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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這個彎本司令不掰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

分卷閱讀21

    個名姬優(yōu)伶。

早聽見坊間說程老板鐵桿都是些政要或是富甲一方的土豪,程老板倒是經(jīng)常赴他們的約,,不過這約的內(nèi)容倒是令人揣摩,莫不是重金求見只為了一餐飯么。

肯為程遇春一擲千金的人太多了。

他是新來的司機,因為迷程遇春的人太多,男人女人窮人富人,所以少不得總要換司機,為的是防止他們出賣程遇春的去向。

黑殼子的車緩緩駛在人群里,笨拙而艱難,司機的頭上滲出細密的汗,墨鏡架在臉上也有種要滑下去的趨勢。太悶了,太悶了。

人群只是隨著車子蠕動,高舉著牌子,嘴里喊著程遇春的名字。每一次出行總這么聲勢浩大的,儼然成了青州的一大奇觀。

到了悅來居下,程遇春打開車門,一種戲迷們紛擁而來,左右的保鏢清理著人群,程遇春信步踏進悅來居的大門,木質(zhì)的地板,立馬有小二殷勤引路:“程老板,您來啦!蘇老板在二樓等著您哪。”臉上綻開極其燦爛的笑,程遇春已是很習慣了。

小二領(lǐng)了程遇春上樓,天字一號房,只有悅來居的主人才能定用,周圍一個包間沒有,十分雅靜,要做什么事自然也不會叫人發(fā)現(xiàn)。

“蘇老板好。”程遇春踏著步子,蘇老板正坐在一桌酒菜前,看見他來了,臉上堆起笑容,沖他招手,程遇春便走過去,一把被蘇老板拉進懷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程遇春臉上的笑容一僵,又很快恢復(fù)自然,背對著蘇老板問:“今日請了什么貴客?竟找了我來?”

蘇老板湊近他頸間,嗅了一口,手很不安分地摸著他的臀部,又抓了一把。

程遇春陪著笑,暗中不露痕跡地想起身,聽到蘇老板說:“是北平的新貴,方從德國留學回來。聽說很是得張大帥的器重,說來你也認識,他老子在青州可是無人不曉的,可惜英年早逝,他此次回鄉(xiāng)便是來探望父母墳地的。”

程遇春只覺得腦中一根弦仿佛斷了,突然一片空白,一口噗噗地跳。

門被吱呀推開,進來一個白皙的,身量頗高的年輕男子。

他還坐在蘇老板的身上,傅驍寒眉頭淺淺一蹙,聲音十分冷厲:“我與蘇老板有要事相商,你是什么東西,還不快給我滾出去。”

蘇老板急被他這氣勢所嚇到,忙來解圍:“度將軍萬勿動怒,他確實是不該來的”又對程遇春說道:“還不下去。”對這傅驍寒又賠了笑臉,傅驍寒仿佛察覺到剛剛的失態(tài),極為自責連連向蘇老板致歉:“是我太莽撞,不知您與他......”

程遇春一臉愣怔,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傅驍寒拍了下腦袋:“瞧我這記性”說罷走了出去,吩咐小五子將他的酒拿來。

“是從德國帶來的洋酒,不如中國的烈,只是后勁很大。”

這蘇老板也是愛酒的人,當下表示很有興趣,過了一會,一個警衛(wèi)蹭蹭蹭從樓下上來,將兩瓶子洋酒擱在桌面上,又到樓下去站崗去了。

二樓的視野很好,鬧市里人來人往,熱鬧得很,同臨走時沒有半分差距,只是人非而已。

夜里沒有月亮,很陰沉,陳遇春下了車要進門,驀地被一個人拽了過去,剛想要大喊,卻被那個人捂住了嘴。滿身的煙草味,程遇春很是心慌,那個人的氣息,無論過多久,他都不會忘記。

廊前的燈被打開,滿地的煙蒂,他整個人埋在陰影里,眼下一片烏青,也不知在這等了多久。頭發(fā)依舊柔軟如少年,只是臉上的線條冷硬了很多,確實不再是從前的那個他了。

程遇春問:“什么時候?qū)W會的抽煙?”

傅驍寒:“是在德國的時候,整夜整夜睡不著覺,就抽煙,雪茄也抽。也算令我快樂些。”

兩廂沉默,他突然一拳砸在門板上:“為什么。”他離得太近,呼吸都噴到了他的脖子里,溫溫軟軟的。

程遇春一腳踹開大門,將他抗在肩上,全是腱子rou,硌得他胸口疼,然后程遇春直奔二樓,他父親已去世,活了那么大歲數(shù)也不算太虧。因而這宅子里只有他一個人住,保姆都不敢出聲,四下里全是傅驍寒的親兵,鄧副官親自在外面守著。

今日離開悅來居他便知道有人在跟蹤自己,傅驍寒,他變了好多。

傅驍寒扯開他的衣服,常年練文戲的筋骨,入目俱是一片粉膩雪白,天鵝般的頸子從衣裳中探出來,傅驍寒脫得只剩一件襯衫,他握著程遇春的腰,眼神陰冷:“說啊,和多少人這樣過?”

程遇春沉默著將頭偏往一邊不回答,傅驍寒就捏著他的下巴,讓他直視自己。

他拽著程遇春的頭發(fā),鼻子碰到他的,猩紅的眼睛仿佛要將他的身子戳出個窟窿。

他剝了程遇春的下褲,程遇春只感覺到下身一涼,氣急敗壞地去遮住下身:“你瘋了嗎?”

傅驍寒扯開他的手,從腰上褪下皮帶,將他雙手捆起來扎在床頭,程遇春再動彈不得,只好蹬著腿抗議,傅驍寒握著他的腿,將他張大,狠狠一挺,程遇春便發(fā)出了極為撕心裂肺的一聲叫喊。

然而傅驍寒沒有半點憐惜,冷漠地穿了衣裳,不再停留。

眼淚砸到枕芯上,留了豆大一個印子,傅驍寒,終于是變了。

第24章入夢

一切即是如夢似幻,傅驍寒住在傅家的老宅子里,多年未曾歸家,仆人卻照料得很好,鮮花盛開的依舊,芭蕉葉子也沒瘦一點。

他嘴里叼著根香煙,云霧繚繞的,襯衫領(lǐng)子半敞,一副落拓的樣子,頭發(fā)短寸剛烈,小五子跟著他,垂手侍立在一旁,默不作聲。

月色正好,煙癮更盛了,嘴里砸一口,仿佛什么都忘卻了,又想叫酒來,自己卻是知道自己的酒量的,一喝,就壞事。

看吧,那么多年,雖說酒量好了不少,酒品卻依然極差,喝醉了要么睡死過去,要么就不顧一切想要逃到那個人身邊去。

他在重洋,隔著海,醉過不少回,每一次都想搭著一艘小船,跑到青州,將程遇春帶走,從此歸隱山林,不問世事。

小五子勸他說:“少爺,您該休息了。”

已近子時,他回國后素來是塵務(wù)纏身,也只得這晚上有些空閑時間。睡覺倒是很少睡,一向淺眠,睡著了也容易魘著。

他身上還有程遇春的味道,大男人家的,身上俱是胭脂香粉的味道,他曉得他做這一行的,尤其他是炙手可熱的旦角,每日沾染的都是脂粉,偶爾素面不外乎去作陪一些出手闊綽的富豪權(quán)貴。多腌臜。

他這人面上淡淡的,總不將一切放在心上,才是最可惡的,讓那個惡心的蘇老板這樣去玷污他的身體,他視之如瑰玉的寶貝。

他這人面上淡淡的,總不將一切放在心上,才是最可惡的,讓那個惡心的蘇老板這樣去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