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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邊不起眼的地方。來人正是小黃人,這次除非了二串尾巴,右邊還有一個小紅人。兩人搖頭擺尾地往朝華殿里面走,一紅一黃,小臉煞白,跟棺材前擺得那倆小紙童子。“太子和四弟,今日怎么有空?”趙雅懶懶得打了個招呼,比起搖頭擺尾有備而來的那兩位氣勢弱了許多。“上次皇兄我沒喝過癮,這喝酒我行,投骰子可是四弟的強項,這不叫了個幫手,不知道你師傅還敢不敢來?”小黃人話音一落,李犇才注意到,這兩串人后面有四個抱著酒壇子,看來是來踢場子的。“我趙頌自認為玩骰子在這宮里無人能及,也想見識見識三皇兄口中的師傅。”小紅人好整以暇地上下打量李犇。李犇也打量起這位小紅人,比趙雅年紀還小還干癟,就自稱投骰子出神入化。趙頌?這三個熊孩子分別是“風雅頌”?看看老大,喝起酒來確實夠瘋;再看看老三,天生好色,跟雅八竿子打不著;這位老四呢,小小年紀沉迷賭博,給人家“送”錢的貨。啪啪啪,果然好名字。那老二呢?改天得打聽打聽。“那兩位皇子請吧。”李犇伸手作出一個邀請的姿勢,躲無可躲,這是讓熊孩子粘上了。有備而來的小黃和小紅,除了自帶了好酒,還帶了菜,李犇算看出來了,對方是全力以赴節省時間要干倒他。“太子殿下,四皇子,不如我們今天玩個新花樣,上次的那個投骰子實在粗鄙,互動性也不強。”小黃看看一臉自信的小紅,小紅傲驕地回以一個“隨他大小便”的表情。“那就多謝兩位皇子了,我來說下這游戲規則,工具只需要一只手。看好了,這樣是石頭,這樣是剪子,這樣是布,我們兩兩一組,我和三皇子一組,太子殿下和四皇子一組如何?”三皇子怯生生地看了李犇一眼,李犇在下面捏了捏他的手,一聲師傅不是白叫的,有風雨自是師傅擋。“那是自然,我和四弟一組。”太子一臉傲驕,不玩骰子喝酒更不怕你。“接著說。”“各組派一個代表,出拳,如果相同,要喊“他傻瓜”,如果自己贏了就喊“你傻瓜”,自己輸了則喊“我傻瓜”,誰喊錯就喝哦,明白了嗎?”李犇笑著解釋。心道,小樣跟我玩兒,陪客戶兩年練出這點兒東西,今個叔叔都在你們身上用用。“簡單。”四皇子趙頌一臉不屑。“那開始吧。”“你傻瓜。”“你傻瓜。”“四皇子,你輸了,我給你倒上。”“他傻瓜。”“我傻瓜。”“三皇子,給太子倒上。”“我傻瓜。”“他傻瓜。”“太子和四皇子你們誰喝這一碗?”“……”“……”“四弟,此人狡詐,為兄喝不動了。”小黃人半瞇著眼睛,推了小紅人一把。“皇兄,我們不能認輸,再來,誰傻瓜?誰傻瓜?”小紅人語言有些失控,手指朝上在半空中繞啊繞。撲通,仰著倒在了大殿上。“來人,快送太子和四皇子回宮。”趙雅起身,拍拍坐麻的腿,光看別人喝酒看兩個小時,也挺累的。沖進一群小太監,小黃人和小紅人各方人馬,把人抬上了輦。“太子,四皇子,我還有十幾個游戲,下次記得來玩啊。”李犇大張著五指,賤賤地和醉臥輦車的小伙伴揮別。朝華殿總算安靜下來了,一排空酒壇子傻乎乎地擺在地上。“你二哥叫什么?”李犇看了趙雅。“趙流。”趙雅見殿門進來的人,眉毛不自覺得笑彎了。“趙流?風流雅頌?”這不連貫啊……李犇的強迫癥又犯了。“風流雅事啊,四弟趙事。”835才進殿,兩人就貼上了。“不是趙頌嗎?”李犇被繞迷糊了。“他自己改的,父皇說沖了國諱,訓誡了他一頓。”835龐大的身軀籠罩下,趙雅幾乎被淹沒。風——流——雅——事,終于連貫了。835覆蓋著趙雅緩緩往殿外移動,不用尋思又奔著小單間去了,真是少年不識愁滋味,一天一次還嫌少。李犇下意識地按按自己的老腰,滿臉都是力不從心。還有兩天就是宋理宗生日派對,舞蹈練得差不多,服裝道具基本到位,只等著那天驚慕四座。“公子,相爺讓我給你代個話。”面前的“小斧子”訕笑著看李犇。通常這種表情出現在龍套身上,準沒好事,李犇理了理頭發,“相爺有什么吩咐?”“相爺讓你與太子交好。”“小斧子”往后退了幾步,怕是要撤退了。“等下,有沒有別的話帶給我,比如我若不怎么樣,誰就怎么樣。”等了這么多天,這唯一連接宮外的一條線終于出現了。“沒有。你按相爺說的做便是。”“小斧子”出了殿,若無其事地掃起了院子。上線聯絡員雖然出現了,絲毫沒帶來一點兒有價值的消息,明琛到底有沒有回去找他。他和納齊現在在哪兒,身無分文又靠順手牽羊度日?和太子交好……說得簡單,已經兩次把太子干倒在酒桌上,梁子早結下了。現在才來說交好是不是太遲了,剛送我進宮那會怎么不說。劉一刀怎么樣了?挺大個老爺們怎么那么純,認識幾天就為別人要死要活的,被雨淋一下,應該死不了。倒是前途盡毀了,估計以后在史彌遠面前沒什么出頭的機會了。信任這東西說牢固也牢,說脆弱也脆。在渾渾噩噩、胡思亂想里過了兩天,除了每天早上練舞蹈時能調動精力勉強集中,其余時間都在神游,腦子里奇葩地充斥著各種好的、不好的假設,值得、不值得的人。“師傅,待會父皇壽宴,我們第幾個出場,我去找人安排一下。”趙雅推了一下陷入神游的人。“隨便吧,是福不是禍,聽天由命。”其實他們這種奇葩舞蹈第一個出場還是最后一個出場沒區別,皇上老子心情好便是耳目一新可以接受,出就火了,心情不好就是庸俗輕浮有污圣顏,連人帶舞全撲了。“那好吧,師傅你看我這衣服怎么樣?”趙雅已經全部武裝完畢,進入一級準備。“挺好的。一會兒給你上個妝更完美。”李犇也套上了自己的戰衣,自己對自己也沒手下留情,綠色的短褲,綠色的坎肩,小粉裙子。古代不能隨便用黃色,平時真不覺得黃色那么重要的存在,現在大家伙兒把衣服都套上才發現,除非了紅就是綠,除了藍就粉,撞色撞得太過激烈。“來來來,大家像我這樣,把這個頭飾戴上。”抽掉扎頭的布帶子,李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