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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不不,我們今天下午才認識的哈。”老李擺手,將下午的事復述了一遍。“這樣啊,看你們的樣子還以為認識很久了。”“哈哈,我也有這種感覺呢,可能是這小子太自來熟了。”老李趁青年不在,拿起了一只烤魷魚佐酒。陸寬喝了一口啤酒,一絲思緒從腦海中一閃而過——真是太巧了:如果青年沒有把包落在修車鋪,按傍晚那時的發(fā)展,這包很可能就和相機一樣,沉進海里不見了。海堤之下,不遠處有人在圍著篝火燒烤,也有人三三兩兩在散步。余舟朝人少的地方走去,直到海浪拍岸的聲音足夠淹沒他的聲音。他的臉朝著大海,已沒有了之前溫柔的表情,聲音干澀地說:“艾米,計劃出錯了……沒有,一切都按計劃進行,我成功救了他。但是,對方與我們之前想的有出入。”☆、第4章艾米那邊敲鍵盤的聲音停下了。“怎么回事?”余舟有些不甘地皺了皺鼻子,道:“他可能不是真正的陸寬,只是一個拷貝體。”“不可能,我們之前調查過,陸寬沒有拷貝體。”“也許只是沒有登記在案罷了,這種黑戶口的拷貝體并不少見。”那邊傳來了長久的沉默。過了好一會,艾米問道:“你怎么確定對方不是本人?”“他的體能遠超常人——當然,這一點也能通過高強度的特訓實現(xiàn),但他的傷口愈合速度驚人,才兩小時不到,外翻的傷口就結痂了,這絕不正常。”余舟氣惱地踢開腳下的一塊石片,露出了少見的暴躁。“沒想到我唱念俱佳的表演都白做給一個拷貝體看了,真是……”余舟爆了一串粗口,才漸漸平息心底的懊喪。“哈哈哈,sao年,你冷靜點。”艾米半點沒感染到余舟的情緒,反而幸災樂禍地笑出聲來。“不管是不是拷貝體,從我們之前的調查來看,至少這個’陸寬’有資格參與千霽集團重要的項目運作,還是不能小覷。勸你一句,盡早收起對拷貝體的歧視,否則哪天死的都不知道。”“嗯。”余舟摩挲著胸口的掛墜,神色逐漸變得凝重。“我會注意的。”“對了,我將你的消費記錄作了轉移,只要不超過一萬,你可以隨便刷,但超過一萬、需要簽字的消費,你還是先用之前賬戶里的錢吧。”聽著艾米洋洋得意的語氣,余舟略帶無奈地提醒對方:“這樣做還是有風險,對方只要一對賬就會發(fā)現(xiàn)問題。”“哈哈,放心好了,就算發(fā)現(xiàn)也追蹤不到我身上。再說了,他們那么有錢,怎么可能會對這點小賬。”余舟露出一個拿她沒辦法的苦笑。“算了,只要我原來那個賬戶還安全,我肯定不會去動他們的錢,你隨意折騰吧。”“哎,隨便你用哪個,安全方面我來保障。不過說回你那邊,你準備怎么辦?”“按原計劃吧,不管他是不是真的陸寬,現(xiàn)在只有他能幫我接近他們。”余舟望著天際低垂的星點,喃喃道:“已經動起來的轉輪,也只能繼續(xù)前行了。”他掛了電話后往回走,見到屋子里的兩人正融洽地聊著天,心里一跳,問:“聊啥呢?”陸寬轉過頭來看著他,似乎在打量他的臉色。老李哈哈笑著,道:“聊今年的臺風呢,你和你女朋友聊好了?”“嗯。”余舟點點頭,拎起地上的包甩到背上,對老李擺手道:“時間不早了。李叔,我走啦,今天多謝你。離島的時候,我再來還車。”“甭還了,都說歸你了。”“哈哈,我也帶不走呀。”余舟向外走著,斜睨了一樣與他并排走著的陸寬,問他:“還一起?”“不是說好了要包吃包住嗎,我可不食言。走吧。”“不是五星級的我不住哦。”“保證讓你滿意。”到了陸寬下榻的酒店,余舟果然挑剔不出什么:度假酒店的獨棟別墅,室內恒溫恒濕,還有私人花園。余舟看了一圈,咂咂嘴,扔下一句“萬惡的資本家、活該被綁架”后,挑了個房間去洗澡。“萬惡的資本家”卻被罵得挺開心。他感覺青年后來對他的態(tài)度又有了些不同——好像和女友通電話了后,余舟之前似乎是針對他的奇怪敵意就不見了。這讓他松了一口氣。他挺喜歡這個突然出現(xiàn)在海灘上傻傻地念著詩句的青年。從小到大,他很少遇到意外,但今天卻遇到了兩個,第一個是一樁烏龍綁架,第二個意外則是救了他之后卻想盡快甩了他的青年。生在陸家,加上他自己大學時投資的能源所中了個好彩頭,讓他在坐享陸家資源的同時擁有隸屬于自己的小王國,不管是在生活還是工作上,他一直順風順水,身邊也只有主動示好的人,像青年這樣的愣頭青,他還真是第一次遇到。陸寬洗了澡,處理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后,走到花園里透氣。仰頭望見二樓青年的房間燈還亮著,忽然有些好奇對方在做什么。他走到園子的暸望塔里,順著旋轉樓梯爬上二樓,從瞭望臺的窗子里往外望。屋子里亮著燈,窗戶上罩著窗簾,看不清屋中情形。不過余舟并沒有在屋子里,而是坐在別墅側翼的露臺上,只是他低頭沉思的樣子阻止了陸寬喊他的念頭。很快,陸寬就發(fā)現(xiàn)青年的樣子有點古怪。余舟坐在露臺的椅子上,微彎著腰,他那只永遠帶著黑色手套的右手正握著什么,緊緊抵在額心的地方,而從掌心垂下的鏈條連在脖子上,提示那正是他胸口的掛墜。背光而坐的位置讓人看不清表情,卻還是能看見他的嘴唇不斷張合著,似乎在默念著什么。陸寬站著看了一會,什么都沒說,在青年結束那奇怪的儀式之前,提早下了暸望塔。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青年有些過于關注了。青年很美好,他也一向知道自己的性向。但是——青年已經有女友了。他暗暗提醒自己:不管青年身上有什么秘密,那都與自己無關。他只是對青年有些好奇,也許將來,他們會成為朋友,但更大的可能是,過了這個假期,他們也許就再也不見。***兩百公里外的S城,一處燈火通明的宅邸里,客廳的立式大鐘的指針指向了九點三刻,女傭吳媽敲了一眼時間,端起放著牛奶和少許水果切片的果盤上樓,輕輕敲了敲門,然后推開了二樓朝南的一間屋子。這是一間四十來平的起居室,一半是臥房,一半是學習工作的寫字臺,布置中帶著一些孩子氣,比如門口放置的動感單車,展架上大小不一的酒瓶船模型,拆了一半的迷你火車頭,造型粗糲的飛機模具,單看這些,你會以為這間屋子的主人一定是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