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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姑娘委身于我。”傅驍寒臉上登時如落醬缸,又覺得一個天雷滾滾,我去,程遇春,竟是個男人!?“你...你你...”半天也未唔出個字來,揣了槍,羞愧得奪路而逃。程遇春笑得前仰后合,趴在梳妝臺上直不起腰來。回了家中,班主父親見他如此開懷,又是一頓數(shù)落:“你又欺負那些傻小子了,因長相肖女,被你捉弄過的小伙子兩只手也數(shù)不過來。”程遇春在廚房里熬藥,也不理睬,待藥煎好,替他班主父親端出來,伺候他喝下,無不溫和地說:“這孩子目無法紀,囂張得很,孩兒只是小小教訓他一下。”班主無奈,嘆了口氣,拉著程遇春的手,說道:“遇春,我的日子不長了,在世時尚不能為你分憂,倒煩要你養(yǎng)我,只盼望你小心做人,莫要得罪那些個權(quán)貴,自你到我身邊我一直視你如己出,我年歲大了,始終不放心。”“師傅,我曉得的,你萬勿替我憂心。”班主拍拍他的手,道:“你是個好孩子。”再說傅驍寒,偷了他老子的槍,回去以后便被一頓好揍。他母親傅夫人整日憂心他不思飲食,總抱怨傅將軍說是被打壞了。然而傅驍寒的腦子里全是那日壓在程遇春身上的感覺,動作間好像不小心窺見他中衣里的光景,滿目雪白雪白的。一雙剪水秋瞳,比起女人來也是不遑多讓的,那腰似乎不盈一握,他稍稍動作一番便立時折斷。傅驍寒沉溺于自己的旖旎遐想中,一覺醒來,日色昏黃,他觸手之處,一片溫熱腥潮。瞞著婢女,平生第一次洗了床單,只覺得很是羞恥。第二日便又見到昨日那個別扭少年,程遇春很是驚訝,少年支支吾吾同他講了些什么,大意是昨日自己魯莽行事,求先生勿與他計較,又從懷里掏出一支翡翠簪子,說是與他賠罪。只不過,當他是小姑娘么?程遇春本著不得罪人的想法看著比他低一頭的傅小公子,愛憐地摸摸他的頭,換來傅小公子驚恐以及羞憤的目光。“你當本少爺是孩子嗎?不許你摸本少爺?shù)念^!”只是抗議好像無甚效果,程遇春顯然摸得很是歡快。“看你年紀不小,日后是要接傅將軍衣缽的,怎么還像個孩子似的。”說罷笑了,臉上出現(xiàn)兩個酒窩,傅驍寒覺得他很溫柔,不像他那只知道打打殺殺的老子和哭哭啼啼的娘。第3章訓誡傅家“傅驍寒這兔崽子回來了沒?”日色漸昏,傅紹嶸剛從衙署上下來,滿屋子嚷嚷。傅家一家子大老粗,對圣賢書沒什么大的興趣,只對兵法打仗天賦異稟,都是槍口里來去的人,說話直的很。倒是傅驍寒,大約遺傳了母親,看起來十分斯文,平日讀書課業(yè)都不錯,小小年紀可談得上學富五車,卻將他老子爺爺?shù)臐M口粗話學個十成十,只不過傅驍寒這孩子很是老成,于外人面前從來一副質(zhì)彬彬的模樣。那日對著程遇春大爆粗口,約摸是氣急了。傅驍寒從小就是個很敏感的孩子,因他老子權(quán)勢甚大,與他母親也只是父母之命,沒什么感情,傅紹嶸對他母親亦不好,自他記事以來從未見兩人同睡過,但傅紹嶸又很潔身自好,并不在外面尋花問柳,只是對他母子冷淡些,父子兩個關(guān)系談不上好,也談不上不好。“少爺出去了,還未回來。”傅驍寒的小跟班小五子答話。“他回來了就叫他去堂前跪著,別丟了我傅家的臉。”傅紹嶸整了整衣袖,叫下人替他換拿身便服,把軍裝換了,一個人出了門。約摸一刻鐘,汽車停在梨園門口,門口的小廝忙獻殷勤,開了汽車門,有人搭話:“傅將軍來了,可巧今日有程老板的場,傅將軍一向最愛他的戲,程老板在后臺呢,現(xiàn)在去正好與他說上兩句。”傅紹嶸從懷里掏出個大洋扔到那小廝的懷里,徑自向后臺走去。“傅爺好。”傅紹嶸是將軍,在外頭別人尊稱一聲傅爺,他是梨園的常客,園子里的小廝都對他熟悉得很。那小廝一聲高喊倒驚動了屋里的程遇春,所幸傅驍寒這小子走得早,他爺倆倒是緣分,前腳剛走一個,后腳又來了。傅紹嶸進屋見他便笑了,他爺倆是極相似的,不過傅驍寒白皙些,傅紹嶸的線條比較剛硬,這位傅爺今年才三十有五,是在二十那年生下的傅驍寒,于程遇春來講并不是很大。“傅爺好。”程遇春向他行禮。“程老板,我傅紹嶸一向明人不說暗話,憑你是沒法與我斗的,我傅紹嶸想要的人就沒有得不到的。我呢,也不喜歡強人所難,你若想在青州的戲園子里混下去,還是掂量掂量清楚。”“我不過一個戲子,您何苦逼我至此。”“爺給你三個月的時間,爺要你心甘情愿。”說罷便走了。傅驍寒回了傅家便跪著,他老子進門掃了一眼,什么話也沒說。自古人分三六九等,娼妓優(yōu)伶是最末等的,從來生死不由己,稍有長相出色的便淪為富貴人家的玩物,無論男女。程遇春一早就知道自己遲早不過是個玩物,但作為一個玩物選擇一個可靠的靠山是一件很慎重的事。他程遇春不是什么貞烈之士,也沒什么世人可笑的尊嚴,他自幼被棄,看遍人情冷暖,一心只想尋個好靠山。他不知道傅紹嶸算不算一個有力的靠山,他在考慮。而傅紹嶸,大約也對他存了些真心,他戎馬半生,從未動過想要占有一個人的心思,但程遇春他做到了,讓他想要占有他。也許是他宛如女子般俊秀的眉目,宛囀的嗓音,纖細的身段,是他在戲臺上的風姿綽約,含情的桃花眼,一顰一簇間叫人心花怒放。他已經(jīng)有了妻子,而他有足夠的權(quán)勢不必在意別人的眼光,只叫程遇春死心塌地地跟了他,想起來都覺得通身舒泰。而他跪著的兒子,此刻心里想的亦是同一個人。“是傅爺送的。”臺面上擱著三個大托盤,用紅綢子蓋著。“傅爺說,一點小意思,望您笑納。”程遇春掀起一塊紅綢子,十八錠金元寶直刺得人眼睛疼,想來是傅紹嶸所謂的聘禮。“擱著吧。”程遇春只淡淡說了三個字,前來送禮的小廝有些尷尬,點頭哈腰賣足了笑,不知該如何復命。一個月里,程遇春依舊是好生生地唱戲,傅紹嶸也未催逼他。正是回春的季節(jié),天氣也日漸暖了,傅驍寒日日思春魂不守舍,可又尋不到借口去找他,總偷偷跑去梨園看程遇春的戲,一來二去,一個月也未同他相見。第4章壽宴城南宋府上,大小姐宋含芝將將同她娘老子請安過。“耶耶的七十大壽娘說將那個名滿青州的程老板請來呢。”程遇春一向是青州城的臺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