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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就看出了柳愛國心里想的啥,她微微嘆了一口氣,這姻緣天注定,小陸要真是跟嬌嬌沒緣分,他們也得好好對待人家孩子。 這樣想著,韓春芳又換上笑臉道: “這時候不早了,小陸也坐了一天的車了,肯定累著了,嬸子把景業(yè)住的屋給收拾出來了,被子啊,褥子啊,都是前幾天剛曬過的,保證睡上去舒舒服服。 小陸啊,你洗洗就早點(diǎn)歇下吧。 嬌嬌,你個小丫頭也別在院子里溜達(dá)了,明天村里的小學(xué)就動工了,你不得早起到學(xué)校看看去。” 柳嬌嬌聽出她媽話里的意思,可是這會兒她心里忐忐忑忑的,也只能乖乖聽話慢吞吞回去自己小屋了。 陸則言自然是知道柳家人心里怎么想的,他站在院子里面容沉靜地目送著小姑娘回了自己的小屋里,隨后才對著站在院子里的柳愛國認(rèn)真道: ”伯父,咱們可以談一談嗎?” 捧著搪瓷茶杯心情沉沉的柳愛國晃了晃手里的杯子,不置可否。 ~ 明亮的月光洋洋灑灑落在柳家滿是花香的小院里,家門口的榕樹蟬聲鳴鳴,柳愛國抿了一口搪瓷杯子里的粗茶,嘴角動了動,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道: ”小陸,你跟嬌嬌的事情,你想過嗎?” 陸則言端正地坐在石頭凳上,漆黑的夏夜里他的黑眸明亮地如果綴滿夏夜的星光: “伯父,自從見到嬌嬌第一面起,我的心就從沒來沒有動搖過。 至于我的父母,他們都是很開明的老人家,我的父母都是貧困家庭走出來的,對于我和嬌嬌的婚事,您盡管放心,我父母都是非常贊同的。 以后如果我結(jié)婚的話,新娘只會是嬌嬌。” 陸則言的這番話,就如同給柳愛國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滿心都順暢了,柳愛國嘴角露出笑意,他突然想起自家閨女那個嬌氣任性的小性子,斟酌了一下,他咳嗽了一下,不自然地給陸則言打了預(yù)防針: “那個,小陸啊。 你知道啊,嬌嬌是我們老兩口一直到三十來歲才生的小閨女,算是老來得女,家里呢,又只有嬌嬌這一個閨女。 這些年啊,我們一家人對嬌嬌寵愛了一些,家里人都寵著,嬌嬌的性子難免有些嬌氣,以后啊,要是嬌嬌有啥過分的地方,你看在叔的這張老臉上多擔(dān)待著點(diǎn)。” 天知道柳愛國說這些話有多厚臉皮,憑心而論,他這個當(dāng)爸的心疼自個兒閨女天經(jīng)地義,可是人家小陸也是家里父母的心頭rou,憑啥就非得讓小陸讓著他柳愛國的閨女? 可是柳愛國是真的放心不下自己的寶貝閨女,這才舔著老臉豁出去這張老臉不要了哼哼哧哧開口擺脫陸則言,陸則言還沒回答呢,吱呀一聲寂靜的小院里突然傳來一聲輕響。 柳愛國循聲望過去,就看見自家閨女住的小房間門悄咪咪打開了一條縫隙,柳嬌嬌嬌媚如玫瑰小臉兒從門后一閃而過,躲在門后偷聽的小姑娘發(fā)現(xiàn)自個兒偷聽被發(fā)現(xiàn)了,慌亂之間正要關(guān)門,結(jié)果正好跟陸則言看過來的漆黑眸子對個正著。 糟糕被抓包了! 柳嬌嬌心里警鈴大作,咣當(dāng)一下關(guān)上了門。 陸則言的黑眸里閃過笑意,原來他閨女一直躲在門口偷聽呢,這孩子,把他這張老臉都給丟盡了! 柳愛國老臉尷尬的不行,趕緊捧著陶瓷茶杯灌了兩口茶葉,哼哧: ‘小陸啊,嬌嬌這個性子,以后真是難為你了。” 陸則言想起剛才小姑娘驚慌失措地小模樣,心里就泛起柔軟的甜蜜: “伯父,嬌嬌可愛善良,天真又有一顆童心,跟她在一起,我體會到了一生從未有過的快樂和幸福,此生能有嬌嬌跟我相伴,是我三生修來的福氣。” 這,這孩子,居然這么護(hù)著嬌嬌! 中了! 有小陸這句話,他老頭子可算是放心了! 柳愛國一張老臉笑的跟花一樣,不住點(diǎn)頭: “好,好!” ~ 柳愛國跟陸則言談完了話,心里暢快地很,在院子里轉(zhuǎn)悠了兩圈,才捧著陶瓷茶杯回了屋里。 屋子里,不知道發(fā)生了啥事兒的韓春芳坐立不安,一會兒站在窗口往院子里張望,一會兒滿懷心事在屋子里胡亂轉(zhuǎn)悠。 真是的,這個老頭子,這都啥時候了,咋地還沒回屋呢,不知道人家等的心急啊! 韓春芳瞅了一眼屋里的手表,眼巴巴盯著關(guān)著的屋門。 她正在心里念叨呢,門口的簾子從外頭掀開了,滿面紅光的柳愛國推開門進(jìn)了屋子,柳愛國哼著小曲兒放下手里的陶瓷茶杯,一屁股坐在炕頭上就要拖鞋上炕。 韓春芳瞪了他一眼問道: “老頭子,咋樣啊,小陸到底是咋說的啊? 還有小陸家里人知不知道咱們嬌嬌和小陸相親處對象的事兒啊,他們要是知道了,對咱們嬌嬌是個啥態(tài)度啊? 咱們家里可就是個平頭老百姓,你這么個屁大點(diǎn)的村支書,景然就是個連長,景業(yè)在營里當(dāng)參謀。 小陸家里爸爸當(dāng)個這么大的官兒,人家家里門檻兒高著呢,要是他們真看不上咱家,咱們可不能看人家家世好,就拿著閨女去高攀!” 嬌嬌可是韓春芳的心頭寶,要小陸這是個難得的好孩子,可是要是陸家父母不同意這門婚事,她這個當(dāng)媽的是怎么也不會把自家的嬌嬌嫁到陸家去的。 韓春芳絮絮叨叨說了一通,見柳愛國還是樂呵呵的傻笑,急的在邊上跳腳,怒道: “你個老頭子,我說了這么半天你倒是哼一聲啊! 小陸到底是咋說的啊?” 柳愛國知道自家媳婦兒脾氣急,也就不賣關(guān)子了,笑哈哈開口: “你個人就是這么個急脾氣,著啥急啊。 我這個當(dāng)?shù)囊矝]跟你一樣這么急,你看看,到了大事兒上,到底還是我們男人沉得住氣吧。 小陸說了,他父母也是從苦出身,人家父母也都是開明的人,對咱們家嬌嬌和小陸的事兒啊,贊同的很呢。 你個老婆子就別瞎糟心了,趕緊的吹了等,上炕歇著吧。 明個兒一早兒我還得早起到村里去監(jiān)工呢,村里建學(xué)校可是一件大事兒。” 柳愛國說著話,就打著哈欠往蚊帳里鉆,韓春芳聽了柳愛國的話,先是樂了一會兒,立馬就瞇著眼兒伸手在柳愛國老腰上捏了一把,疼的柳愛國直哎吆: “你個老婆子,大晚上的干啥啊!” 韓春芳冷哼一聲: “你個老頭子剛才說啥,到了大事上就你們男人沉得住氣? 前頭在院子里誰的老臉愁的都擠到一塊去了?” 得來,原來是因?yàn)檫@,柳愛國舔著老臉開口: “那啥,老婆子,我剛才不是高興多說了幾句話,你看,你這就放在心上啦。 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