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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一個就撩一個。”陸離聽他這么說,腦海里不禁浮現起元墨盛在廁所對他說得話。——“想必你對我產生了一些誤會,其實當初我也是迫不得已。在這個圈子里面。很多事都自己做不了主,因為大家都是普通人,不像程匪,生來就受萬眾矚目。”呵呵,惺惺作態的偽善者。聽著就覺得可笑。陸離隱隱覺得,江紹元出手,肯定會是個大手筆。果然沒過幾天,就爆出了朝陽區群眾舉報元墨盛吸.毒的新聞。這個新聞,就好像是掀起了一股巨浪。以往每出一個吸毒的明星,就會引起一陣罵戰。因為總會有些腦殘粉堅定自己的立場,認為吸.毒這件事也不能阻擋對偶像的愛慕。所以一般都會引發一場轟轟烈烈的撕胯大戰。這次卻史無前例的,大家把矛頭都指向了元墨盛。因為當時拍到的畫面里,他懷里還摟著一個陌生女子。這邊還沒有跟人家影后分手,那邊就忙著勾搭妹子。這種渣男是所有女性最深惡痛絕的生物,所以大家都很一致的認為元墨盛真是活該進監獄。讓他也嘗到了從神壇跌下谷底的滋味兒,陸離覺得真是痛快極了。這件事情一出,果然再也沒幾個人關注陸離和程匪又去了哪里逛街。程匪在家里待著,竟然感覺到人生寂寞如雪的感覺。哈士奇真是越長越大,這兩個多月過去,個頭大了一圈。但是它好像還是覺得自己很小很萌。每次都用頭撞陸離的肚子,陸離被撞的只想吐血。陸離坐在沙發上聚精會神的刷微博,越看越興奮,也沒工夫跟這二哈計較:“不給他點顏色瞧,他以為我家程匪是好欺負的?”哈士奇聽見好像有人叫它名字,用腦袋又撞了陸離一下。陸離差點沒翻倒在地。回頭看見程匪,正用一臉嬌羞的表情看著自己,長睫毛一扇一扇的,眨著眼睛問道:“你剛剛說,你家程匪?指的是我嗎?”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會告訴你們,那首英文歌,其實就是泰戈爾的某首詩。☆、chapter48給點陽光就燦爛,這句話簡直就是為程匪量身定做的,陸離斜了他一眼。看見他一臉得意,陸離這倒是想起一件事來。“元墨盛說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都只有被壓的份兒?”陸離漫不經心的說道,雖然他知道提起元墨盛的名字就會掃興,但是這個問題困擾了他好多天,他不得到答案就睡不安生。“扯他娘的淡,我跟你在一起時可還是個處男。”程匪激動得差點沒從沙發上跳起來,“你千萬別聽那個禽獸胡說八道。”陸離咳嗽一聲:“呃,處男。”程匪聽了這話,眼神修煉變得幽暗起來,死死盯著他的衣領,聲音突然之間冷了好幾個度:“難道你在我之前,有過別人?”陸離故意氣他,挑著眉毛說:“你覺得呢?”世界上最讓人抓狂的問題莫過于“不然呢?”“你覺得呢?”“那你說呢?”。聽了這話,程匪不由自主瞇起了狹長的眼眸,骨節分明的手指抓住了他的領口,將他拉到自己面前。陸離的額頭與他相抵,呼吸之間互相糾纏。只聽見程匪低啞著嗓子說了一句:“我來檢驗檢驗。”話音剛落,他就撕開了陸離的襯衫。等到程匪檢驗完畢,陸離已經累得躺在了床上,額頭直冒汗。“哎,這就不行了?金毛,說實話你是不是腎虛?”程匪趴在他耳邊,勾起唇角調戲道。“去你大爺的,要不你在下面來試試?疼的要死。”陸離翻了個白眼,倒抽了一口氣。“好媳婦兒。都怪你太緊了。”程匪聲音低沉,帶著種蠱惑人心的魔力,他伸出舌尖在陸離耳廓舔了一圈,看見陸離仍是耷拉著臉,于是便心疼的將他攬在懷里,一邊揉著他的頭發一邊輕聲念叨,“哎呀,看給我寶貝兒可憐的。”“哼。”陸離揉了揉腰,翻了身將大腿壓在程匪身上,閉上眼睛這才沉沉睡去。****“陸離?你快來人民醫院一趟,你爸出事了。”陸離握著手機,聽見秦阿姨焦灼的聲音,立馬掛了電話去樓下打的。一路上忐忑不安,恨不得把各種意外都在腦海里過了個遍。到了醫院,陸離帶著墨鏡,做賊一樣溜到大廳,還沒來得及問秦阿姨是在哪個病房,就有小護士認出了他。陸離此時只好出賣色相,把她拉到一邊,耐著心問:“美女,你知道今天剛住進來的陸成良在哪個病房不?”小護士犯了幾秒鐘的花癡,然后跑到大廳看了看電子登記表:“VIP室的217”。陸離沖她眨了眨眼,說了句:“謝謝。”小護士看著他跑得飛快的背影,大聲喊了一句:“哎,能不能跟我拍張合影?”“等有空!”他遠遠的回了句。敲了門,是秦阿姨打開的。陸離挑了挑眉毛,露出詢問的表情,站在門外沒敢輕易進去。“還沒醒,正打著點滴呢。”秦阿姨嘆了一口氣,讓開了路,讓陸離進來坐下。小圓看到陸離來了,開心的瞪大了眼睛,稍后眼光瞥到病床,復又垂下了頭。陸離坐在病床邊,看著陸成良那與他有七分相似的眉眼,突然發現他臉上的皺紋又比去年多了好多。“你爸今天早上看了會兒電視,然后就不知怎么,高血壓突然就發作了。”秦阿姨這還沒說完,小圓就自告奮勇的把細節全都給說了出來。“老爸今天跟我一起看電視,看到娛樂頻道報道的你跟程匪的事,然后就氣得把遙控器給摔碎了。我當時坐在旁邊快嚇壞了,老爸的臉,別提多恐怖了,然后他就后退了一步,歪頭倒在了沙發上。”小圓嘴快,說完還看了一眼秦阿姨,發現秦阿姨再用眼睛瞪她,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才吐了吐舌頭。雖然陸離沒看那檔節目,但是不用想也知道記者會怎么瞎寫。陸成良一輩子最看重的就是面子,怪不得會氣得昏倒。陸離看著輸液瓶一滴一滴的輸進他的血管里,突然想起小時候的一件事。那時候他們家還不是很有錢,陸離住在鄉下爺爺家,暑假的時候,會有人搭戲臺子唱戲。陸成良難得一次放假閑暇,陪他一起去看熱鬧。兜里揣了大把的瓜子,糖果還有花生。陸離就坐在他的脖子上,剝著糖看著臺上的大花臉咿咿呀呀唱著人聽不懂的東西。身后有人抱怨什么都看不見,但是陸離卻看得特別清。因為他的爸爸是人群中最高的一個。“陸離,其實你爸這人,就是脾氣倔,因為陸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