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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嫁給暴君和親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的生殺大權。你我知道她多少的事?留在她眼皮子底下,她怎么能放心?我為她所棄不過是早晚的事,就算不是因你,還會因為別的,她有的是法子處置咱們。在京城是活,在柔丹也是活。至少現在還尚存一息,比被拖出去喂野狗好。”

    畫溪淺粉櫻唇微闔,輕抿了下,唇角漾開一聲極淺的嘆息:“況且留在京城又有什么好?”

    桃青方才止住的淚水似雨淌下,淚水滾入口中,她嘗到酸澀的滋味。這些時日,她不知哭過多少回。既為自己,也為畫溪。她和畫溪同病相憐,幼年入宮,遭宮人所欺。唯一不同的是,她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時,畫溪已是公主面前的紅人,她將她從淤泥里抱起來,洗干凈身子,換上柔軟新衣。

    十余年來,兩個無根的人,互相偎依取暖,親如姐妹。

    畫溪的難處,她怎能不知?這兩年畫溪長開了,麗色殊容,冠絕京城。對她姿色垂涎三尺的人不計其數,留在京城最好的結局,無外乎是被公主送給哪家達官顯貴,淪為顯貴的玩物。

    玩物不被敬重,可隨意發賣贈送。

    而現在,她是大邯皇帝親封的安陽公主,金枝玉葉。

    只是那柔丹王是出了名的兇狠暴戾,有傳言說他當年在攻打丹夕國后,大肆屠戮,三日之內丹夕國血流成河。桃青臉色越來越白,忐忑發顫,她忽然打了個寒顫,聲音里也帶了一絲顫音:“畫溪,要不然我們逃吧?逃去山林村野,他們找不到的地方,你繡繡帕子,我拿出去換錢也足以維生。”

    畫溪雙手交疊放于膝邊,溫聲細語:“哪有那么簡單?不說柔丹迎親和大邯送親的衛隊,就算我們逃出去,蒼茫草原,你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跑嗎?你我不會騎馬,跑不了多遠就會被抓回來。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桃青從腳心開始生寒,寒意頃刻間漫卷全身。她隱約明白,她們看上去風光無限,卻什么也由不得自己。

    就在這時,嬤嬤來喊桃青,柔丹那邊的人要見公主的侍女。隊伍再有三日便至柔丹國都,須告知公主柔丹風土人情和柔丹王的喜好憎惡。

    桃青沒和柔丹侍衛接觸過,只遠遠瞧過他們,個個須發虬髯,不修邊幅,打眼望去便是不好相與的。

    離京之前,龍洢云給畫溪灌了迷藥,以免她早早醒來,中途脫逃。桃青日夜近身服侍畫溪,林嬤嬤負責和柔丹那邊交接。

    桃青氣得不行,大邯是柔丹上國,以公主尚柔丹王,公主地位理當高于柔丹王,哪有公主女使去見柔丹使臣的道理?但如今柔丹勢強,大邯朝不保夕,哪敢端上朝架勢?

    桃青微斂眼眸,深深吸了口氣,打起精神去見柔丹使者。就算他們是閻羅厲鬼,她也不得不見,眼下畫溪自顧不暇,她必須堅強,至少不能拖后腿。

    今日來見她的亦是柔丹女使,柔丹女子比起大邯女子的柔美嬌弱,更多幾分爽朗大氣。桃青略舒了口氣,好歹不是見那些嗓門如銅鑼的兵將。

    桃青認真聽女使說柔丹各種風土人情,一一記下。

    回到驛站,諸宮娥正在廊外打雙陸,喝酒賭錢,毫無規矩。桃青氣得臭罵:“讓你們伺候公主,你們就在這兒喝酒賭錢?還有沒有規矩?”

    琴心聞言,呵了一聲:“桃青,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當年我在皇后娘娘身邊伺候,你們公主看到我都要磕頭行禮。你還真以為畫溪飛上枝頭當鳳凰了?沒準兒明兒大家就都得死,你沖我嚷嚷什么?”

    她聲音極大,屋里的畫溪也聽見了。

    “看我不撕爛你的嘴。”桃青擼起袖子,正要上去打她,忽聽畫溪輕喚她:“桃青,進來吧。”

    琴心翻了個白眼:“你的公主叫你呢,快進去伺候她吧。”

    桃青剜了她一眼,背過身,抹了抹眼角濕意,推開房門。

    畫溪除去衣飾,擁被坐在床上,雙手環膝,長發垂下,人縮成小小的一團。桃青心酸難忍。

    畫溪側眸,抬眼望向桃青,朝她點了點頭,示意她過來坐。桃青遲疑了下,如今兩人身份有別,畫溪努力扯出笑臉,說:“今晚,你陪我睡吧。我想和你說說話。”

    “可是……”

    畫溪把手搭在桃青的手背上,開口說:“傻姑娘,你永遠都是我的小meimei。這些年,我待你怎么樣,你還不知道么。”

    兩人相視一笑,言盡于此,其他的便不必說了。

    桃青除去鞋襪,睡在畫溪身側,寬慰她:“你的命很好,每次都能絕處逢生;小時候家里貧窮,快餓死的時候,進了宮,有飯吃有衣穿有片瓦遮頭;被浣衣坊宮人折磨得奄奄一息,公主又救了你;公主忌憚你的美貌,尚未置你于死地,你搖身一變,成了安陽公主。你定有福星相佑,福氣不止如此。說不定你嫁過去,柔丹王就對你情根深種,把你捧在掌心愛護有加。”

    福星一說,虛無縹緲。若真有福星佑她,又怎么會忍心看她這些年過得這么小心翼翼?她順著桃青的話,化開一聲長嘆:“若真有福星庇佑,我只盼著它保佑我讓景仲當我是透明的就好,可千萬別把我捧在掌心里。”

    她輕聲地嘆,眉心蘊了化不開的愁。

    柔丹王是一國君王,指不定有多少女人。這些年她在皇宮里見識過的爭寵戲碼還少嗎?為了得到君王一顧,有些人瘋魔似的殘害她人。若真成了景仲掌心里的人,他的女人們還不恨得牙癢,到時候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更何況,傳聞中景仲生啖人rou,渴飲人血,是聞名遐邇的雙足野獸。

    想到這里,她牙尖就忍不住顫抖。

    “說不定傳言有誤呢?”桃青輕輕偎依在她肩上:“說不定是那些人看景仲太厲害,故意把他說成十惡不赦的魔鬼,讓世人痛恨他仇視他,看不起他。”

    她越說,聲音越低,她也知道這種可能性很小。

    畫溪點點頭,不想桃青再為她擔心。可是她心里卻忍不住想,景仲是不是和今日她醒來之后看到的那些柔丹使臣長得一樣?須發掩住大半張臉頰,連什么模樣都看不清,像野獸一樣。

    嫁給他做妻子,無異于大邯向野獸獻祭,她充其量是個祭品罷了。

    她做了好幾日噩夢,夢見洞房花燭夜一頭野獸挑開她的喜帕,張著血盆巨口朝她撲來,他咬住她的脖子,吸干她的血,尖利的牙齒撕開她的rou。

    夜夜做相同的噩夢,經常夜半大汗淋漓地醒來。白日里又憂思抑郁,寢食難安的磨折下,三日之后到柔丹國都,她又瘦削不少,原本就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更是細若柳枝。

    春風堪折。

    仿著她身形改的嫁衣,生生寬了兩寸。

    三日之后,柔丹國都。

    “公主,到了。”

    桃青的手從門簾探進來,畫溪長舒了口氣,放下頂在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