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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飯氣哭

婷婷:不想去……吃不飽……而且每喝一杯酒都要說好多廢話

婷婷:好煩想回家嗚嗚

婷婷:晚上等我哦我有禮物帶給你

婷婷:不要生氣喲周末兩天都在家呢喲喲喲

諸如此類的一大篇,盡是在撒嬌。

于是我打字:剛下課。

大規模的會審公司應酬多也是很正常的,雖然加班出差回來就被拽出去實在沒人性……

我:你放心吧我會幫你多吃兩口的

這次居然沒有秒回,估計又開始忙了吧。

我把要帶回家的東西和材料一件件放進包里,覺得心里有個原本鼓鼓囊囊小氣球在一點點漏氣。

“秦老師再見!”走出教學樓的時候有學生跟我說。

曾幾何時,小朋友以前也管我叫秦老師,但已經很久不叫了,除了有些故意使壞的時候,牙齒咬著下嘴唇,眼睛賊亮賊亮的。

哎算了算了,我揚手揮開眼前并不存在的蚊子,繼續慢悠悠地往家里走。

咦?這里什么時候新開了一家奶茶店?

欸?那邊的涼面攤子怎么沒了。

這都是什么時候的事,竟然趁我不備,悄然發生在每天必經的這一小段路上,在這習以為常的十幾分鐘里。

本來感官一直麻痹不是很好嗎,本來忘記了過生日不是很好嗎。

這個念頭升起的一瞬間,忽然周遭的一切都不順眼極了。

地上積水的淺坑,花壇缺角的磚塊,二樓走廊明滅不定的頂燈,和打開門后空無一人的客廳,都不順眼極了。

萬分不爽地在玄關站了二十秒后,我用二十分鐘收拾了客廳并銷毀了泡面口袋的罪證,又花了十分鐘把家里耷拉著腦袋的花全都淹了一遍,再花了五分鐘把所有攤在椅子上懶得疊回衣柜的衣服一股腦丟進洗衣機,然后盯著外賣單子看了半個鐘頭,終于,電話響了一聲。

婷婷:記得吃飯

嘖!這什么,在家里裝了監視攝像頭嗎?

嘮里嘮叨的信息并沒有成群結隊地涌進來,只有“記得吃飯”四個字孤零零地站在那,連個標點符號都沒有。

哼,拒絕回復!

泄憤地揪了揪綠蘿的耳朵,可一松手它就開心地搖晃起來,實在可惡。

于是我又殺了一個小時的僵尸,并就著血漿滿屏的畫面吃掉了外賣來的大排飯——里面的大排和有顏色的米飯,隨后以一集10分鐘的焦躁速度飛快地擼了七集美劇,跑字幕的時候再次刷開手機,還是只有“記得吃飯”四個字。

幾點了,該問問嗎?問什么,合適嗎?

喝酒了嗎,這不是廢話嗎。

開車嗎?剛出差回來開什么車。

少喝點酒,多吃點菜,早點回來,注意安全,似乎都顯得婆婆mama,多此一舉。

好吧,那就再殺幾只變異大蟑螂吧。

十一點,百無聊賴地我關掉了電視,臉朝下一頭栽進了枕頭里。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我覺得脖子涼涼的,臉頰癢癢的,眼皮里滲進了一些暖黃色的微光,醒了過來。

客廳的燈被打開了,絨絨的光線一直蔓延到床腳,我一扭臉就挨上了另一個人。

我開口道:“涼。”

小朋友趴在枕頭邊,笑了笑,摸了摸自己剛在蹭我脖子的鼻子。

鼻尖冒著寒氣,像是剛到家。

他低下頭親了親我臉,又親了親我額頭,鼻息間都是醬香的酒氣。

“剛好,”他拿起床頭柜上我的手表,舉到我臉前面:11點58分。

“生日快樂。”他說,然后又親了親我的嘴角。

我蹭在枕頭上側了側身,他也向后退了點,胳膊撐著床沿,膝蓋跪在地毯上。

“你回來啦。”我迷迷糊糊地說。

“嗯。”說著又湊上來啄了啄我嘴巴,好像他是被輸入了什么程式的機器人,每作答一句都得要親親我才算完成。

“喝了很多酒?”我問。

他點點頭:“有點多,他們不給我早走,罰了好多杯。”

他說著往前矮了矮身子,剛好是我抬手就能摸到腦袋的地方。

又撒嬌。

體會到貓奴的心情,我任命地摸了摸他頭發和耳朵,一邊坐起身來。

小朋友也直起身子,他外套已經丟在一邊,不過領帶倒居然還好好地系到了脖子,穿著白襯衫直挺挺地跪在床邊,畫面十分微妙。我伸出食指幫他松開領帶:“干嘛呢,洗不洗澡?”

他一瞬不瞬盯著我說:“洗的,但是現在有點暈。”

暈嗎?怎么看不出來。

人與人喝醉的樣子怎么差距這么大……

不過他背對著漏光進來的客廳,臉一直埋在陰影里,看不真切表情,于是我拽了拽領帶使他抬起頭來,側臉到下巴被光影切成一條好看的線。

我問:“累不累?”

他搖搖頭,又點點頭,再搖搖頭。

我站起來,雙手繞過他的腰,把他架起來擺在床上,兩人的姿勢掉了個個。

領帶,拆掉,襯衣,脫掉,背心,掀掉,把人推到,褲子也扒掉。

健美的裸男只剩內褲和襪子,橫陳在雙人床上倒不失為一道美景。

這下子洗衣機剛好湊滿一整缸,十分完美。

回到臥室的時候,某人依舊手腳攤開地擺在床上,眨巴著眼睛盯著天花板。

“難不難受?”我問。

“還成,”他說:“就是暈,躺下更暈了。”

我分開膝蓋跪在他腰兩側,低頭觀察這難得一遇的場景,他滿臉無辜地問:“我現在無力反抗了,會被強暴嗎?”

我笑了笑,毫不客氣地揉了揉他胸肌,再順著腹肌中間的凹槽一路下滑,用手指頭勾開他內褲邊看了看,說:“不錯,感覺cao起來會很帶勁。”

他輕笑著也彎了彎嘴角,微微揚起下巴,同我接了個頗為黏糊的吻。

一吻結束之后,不知道怎么地我已經半趴在他身上,他一條胳膊壓著我后腰,還在不老實地摸來摸去。

“不是說無力反抗嗎,這是什么東西,嗯?”我隔著內褲捏住某個硬梆梆熱乎乎的家伙把它擺來擺去,白色布料撐開一個三角。一不留神,它就從內褲邊緣探出頭來。

“為什么塞不回去了?”被按住前端的柱體愈發精神,完全不肯配合工作,其主人的胸膛也隨呼吸起伏。

“別玩了……”小朋友說:“兩周沒做了。”

我問:“自慰也沒有?”

“忙,每天就睡四個小時。”

我說:“是嘛,這么辛苦,小可憐都流眼淚了。”

指腹按在圓頭頂端的小洞上,移開能牽出一條亮晶晶的白絲。

“別玩了……”他又哀求了一遍。

好吧,為了我自己的安全考量,不要把傻柴惹惱成狂犬。

畢竟……歷史上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這件事。

捏著它的根部左右晃了晃,我為難地說:“太大了,這進不去的,你變小點。”

小朋友的臉看起來委屈極了。

“好吧好吧,”我裝作不情愿地爬下床站在一邊,慢吞吞地開始脫衣服,小朋友雖然人還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但是支楞著脖子,眼睛亮得像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