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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買了十套桌椅,和牌匾三天后一起送到。又找了個鐵匠鋪,讓鐵匠做了十個鐵桶爐。在大街邊的攤位,定了炭,雞,蔬菜,最后買了二十個砂鍋,讓人推著車送貨上門。齊活,前前后后用了不到二個小時。隨便買了幾樣今天要吃的菜,大包小包地拎著,回了永寧堂。“事情都辦好了?”胡先生出門迎上來。“差不多了,明后天陸續會有人來送東西,我跟他們談了東西送到驗了貨再給錢,后天雞和菜也會送來。放心吧。”李犇拎著東西進了廚房。“那好,那好,你也挺累的,我看這中午飯咱們出去吃吧。”胡先生縷著山羊胡嘴都合不攏。“不用不用,我這菜都買回來了,隨便做點兒就行,他吃您的藥,我還讓您請下館子,那多不好意思。”李犇洗手準備開始做飯,把胡先生推了出去。“酒準備好了哦,鯽魚豆腐,您屋里等著去吧。”“好好好,我去看看你那朋友。”胡先生背著手出了廚房。李犇把魚又重新收拾了一遍,小販幫忙收拾的不干凈,自己查缺補漏一下才放心。火生著,放點兒油,油剛冒煙,就把魚整條扔進去,蔥姜蒜一并放入,舀了一瓢水倒進去,豆腐塊一放,蓋上蓋,完事。還好兩個鍋,飯還沒做,又淘了米,把另一個鍋引著火,下面煮飯,上面把雞湯給明琛熱上。一個菜好像太單調,白菜洗巴洗巴切成條,用鹽,蔥姜蒜涼拌,也算一個菜。又一頓飯對付過去了,這才是李犇做的第三頓飯,已經有點兒暴躁了,不敢想象以前明琛伺候他臥床不起地兩個月,是怎么過來的。飯菜都好了,李犇照例先送到胡先生屋里,和他一起吃完,才拿著飯和雞湯往里屋走。“有沒有好點兒?”李犇笑著走到床邊。“本來也無大礙。”明琛正坐在床上發呆,聽見有人進來便抬頭。“……”還逞能,無大礙,小命差點兒玩完。“吃飯,吃完飯給你換藥。”“胡先生給我換過了。”明琛淡然道。“全換了?我記得你大腿內側好像還有一處箭傷……”李犇瞪圓了眼睛看著明琛。“嗯,換過了。”明琛低頭沒再看李犇。“……”居然被別的男人給看過了,不過想想也沒什么,醫生怎么能算別人。“換就換吧,吃飯。”“怎么又吃雞?”明琛皺眉看了一眼托盤里的飯菜。“又吃雞?你也好意思說,你才吃第二天,你給我吃多少天?”李犇盛了一勺飯送到明琛嘴邊。明琛配合地張開嘴,“明天弄點兒羊rou,牛rou也行。”“呦,穿腸之物也讓您上了心?羊rou不行,對傷口不好,我看看弄點兒牛rou湯吧。”明琛被李犇一通陰陽怪氣,滿臉通紅。“牛rou也好。這雞是真當難入口。”“習慣問題,我就覺得雞rou比牛羊rou好吃。張嘴。”李犇又喂了一勺。“我自己吃。”明琛伸手想去搶李犇手里的碗。“不行。”李犇把碗抬高至頭頂,“好不容易有機會報答你了,我得還上。”“兩清之后如何?”明琛一臉正色地看向站在床邊的李犇。“不如何啊。”李犇被明琛突然嚴肅的表情嚇了一跳,“照顧是互相的嘛……我……也不能一無是處,讓你保護,讓你照顧。”“我不需要。”明琛收回目光,“只要你讓我一直保護你就好。”后半句的聲音越來越小。“讓讓讓,沒你我早被人砍成兩截了。吃飯吃飯。”都說生病的人特別心嬌,李犇今天算領教了,野驢比他小這么多,偶爾哄哄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李犇語氣一軟,明琛馬上沒了毛病,不光配合著吃飯,連看李犇的眼神都多了幾分莫名其妙的曖昧。飽暖思yin/欲?李犇看了看明琛上半身纏的一層一層又一層細布,覺得自己有點兒小人之心。一時走神,再看手里的碗已經空了,“吃完飯,要上廁所嗎?”“不想上廁所……”明琛順著李犇的目光掃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但是……”“但是什么?哪兒不舒服?”李犇一聽到明琛的轉折,馬上緊張起來。“嗯,不舒服。”明琛低頭看著自己兩腿之間。李犇也看了一眼明琛的兩腿之間,驢件物已然覺醒,鼓鼓囊囊一大包戳在一處。“哪兒不舒服?”李犇趴在明琛耳邊壞笑道。“啊?”明琛沒想到李犇會不害羞的明知故問,一時之間沒反映過來。“啊個屁,問你哪兒不舒服,用不用我叫胡先生過來。”明琛一把抓住李犇的左手,皺著眉頭按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挑釁地看著李犇。李犇手剛觸到明琛兩腿之間,被火熱的一根燙得一驚,卻仍裝出一副不懂的樣子,“這兒也傷著了?”“嗯。”明琛低聲應了一句,迫不及待地拉李犇的另一只手去解自己腰帶。“我去,傷得這么重,迫不及待需要治療。”李犇順著明琛的引領,把手伸進明琛的褲子里。手剛游到腹下,李犇突然想起了什么,“等等,你昨天好像沒洗澡,你早上是不是尿過尿。”說著,李犇手就要往出抽。明琛憤怒地注視著李犇,眼睛里血絲若隱若現,“你嫌我?”“不是不是,不是嫌不嫌,衛生問題是基本問題,我去打盆水給你擦擦。”李犇趁明琛聽他說話之際,抽出手,跑出了門。待李犇再端著水盆進來,明琛已面若冰霜地站在了床前。“怎么起來了?躺下,我給你擦擦。”李犇把水盆放在床邊的桌子上,伸手拉站著的明琛。“不勞。”明琛狠狠甩開李犇剛搭到自己身上的手。李犇沒有防備,突然被甩到一邊,直接撞到桌子,一盆水“哐當”掉在地上,濺了李犇一褲子。“發什么神經?”李犇火爆小宇宙被激起來了,瞪著眼睛看明琛。明琛看了沒看李犇,扶著桌子移動到了別處。李犇憤怒地看著明琛背影半分多鐘,攥緊的拳頭才緩緩松開,撿起地上的水盆,摔門而出。“吵架了?”剛出門口,胡先生縷著胡子皮rou一起笑地站在門口。“沒……沒有……”李犇尷尬地擠出一臉傻笑。“他受傷了脾氣不太好。”“噢?那要開幾副清熱泄火的藥給他吃。”說著,胡先生走到桌前,往紙上涂涂畫畫。“沒事沒事,一會兒他自己就好了。”李犇不想浪費胡先生的藥。“噢?”“嗯”李犇拿著水盆要出去,“胡先生,他能吃牛羊rou嗎?”“不可。”“哦。”把盆放在井邊,想想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