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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故國三千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能散心就去哪兒。”

陳如霜抿唇笑道,“這話怎麼說的──要不挑家夜總會?”

挽秋笑道,“如霜,你一個女孩子,總往夜總會跑什麼。”

“喲喲。”陳如霜道,“怎麼著,你們男人怎麼都行,到我們這兒就不行了?什麼世道了都──現在是民國!”

我聽著他們笑言,不由得有些難受。

最終依舊在一家夜總會停下,據說有個歌女唱起歌來好聽,長得更是一流。挽秋只是笑,“你呀你呀──一個女孩子,弄的像登徒子!上海灘有多少家夜總會你不是都了如指掌,誰家的歌女最好你不是也都清楚──”他又笑,“說說,比男孩子都野得多。”

陳如霜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又告了辭,說是晚上回去晚不好。她本來是想把司機和車留下自己坐黃包車回去的,但是挽秋謝絕了她。我站得稍微遠了一些,但還看得到挽秋吻她,我別過頭,只當作什麼都沒有看到。

我真的後悔了,為什麼要叫挽秋出來,或者──為什麼不帶車出來。然而後悔是沒有用的,陳如霜的汽車絕塵去了,挽秋走過來,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我們在那家據說有個唱歌很好聽的歌女的夜總會挑了一個偏僻的位置坐了,挽秋突然道,“這麼難過──因為經費上緊張得很嗎?”

我一怔,隨即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便點了點頭。

他“哦”了一聲,只是看著自己的手指,半晌才道,“你聽說過阿芙蓉麼?”

我一怔,他看我笑,那一雙眼流光異彩。

我點了點頭,“怎麼突然想起來說這個。”我仿佛明白了什麼似的,但卻并不愿意首先去說破,只等待著他的下文。

挽秋看我半晌,突然道,“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覺得你挺傻的,後來才發現,其實你還是比較聰明的。”

我“啊”了一聲,又點了點頭,他看著我笑,“說你傻,你還真傻起來了。”

我看他的笑幾乎看得癡呆了,他說得是什麼,我也都不在意了。

他慢慢的斂了笑顏,道,“其實你人還不錯-不過你不覺得這次的事有些怪異嗎?比如說──為什麼你的船會沈?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這恐怕是第一回吧。”

他說的我倒是都想到過的,只不過不敢輕易的推測說是誰做的,就算推測得出了,也沒有什麼證據,不好下結論。

見我不說話,他也停住,半晌道,“你懷疑誰?”

我看他,淡淡道,“衛童。”

他點了點頭,道,“你不是那麼傻──不過這次倒不是衛童做的。”他微微的笑,“黃心惠,你見過的吧?”

我當然知道的,他說的,是衛童的妻子。

他沈默了片刻,道,“我本不應該告訴你的──”他頓了頓,“不過既然是因我而起,那麼不妨都說給你了。黃心惠本來是想拿我出氣的,後來因為姐夫的緣故,沒對我下手,不知是誰說你和我走的很近,她便暗地里請人對你下黑手──對了,黃家也做茶葉生意的。”他悠悠地說著,仿佛那些驚心動魄的事只是兒戲一般。

我很奇怪他口中的“姐夫”是誰,但不好問,他似乎看了出來,淡淡地說了讓我驚駭的三個字,“蘇枕月。”

蘇枕月,一個帶著傳奇色彩的名字。名字的主人,上海灘人稱蘇七爺的便是。

他似乎并不想繼續,只是說,“你若是想知道的話,下個星期一早上八點去梁家找我,然後陪我去接我姐,到時候我告訴你。”他很是吊人胃口的說著,又打了哈欠,仿佛困倦極的樣子。我沒有再問,只是把大衣重新給他裹緊。

他睜開眼睛,輕輕地道,“如果帳面上實在過不去,不妨試試用阿芙蓉賺錢。”他淡淡地說了這麼一句,便又不再說話。

說心里話,阿芙蓉的生意,凌家以前都是做過的,也是帳面的問題。後來凌家緩了過來,父親便慢慢地把阿芙蓉的生意停了,也斷了供貨的路子。雖然說抽身不易,但當年父親,就那麼義無返顧地抽身了。

父親總是說:做人嘛,要地道些。

*******

阿芙蓉。

現在雖然周轉上有些困難,但還不至於到周轉不靈的地步。這幾個月的利潤就等於沒有,而到夏茶上市──

糟糕!

夏茶上市還要再押一筆錢上去!

我吩咐人把劉掌柜叫來,讓他給我分析一下帳面的問題,他的結論和我的是一樣的,我沈默片刻,只說了三個字。

阿芙蓉。

劉掌柜仿佛也很斟酌的樣子,“老爺在時就已經斷了貨的路子,少爺那里,能弄來嗎?”他似乎有些懷疑地問。

我閉了閉眼睛,聲音像飄出去的棉絮,“我認識一個朋友,他能幫忙。不過──”我頓住,看著他,我們無語對視,誰也不忍心讓凌家就這麼倒下去。

“去問問老夫人──”我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擺了擺手。

他答應了一聲,告了辭,又退了出去。

我頹然地坐在椅子上,愁苦難當。

再見到陳易葳,他很憤然的樣子,說是陳如霜居然夜里好晚才回來,并說見過了挽秋。

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我倒是很想笑。

他絮聒地說著挽秋是多麼多麼的壞──可後來卻住了嘴,有些尷尬的顏色。或許是他突然想起來,我和挽秋的交情,是不差的。

然而沒有多談,因為他的身邊有一個穿著蘋果綠短旗袍的女人。她看起來很飽滿的樣子,從額頭到腳踝都是,顯出一種豐潤的感覺,略有些扁的鴨蛋臉上有一雙大的眼睛,很有神的樣子。雖然不算是多麼的美麗,但也是很悅目的。

陳易葳匆匆地告辭去了,張涯在我身後悄悄地說,“那個女孩兒叫露露,是陳易葳新近捧的一個舞女。”

我點了點頭,沒有太多的驚訝。

生意上的一個祝先生做壽,大家都去賀喜。

陳易葳也是去了的,只不過我去的時候,他正要走。

“聽說了麼?黃心惠最近鬧離婚的事。”陳易葳這樣對我說了一句,在我愣神的那一瞬間,去開汽車。

我本想和他再多聊幾句,他卻說他要去接他的露露,改日再聊。

我回了客廳里,祝太太對另一個女士道,“喲喲──你看衛太太──像個什麼樣子?!潑皮一樣的鬧──哎喲。”她說著,仿佛很不齒似的。

另一個女士也道,“現在的男人,沒有直接娶姨太太回到家里,就夠給面子了──你看看她──真是──居然還要離婚──啊呀!丟死人了!”

她們依舊在談論著黃心惠是如何的不溫柔賢惠,如何的不尊敬丈夫。這些我隱約知道些的,雖然是民國,雖然是一夫一妻制,但是幾乎所有的稍微有些錢的男人都會弄幾個姨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