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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嫁給暴君和親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7

分卷閱讀127

    里,我在赤陽殿設宴,我也不知廖文祥什么時候送了那勞什子美人進宮。”他牽住畫溪的手,道:“昨夜晚宴,我喝多了酒,西北那邊有戰事來報,我就到前殿見信使去了。見完信使,就在前殿睡了,哪知道什么美人?”

    男人的目光坦坦蕩蕩,看向她的時候沒有一絲閃躲。

    畫溪凝睇著他的眉眼,第一回正面迎上他的目光,而沒有一觸即散地躲開。

    她早知道,像景仲這樣的身份,十個美人何足掛齒?就算后宮成百上千的美人也不足稱奇。

    以往在大邯皇宮,她見識過皇上的后妃,有名有姓的就有好幾十人,還有那些番邦每年進貢的美人,不計其數。

    像他們這種人,一生一世一雙人,向來只是虛妄之言。

    更何況……她沒有立場與身份……

    畫溪見過景仲意氣風發率領千軍萬馬的模樣,也見過他手起刀落利落斬殺歹人的模樣,更見過他纏綿病榻奄奄一息的模樣。

    唯獨沒見過他站在姑娘面前,真切解釋昨晚去向的模樣。

    一切都亂了。

    從他出去引走刺客的那個雨夜,他們之間的關系似乎就變了,有些混亂,亂得迷了她的眼。

    畫溪羽睫輕顫,隔了半晌,她才緩緩眨了眨眼睛,“嗯”了聲:“我明白了,是我想多了。”

    平和的語氣里面藏了顆跳動不已的心。

    景仲亦看著她的眸子,越看越覺著眼前這人像根木頭,說什么都古井無波的樣子,只恨沒辦法剖開她的心,把自己放進去。

    “明白了?”景仲挑了挑眉,抬手整理了下方才被他壓得微微有些亂了的鬢發:“那還醋嗎?”

    “醋?”畫溪覺著舌頭都捋不順了:“我、沒、沒有醋啊。”

    四目相對,景仲嗤聲一笑,將人攬入懷里,扣緊了:“沒醋要和孤分房睡?”

    畫溪垂下眼瞼,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我沒有,我是因為……”

    “不許。”景仲輕咳一聲,雙手緊緊禁錮著女子纖細婀娜的腰,道:“是你自己甘愿到孤這兒來的,既然來了,就不許再走。”

    畫溪驚得太陽xue一跳。

    “王上要反悔了嗎?”她怎么也沒有想到,景仲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男子把頭埋進她的頸窩,溫熱的氣息全灑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沉聲道:“想回去?你想得美。”

    頓了頓,又改口了:“不,你想都別想。”

    月光從薄薄的窗戶紙上透進來,將一雙緊緊貼在一起的人影投映在窗上。陳嬤嬤捧了安神茶來給畫溪服下,看到窗內一雙人影,掩唇笑了下,又默默走了。

    小年輕鬧架,床頭打架床位和。

    景仲的語氣沒有以往的霸道和斬釘截鐵,反而帶了幾分微不可查的委屈和不易察覺的蠱惑。

    溫柔得畫溪脊梁都是一顫。

    天知道,昨日在沁芳殿外見到那十幾個美人的時候她有多委屈,心都狠狠往一個冰窟里墜了去。

    涼得剎那間渾身都是冰涼的。

    早上起來,摸到床畔的被褥疊得整整齊齊,每日枕著的那雙臂,亦杳無蹤影,無人知道她心中有多失落。

    她真的想好了要回大邯去,找桃青和苗兒,繼續做繡娘。日子雖然過得苦,但至少是清凈的。

    什么景仲、美人,她通通不管了。

    此時,他這么低聲下氣地伏在她頸邊,用溫柔得足以溺死人的語氣讓她不許走,她的心都有些發顫。

    怎么就變了呢?

    *

    十月的清晨,陽光已經不盛了,斜斜地照進屋里,涼薄如許。

    畫溪的意識慢慢清醒,睜開了眼。

    身側的男人,只穿了件中衣,半倚半靠在床頭,自己還枕著他的一只胳膊。

    “醒了?”他的語氣淡然,一如既往,好似昨夜那個人只是她做的夢一樣。

    “嗯。”

    畫溪支著身子坐了起來,一開口唇瓣還有些疼。

    提醒她昨晚發生的事情都不是夢,他真的把她親得唇齒生疼。

    臉頰都紅了下。

    景仲哪知道她的心思這么活絡,他輕咳了聲,彎腰一邊穿鞋子一邊說:“今日前殿有些事,中午就不回來了。我盡快把事情處理完,爭取晚上早些回來。”

    畫溪點點頭,輕輕“嗯”了聲。

    臨出門前,景仲又想起了些什么:“對了,沁芳殿那些人,我已經讓人打發了出去。”

    他折回畫溪身邊,伸出食指,抬起她的下巴,笑得狡黠:“這下不氣了吧?”

    畫溪聽懂了他的語氣,是在譏諷自己小心眼。

    她咬了咬唇,小聲嘟囔:“我哪兒敢生你的氣?”

    景仲耳尖,聽著了,眉眼間的笑意愈甚:“你可敢了,還敢跟我分房了。”

    畫溪惱得雙手掩面。

    *

    當天景仲當真差人將十個美人送出行宮了。

    還特意召廖文祥入宮。

    廖文祥以為景仲君心大悅,滿懷即將升官發財的喜悅入宮,卻被景仲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罵得灰頭土臉地回去。

    還不知自己錯在何處。

    景仲事情一如既往地多,白日基本上見不著他人。畫溪倒也不無聊,她給景仲繡的荷包馬上就要完工了。

    這日她正在處理荷包繡花的邊沿,陳嬤嬤端著甜點進來:“這是廚房剛才做的銀耳羹,姑娘先歇歇,晚些時候再做吧。”

    畫溪便放下荷包,端起銀耳羹喝了一口,目光卻一直定在繡繃子上。

    “陳嬤嬤,你說我繡得像嗎?”畫溪說:“我總覺得第三片葉兒那里不大像。”

    陳嬤嬤拿起繡繃子對著光看了眼,笑道:“我看已經十分像了呢。姑娘的手可真巧。”

    畫溪抿了抿唇,笑了下。

    陳嬤嬤笑問她道:“姑娘連日繡這荷包,是打算王上生辰那日送他作禮嗎?”

    畫溪偏過頭:“王上生辰?”

    陳嬤嬤道:“是啊,再過幾日就是王上生辰了。”

    畫溪愣了下,沒聽說過啊。

    陳嬤嬤看出了她的困惑,眸色一僵,笑意也微微有些僵住:“王上其實不大過生辰。”

    “這是為何?”

    陳嬤嬤道:“因為公主是在他生辰那日離世的。”

    她嘆息了口:“別人過生辰都開開心心的,他一過生辰,就會想起公主。”

    畫溪微微一愣,倒也是人之常情。

    他母親在他生辰那日離世,任誰到了那日都難免傷悲。

    怨不得他從不曾提及他的生辰。

    畫溪問陳嬤嬤:“嬤嬤,王上的生辰是哪一日?”

    陳嬤嬤道:“十月二十一。”

    “十月二十一?”畫溪喃喃。

    “怎么?”

    “沒有。”畫溪唇畔彎了一下,唇角笑意綻綻:“去年十月二十一,我剛好進了國都。”

    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