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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論如何干掉我的替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沒去深想,現在收到索倫的郵件心里有譜了,才覺得不對。

“怎么了?好像你從下午開始就有些不開心,哪里不舒服嗎?”之前就算了,還以為他是機器人,情緒的多變是因為系統的bug……既然不是機器人,情緒的起伏總能問出個緣由吧?陸寬這樣想著,不自覺地放柔了聲音。

余舟沒解釋,低聲嘟囔了一句,他在口袋里掏了一會,掏出一個東西,遞給陸寬。

“喏,給你的。”

“什么?”

是一顆糖果,包裹在橙色玻璃紙里,在車窗透進來的夕陽中閃著耀眼的光芒。

“剛從老刀那里騙來的橙皮糖,順手多拿了一顆給你。味道還不錯。”

余舟有些不自在地把糖果塞到他手里——這時候一向對基因編輯不屑一顧的余工程師心里別扭極了:不過是一個拷貝體罷了,竟然會讓本少覺得愧疚,真是不科學……看在將來還要合作的份上屈尊安撫他一次,就這一次……這樣想著,他塞完糖果就急吼吼地拉開車門跑了,像是身后有什么在追著一樣。

看著他逃開般的背影,陸寬莫名有些臉熱。他忽然想起了中午在車廂里的那個擁抱,當時覺得沒什么,現在卻讓他覺得有些尷尬……他無意識地摩挲著手心的糖果紙,等心跳一點點平復下去,才仔細收起糖果。

他想起手環上的郵件提示,走回房間打開電腦。然后,他看到了一份堪稱完美的成績單,以及余舟更多的資料。

他的助理索倫是那種你讓他做到十分,他會給你一百分的人。雖然陸寬只讓他查余舟的成績,但在附件里卻加上了余舟從小到大能查到的一些信息:小時候和家人在美國長大,到了上中學的時候,不知什么原因和兄長一起來了中國,中學期間的成績一直都很好,填在官方資料里的愛好是旅游和詩歌,擅長則是手工制作。

陸寬的視線在“交往過密的女性”一欄停留了一下。艾米,美國人,七年前來的中國,目前27歲,是一名系統工程師,和幾個同伴一起經營一家軟件公司,按照資料,他們似乎在艾米來中國前就認識了……

陸寬放在鼠標上的手指無意識地握緊,被按壓的鼠標直接點開了下一頁。

那是一張余舟的證件照,但如果不是他實現知道這是余舟的資料,根本認不出照片上的人,帶著黑框眼鏡的臉,不知是光線問題還是拍攝技術的問題,照片上的人看上去有些蠢萌,一點都沒有本人的靈氣。陸寬翻了翻,發現整個資料包里除了這一張照片外,還有兩張青年的畢業合照,但照片上被索倫圈出的頭像看上去都有些模糊,不太像本人……也許是青年不上鏡的緣故?

陸寬沒有糾結太久,他重新調出青年堆砌滿各種國際獎項的成績單,一行行瀏覽著。

——夠了,克萊恩絕對會同意的。

隨著資料的翻閱,陸寬按耐不住地興奮起來——比當初請到克萊恩更為興奮。

不,不是因為克萊恩說的這種人很難找,而是因為,他喜歡青年在身邊。他盯著證件照上青年蠢蠢的表情,竟也覺出了幾分可愛。他現在還分辨不清這種難以言說的想要親近青年的想法是什么,也無法為自己這種心情下個具體的診斷。但他唯一確定的是,當他知道自己有理由把青年留下來時,他的心底迸發出了前未有過的欣喜,并想緊緊地抓住這個青年,不讓他只是自己生命里的一段偶遇。

他走到落地窗前,透過玻璃窗,他看到青年坐在花園的搖椅上低頭玩著手游。夏天格外長的傍晚特有的天色投下來的最后一點光亮,為他蒙上了一層瑰麗的光影。

陸寬站著看了一會,暗暗下了一個決定。

他走到樓下的花園里,在青年身邊坐下。

“你喜歡玩游戲?”

余舟頭也不抬地回答:“練習手指的靈活度而已。”

陸寬低頭欣賞了一會他運行如飛的手指,忽然道:“我記得你說,克萊恩教授是你的偶像?”

“嗯。”

“如果有個機會,能讓你和克萊恩教授一起共事,你愿意嗎?”

“當然愿意。”也許是并沒當真,青年仍低頭玩著手機,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如果克萊恩所在的研究院現在就向你遞出橄欖枝呢?如果是這樣,你就沒法繼續去C大學習了,這樣也愿意嗎?”

“研究生當然是看實驗室和導師啊,誰看的是學校?如果能真的跟著克萊恩干,我一定分分鐘扔掉C大的錄取書。”

陸寬笑了:“真的?”

“騙你干嘛?”

陸寬聞言,笑著摘下他手里的手機,對他道:“那么,恭喜你,你被千霽研究所錄用了。”

“啊?”余舟一臉懵逼地看著他。

“你被千霽研究所錄用了,就是克萊恩現在所在的那個研究機構。你過去的話,可以直接成為克萊恩的同事。”

余舟側頭看他,似乎沒反應過來:“你在說什么,我怎么一個字都聽不懂?”

陸寬輕嘆了一聲,伸出手:“抱歉,重新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陸寬,是千霽研究所的創始人兼董事,也是克勞恩教授現在的東家。我代表千霽,歡迎你的加入。”

☆、第10章

S城的梁家。

這是一座很大的宅邸。且不論那個可以稱之為湖的水池,單是主樓和側樓之間,就隔著足以停放私人飛機的寬闊草坪。主樓是傳統的三樓架構,而側樓則被梁天行改造成了后現代風格的輕鋼玻璃結構,從上往下望的話,室內可自由移動的旋轉扶梯讓它看上去有點像一個鸚鵡螺的結構。這里原本是一個荒廢的雜役房,天行在上高中時看中了這里,下令做了改建,然后他和梁辰就從主樓搬來了這里。搬過來后,除了晚餐仍是在主樓用的,其他起居全在這個通透的玻璃小樓里。

此時,天行站在客廳的玻璃墻前,隔著月色下的草坪望著主樓。他看的是西翼的窗戶。未點燈的窗戶漆黑一團,似是一個對秘密緘口不語的守護人。

眼前仿佛晃過一個小身影,伸出一條腿騎跨在窗臺上,見到站在樓下的他,抬起食指豎在唇上,嚴肅地對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呵,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應該是他讀大學的第一年,他18歲,天樞9歲。那時他已有半年沒回家,結果放寒假回來見到的第一幕,就是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準備離家出走。小屁孩坐看看右看看,然后對樓下的兩人眨了眨眼睛,不發一聲就跳了下來!

他當然沒受傷,被梁辰穩穩地接在了手里。

卻把他嚇了一跳:“你……”還沒說完,就被孩子捂住了嘴。他低聲地催促:“快走快走,先去你們屋子,別讓老爹看到了。”

于是梁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