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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讓我陪你吧。” ——“我生氣了,后果很嚴(yán)重。所以!我!要!分!手!” ——“誰愛做你女朋友誰做去,我不稀罕了。” 游寅想到方才倪嶼生的話,一時頭痛。 唉,好不容易把人騙著確認(rèn)了關(guān)系,一個不留神給跑了。 - 這夜,終于撇清了和游寅的關(guān)系,倪嶼生只覺心情愉悅,暫時忘記了和導(dǎo)師的對峙。 如果不是這一晚樓道的攝像頭拍到—— 凌晨時分,倪嶼生從自己公寓走出,來到游寅的門前,輕車熟路地按開密碼鎖。 徑自推門進(jìn)去了。 直到天亮,也不見人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真·一頓cao作猛如虎,一看字?jǐn)?shù)245。 廢厭龜速碼字,但絕不坑! 連載期的評論,都有紅包!!!!!!!!廢厭不惜斥巨資為自己營造評論很多的假象來點滿碼字動力嗚嗚嗚! ☆、流鼻血 24 次日清晨, 倪嶼生像往常一樣賴床——整個人手腳并用將被子撐起來,平整地蓋好,再躺在下面翻個身, 用被子將自己卷成個毛毛蟲。 但是今天她意外地卡在了第一環(huán)節(jié)。 她摸索到了被角, 但是拽了半天被子不知被什么卡住了似的, 愣是沒拽動。 倪嶼生也不知道自己是被“拽被子”這股反作用力抻到了胳膊,還是在鼻息間并不屬于自己家的空氣氣味的提醒下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一時徹底清醒。 這不是她家! 等她不情愿地睜眼,看到我是陌生的裝潢以及好自己同床而眠的成年男人, 更加肯定了這個念頭。 根本不用思考, 她果斷地下床, 躡手躡腳地弓著腰,做賊似的, 跑路。 “去哪兒。”床上傳來男人的聲音,帶著疲憊, 像是剛醒, 但這應(yīng)變能力不該是剛醒具有的效果。 倪嶼生一個哆嗦, 差點腿一軟跪在地上,硬著頭皮勉強微笑:“早啊。” 游寅睡覺沒穿上衣,半蓋在身上的薄被下露出瀅一截黑色平角內(nèi)褲邊,身體線條流暢漂亮,帶著成年男性的強悍與魅力。 倪嶼生無語的心想, 老天爺安排劇情時,就沒想過該怎么收場嗎。 他倆一沒感情基礎(chǔ),二沒恩怨糾葛,冷不丁地一睜眼出現(xiàn)在一張床上,近乎坦誠相見, 尷尬只是一方面,難道要他們搞個什么先婚后愛趕時髦嗎。 瑟瑟發(fā)抖。 察覺到倪嶼生的打量,游寅一撩被子,蓋住自己,姿態(tài)懶散地靠在床頭,眼神涼涼地覷著她。 渾身放大寫著三個字——不給看。 “那個……我有夢游癥。”倪嶼生對自己夢游的事情供認(rèn)不諱。 她人都在游寅床上躺著了,硬說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實在有些荒唐。 倪嶼生站在床尾,正經(jīng)地盯著他:“真的,你別不信,我回去找找病歷本給你看。” “所以你就可以把我睡了不用負(fù)責(zé)嗎?”游寅一瞬不瞬地盯著他,輕飄飄的語氣認(rèn)真地像是在討論化學(xué)課題,“昨天口口聲聲說要分手,晚上卻又爬了我的床,一個勁地往我懷里鉆。”倪嶼生被她說的兩家發(fā)熱,恨不得找道地縫鉆進(jìn)去。 游寅斂著眉瞥她語氣埋怨:“跟頭小豬崽似的,拱得我胸口疼。” “……”原來你是這樣的游教授。 “對不起!”倪嶼生真誠地、由衷地、深深一鞠躬,并且道歉,“給你生活造成了困擾。” 標(biāo)準(zhǔn)的九十度鞠躬。 倪嶼生保持這個動作沒著急起身,上半身微微側(cè)轉(zhuǎn),歪頭去打量游寅的反應(yīng)。 她只想快速離開這。 “我現(xiàn)在回去給你找病歷本。” 游寅遞給倪嶼生一個“您請便”的眼神。 注意到游寅要掀被子起床,倪嶼生反應(yīng)極快地轉(zhuǎn)身,并且保險地捂住了眼:“我不看,你先穿衣服。” 游寅瞧著她的動作,勾了勾嘴角,進(jìn)了浴室。 倪嶼生還在那自顧說著:“你不用有心理負(fù)擔(dān),被我看光了不算什么。平時我工作,男模為了工作效率只穿一條內(nèi)褲在換衣間晃來晃去是常態(tài),我都習(xí)慣了。你們體型也都差不多嘛。不過如果你覺得被我占了便宜,非要讓我負(fù)責(zé),我也可以。” 直到背后響起浴室的水聲,倪嶼生才知道游寅沒有在聽。 她稍稍放松了神經(jīng),卸下偽裝,單手掐腰,另只手捂在自己額頭上,生悶氣。 她夢游唱唱歌也就算了,怎么還夢游到人家家里來了。 這真的是闖大禍了。 許久后,浴室的水聲停止。 杵在原地的倪嶼生暗罵一句自己不抓緊回家在這做什么檢討。 剛邁開步子,她震驚的在地毯上看到自己的手機………………不是吧,她怎么不把整個公寓一起搬過來啊,帶什么手機啊,這事被她主治醫(yī)生知道估計能當(dāng)成經(jīng)典案例出一整本書。 被調(diào)成靜音的機器屏幕亮著,喬漾的電話已經(jīng)不知是第幾遍打進(jìn)來了。 倪嶼生邊往外走邊接通。 “笙笙,我在你家門口,你開下門!” ——倪嶼生打開游寅家防盜門的動作一頓。 喬漾昨天來了古熹榮廷,經(jīng)倪嶼生肯定了身份,又加上她本身自來熟的屬性,今天輕車熟路地麻煩物業(yè)小哥按了電梯。 她站在倪嶼生公寓門口,終于撥通了這位大小姐的電話。 正滿懷期待地等著面前這扇門打開,喬漾卻先聽到身后門響的聲音。 誒? 喬漾只是下意識回頭看了眼,門半開著,而她聯(lián)系了一早晨就差以為失聯(lián)報警的倪嶼生正站在門口。 皺皺巴巴的睡裙,腳踝纖細(xì),睡眼惺忪,頭發(fā)帶著慵懶的隨意感,一副剛起床的模樣。 ? 喬漾看看背后緊閉的門,又看看倪嶼生打開的門,尋思自己怎么蠢到連門都認(rèn)錯。 “笙笙,原來你在這戶啊,我竟——” 喬漾話還沒說完。 只見站在門內(nèi)扶著門框還沒走出來的喬漾不知聽到什么扭了下頭,然后喬漾就看到,倪嶼生白皙通透的兩頰微微地染上了紅暈,火燒云似的,艷麗又旖旎。 緊跟著喬漾聽到一道非常熟悉的男人的聲音。 等喬漾豎尖了耳朵想要仔細(xì)聽那說的是什么時,只見僵在門口動彈不得的倪嶼生像是突然被踩到尾巴的小野貓,猛地動作將門摔上。 喬漾:“??” 一門之隔。 倪嶼生看著朝自己走近的男人,悄悄地往后退了半步,垂眸舔了舔唇角。 看見她還在,游寅詫然地挑了下眉,隨意恢復(fù)平和:“要走了?” 語氣太過隨意了,絲毫沒有被人看光了尷尬的自覺。 ——你們體型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