由他來動手做。大廚房里的食材都是雇來看管這座山林的獵戶在前一天準備的,夏越記得早晨聽獵戶說井里吊著昨天才殺了割下來的小羊羔rou,決定晚飯就做這個了。這里的羊沒有膻味,隨便水煮都很好吃,不過夏越有意賣弄,他剛把人給吃了,自然想著給對方吃些好的,更何況今日又是人家生辰。羊羔rou是脊背的部分,已經(jīng)被獵戶剔除了筋膜,包在油紙里,大小正好,應(yīng)該是獵戶聽說了是年輕夫夫二人,特地掂量好的分量。夏越用刀背把羊rou拍松拍扁,然后挑了幾種帶香味聞著像香菜的野菜,切碎了跟rou一起放大碗里。案臺邊上放著個小包,是獵戶留給夏越的,說是做羊rou適用的藥草,夏越打開來嗅了嗅,有股芳香。反正只有兩三株,小小的,夏越索性一并扔進了碗里,開了瓶酒倒進碗里,正好浸過羊羔rou。然后他把浸著的羊rou放一邊,開始洗米做飯。其實今天夏越是第一次在駱越做飯,不過多虧了之前在酒藏里蒸米的經(jīng)驗,他用釜煮飯還算是順手的,只要注意好火候就不會煮焦。洗好米,量好水的比例,在釜底升好火,夏越便把煮飯的木桶架了上去,蓋上蓋,點了炷香,然后洗手去料理羊rou。夏越將羊羔rou從酒里取出,用干凈布抹掉上頭殘留的液體,揉上一些鹽和胡椒粉,就下熱鍋煎,把羊羔rou兩面都煎成略深的褐色,便取出裝在長碟子里,左手執(zhí)長箸,右手拿刀,將羊羔rou斜著切片,碼好。煎過羊rou的鍋里還殘留著rou汁,夏越切了幾個蘑菇和洋蔥,直接用rou汁翻炒,然后倒入酒,再加入高湯,炒沸后將鍋換到燒著了炭的爐子上,蓋上鍋蓋燜。趁這檔口,夏越去看了看米飯的情況,蒸氣已經(jīng)冒出很多了,香味撲鼻,他看了一眼香,覺得還不到時候,又轉(zhuǎn)身去切了個番茄。番茄切了片,去皮,撒了適量砂糖,放在缽里搗碎成泥,做好這些后,夏越把鍋重新架回灶上,將缽里的番茄連汁一起倒入鍋里,大力翻炒了幾下,勾芡收汁。把醬汁淋到羊羔rou上,夏越看了看快燒完的短香,麻利地舀了水把鍋刷了,又炒了個青菜,裝盤時正好香燃盡了。擦了擦手,夏越到前院里叫了小廝來,他記掛著獨自睡在二樓的式燕,吩咐小廝把釜底的火給滅了,飯菜裝好送上去,自己就趕緊上樓去了。他走近房間時,式燕正好翻了個身。夏越輕輕把燈盞點亮,小心不發(fā)出聲響地走到式燕身邊,看他一邊臉頰被壓得紅紅的,心里一片柔軟。天已經(jīng)黑了,周圍也都涼了下來,山中夜里是很冷的,不能讓式燕繼續(xù)睡著,夏越伸手搖了搖他,開口喚道:“式燕,式燕,起來了,先別睡了。”式燕其實沒多困,只是身上疲累,夏越一叫他就醒了,睜開眼看到丈夫,便露出一笑:“相公。”這聲相公喚得甜甜的,雖然聲音由于剛醒轉(zhuǎn)帶了些沙啞,卻顯出了一下誘惑。夏越看著他笑了,低頭親了他一口,又舔了舔他的唇:“起來吧,該吃飯了,再睡晚上該睡不著了。”式燕點了點頭,撐起了身子,便被夏越穩(wěn)穩(wěn)地扶了起來。叩門聲在這時響起,夏越知道是小廝送飯菜上來,揚聲道了聲進來。式燕走到角落,用臉盆里的水拍了拍臉,清醒了些,才走回桌邊坐下,看到又是沒見過的菜肴。“又讓相公下廚了,”看著小廝退了出去,式燕才抱歉地開口,“相公把我叫醒就好了,這本該是我來做的。”夏越笑著伸手捏他臉頰:“今天是你生辰,我巴不得你什么活兒都別干。我給我夫郎做兩頓飯又怎么了,再說了,是我把你給累壞的,怎么能不讓你睡呢。”想到自己累到睡著的原因,式燕臉上一紅,不知道能說什么,明明夫夫圓房是令人高興的事,可是怎么就這么羞人。“沒事的,第一次你當然害羞,多做幾次就習(xí)慣了。”夏越笑瞇瞇地說,看式燕忍不住抬頭瞪了自己一眼,更是笑得露了齒。看式燕臉紅的樣子雖然很有趣,不過夏越也不再繼續(xù)逗他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