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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論如何干掉我的替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5

分卷閱讀35

    生的人則從另一側門出,來看何醫(yī)生的人之間很少會碰面。

但今天卻出了個意外。

這天下午,何鳴醫(yī)生的候診區(qū)和往常一樣,除了導診臺的小姑娘,候診區(qū)里就只坐著一位比預約時間提前一刻鐘到達的年輕男子,他正低頭看著平板電腦上的股市K線圖,邊品嘗著工作人員遞過來的水果,壓低帽檐的棒球帽遮住了他的半張臉,只隱約露出一個線條堅毅的下巴。

這時,候診區(qū)的玻璃感應門忽然向兩邊滑開,一位兩鬢略顯灰白的男子來到導診臺前,對前臺的小姑娘點點頭,道:“我找何鳴醫(yī)生。”

前臺的小姑娘顯然有些意外,下午只安排了兩名預約的患者,這位顯然不在名單上,但培訓過的她很快就禮貌地問道:“好的,請問您怎么稱呼?”

“宋博文。”

小姑娘翻看著電子記錄:“對不起,這里并沒有查到您的預約記錄?”

“有的。”宋博文肯定地點點頭。

“可是……”

小姑娘剛想說什么,這時前臺的電話突然響起,小姑娘接起電話。

“何鳴醫(yī)生?啊,好的。”小姑娘在點頭回應時瞥了一眼宋博文,又飛快移開視線:“明白了,好的,好的。”

小姑娘掛了電話,對宋博文道:“宋先生,這邊請。”

在窗邊坐著的年輕男人在宋博文進門時壓了壓帽子,無聲地聽著這一切。

不過宋博文完全沒注意到角落里的青年,他順著小姑娘指的門推了進去。這是一個近五十平的診室,進門后首先看到的是一個高達天花板的長形魚缸,里面五彩繽紛的熱帶魚悠游來去。繞過魚缸,才真正看到診室里的樣子:以白色為主色調的診室里,綴以淺藍色的裝飾,給人干凈而舒緩的印象。診室里有醫(yī)生辦公桌、B超檢查床、和一個碩大的墻體嵌入式顯示屏,可以通過視頻的投放,清晰地向前來尋求幫助的患者展示治療的細節(jié)。

“你這地方布置的還不錯。”宋博文忍不住夸了一句。

診室辦公桌前站著一位中等身材的男人,深棕色的短發(fā)一絲不茍地服貼在他頭上,看出主人一定花了大量的精力對其進行打理。實際上,他今年已滿了六十歲,但由于適宜的體育鍛煉和保養(yǎng),他臉上幾乎沒怎么留下歲月的痕跡,讓他看上去像四十歲的中年人一樣——這位則是診室甚至這家診所的主人,梁家前任的御用醫(yī)生:何鳴。何鳴沒有看向來人,而是看了一眼桌上的時間,繼續(xù)收拾著桌上的病人檔案,一邊道:“十分鐘,你只有十分鐘的時間,我的下一位患者馬上就要進來了。”

“唉老何,別這么不近人情,怎么說,我們也有大半年沒見啦。看來還是像你這樣跳出來自在,哪像我,一把年紀了還要夾在陳墉和梁董之間,想做個研究都不得自在。唉你說陳墉當了那么多年院長,也該知足了,還要爭些什么,真叫人搞不懂……一想到將來還要多一個性情飄忽不定的少東家,我就更有辭職的想法了。”

“你來我這就是為了吐槽?我這里可不是心理咨詢室,你有事就說事,沒事趁早走,少耽誤我工作。”

“哈哈,好,那我就直奔主題了。有件事想找你參謀一下……你說,如果有人悄悄去拿了自己的干細胞,會拿去做什么?”

“這么基礎的生物考題,你跑來問我?”

“對,我知道可以做很多事,比如生病了可以治病,沒生病的可以強身健體,甚至可以用于無聊的美容……但這些都是法定的,那有什么原因,是會讓那人私自去取、甚至在被揭穿后面對質問也不開口呢?”

“那人是你們研究院的?”

“算是吧。”

“那原因就多了。也許他不滿意自己現(xiàn)在的身體,想□□個更年輕的自己來玩玩——誰知道呢,生物實驗室里最不缺的,就是怪咖了。如果你真的好奇,去他實驗室里看看不就知道了。”

“嗯……其實這個人的身份,是我來找你的主要原因。他是……天樞。他讓我不要揭露這件事,為此還放出了威逼利誘,你知道我這個人一向沒什么主見,他又是少東家,我就應付著答應了。但我回頭一想,又有些擔心,他畢竟年輕,如果真做出什么錯事,就不好了。”

何鳴的臉色沉了下來,似乎陷入了某種沉思。大約過了半分鐘后,他道:“這事你先不要管,我改天會找他談下。”

“可他讓我別說出去……”

“呵,沒事的,”何鳴臉上露出一絲不以為然,宋博文甚至從中看出了一點嘲諷,只聽他的這位老同學勸慰他:“他說的別說出去,只是讓你別告訴梁峰罷了。”

“為什么?”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時間到了,你快點從那扇門出去吧,別耽誤我工作。”

何鳴不分由說地將人趕出去后,在繼續(xù)他的工作之前,在備忘錄里加了一行,上面寫著幾個意味不明的字符:“LTS02”。標記完之后,他才按了導診臺的電話,道:“雪莉,請小陸先生進來。”

半分鐘后,一個身材頎長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不同于剛剛對著老友時的那副不待見的表情,何鳴此刻笑容慈祥,好像看著一個親戚家的小輩:

“陸寬,好久不見!”

☆、第24章

走進來的男子這時已摘掉了棒球帽,露出刀削般的俊朗五官——來人正是陸寬。對他來說,從小見到大的何醫(yī)生是少數(shù)幾個會讓陸寬全然信任的人之一。

陸寬的母親是何鳴的同學,也是何鳴的患者——雖然那時的何鳴還是梁家的專屬醫(yī)生,但偶爾也接點私活。尤其當老同學兼初戀情人淚眼婆娑地來找他,尤其哭訴的還是她丈夫的jingzi活性很低、難以讓她受孕時,何鳴自然二話不說地接下了這份活,甚至在完成了人工授精后,面對她提出的原本需要額外審批的基因修飾請求,他也沒怎么猶豫就順手做了——誰讓她用的是這樣的理由:“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像丈夫一樣,是個弱雞的體質”,作為被她依賴的前男友,何鳴表示他根本就沒法拒絕這樣的請求啊。

此刻,何鳴看著人高馬大的陸寬,心里頗為寬慰:這個孩子不止是舊情人和他前夫的孩子,也算是他的孩子呢,他身上每一處優(yōu)秀的地方,也許都源于他的功勞。

“最近身體怎樣?有哪里不舒服嗎?”

陸寬聳聳肩:“一切都很好,和以前一樣,保持著每天近一小時的運動量,可是即使跑一萬米,也還是讓我覺得體內的力氣沒處使。”

“聽上去不錯。”

陸寬卻露出了一個苦笑:“可我有時卻在想,我是不是選錯職業(yè)了。目前的工作對我來說,似乎□□逸了,也許我該去當特種兵,或去參加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