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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子的裙子短到已經(jīng)可以看見絲襪的邊邊了……遙遙望進去里面光線很暗,燈光晃來晃去,每次開門的時候都會聽到動詞噠次的低音炮。

音浪!太強??!不晃!會被撞到地上??!

Q卻并沒有從這里進門,反而帶著LZ繞到了后面的一個不起眼側(cè)門,LZ抬頭看著門上一塊挺不明顯的招牌,是跟前面夜店同名的一家會所。

LZ問:“咦?這個地方我怎么從來沒聽過?!?/br>
Q說:“這是私人會所,不對外開放的?!?/br>
LZ:“哈?不對外開放,那怎么做生意?”

Q側(cè)過頭,表情微妙地看了LZ一眼。

=L=

LZ:“你為什么用那種我很漾很森破的眼神看我?!?/br>
Q又cao起了那種喊旺財?shù)恼Z氣:“是這樣的婷婷,有時候,有些大人,想要談一些不適合被更多人聽到的內(nèi)容,或者做一些不適合被更多人看到的事情的時候,他們就會多開點錢,選擇一些比較私密的、自我感覺很高檔但其實很傻逼的場所。”

LZ:“=L=哦?!?/br>
Q敲門之后,一個服務(wù)生從里面打開門,Q說明了來意之后他就很輕車熟路地領(lǐng)我們進去了。

感覺很不嚴謹啊這個安保措施?。∫话悴辉摮鍪臼裁葱盼锘蛘吡厅c什么狠話的才能通過嗎?電影里都是這么演的?。∫粋€一米九的臉上有刀疤的壯漢守著門,腰里別著槍那種?。?!

會所的一樓依舊非?;璋?,音樂聲掩蓋了卡座上交談的聲音,簡直像是隔壁夜店的VIP區(qū)。順著鐵質(zhì)的樓梯上樓之后,我們來到了鋪滿了隔音軟墻的二樓——這里很像一個只有包廂的餐廳,或者是一個沒有音響的KTV,一排過去都是房間門。

路過了很多房門口,領(lǐng)路的服務(wù)生都沒有停下,一拐彎又上了樓梯。走在樓梯上的時候,空氣漸漸安靜,LZ后知后覺地開始緊張了。

“萬一打開門里面是很糟糕的場景怎么辦?!盠Z湊到Q耳邊悄悄問。

Q轉(zhuǎn)過臉:“比如?”

LZ:“比如……老白被裸體吊在房間中間抽鞭子,然后王隊被壓在桌子上剁手指之類的?!?/br>
Q:“……”

三樓樓梯面對的是一溜玄關(guān),墻邊擺了很多不明所以的裝飾物。玄關(guān)的盡頭往右一拐,出現(xiàn)了一個類似會客廳娛樂室的地方,一股子煙味。

LZ瞇了瞇眼才看清——沒有人被吊在墻上,大家的手指也都在。王隊和老白臉上有點淤青,但看起來都不是很嚴重——他倆站在一邊,周圍或坐或站有七八個看起來就不是很重要的男的。

桌子上有四五個人在玩兒牌,其中一個是叼著煙的暴走男,剩下的LZ都從沒見過。

暴走男很幼稚地故意沒有立刻關(guān)注我們,而是裝模作樣地加了一次碼之后,才裝作不經(jīng)意地看過來,說:“來了?”

LZ:“恩,你大姨媽來了。”

暴走男額頭上瞬間爆出兩根血管。

嘖,真不淡定,一句話就破功,你以后出社會還怎么裝酷。

老白和王隊看到我之后眼睛里迸發(fā)出了親切的光芒。

LZ:“你們倆又干嘛了。”

“YT!”老白喊:“我靠,什么也沒干!我們只是在隔壁玩骰子而已!這位!不知道又犯什么病,非把我們拽過來了??!”

暴走男啪地一聲把牌扣在桌子上說:“說他媽誰犯病呢?昨天打我的事兒還沒完呢!老子今天早上起來胳膊都還在痛!”

老白也真是,都落人手里了說話還這么不客氣,活該挨揍。

王隊也大聲道:“我靠!你們先動手的吧!而且你爸不直接就把你領(lǐng)出去了嗎!你今天不就又去找壽星妹子了人沒理你嗎,拿我們?nèi)鍪裁礆?!?/br>
暴走男:“你說什么!”

就在兩人音量直線飆高的時候,坐在暴走男下家的男人忽然開口了——他背對著我們,微微偏過頭問:“干嘛的?在這開同學(xué)會呢?”

暴走男一下子氣焰小了不少,笑笑說:“飛叔叔,不是呢,這不是看見有可疑的人在您的場子,跟你打聲招呼嘛?!彼痤^,很輕蔑地笑說:“知道這位飛哥是什么人嗎?這家會所,包括你們昨天去的KTV,都是飛哥的地盤?!?/br>
這個時候LZ已經(jīng)確定了,暴走男一定是從上個世紀九十年代穿越過來的,他的遣詞用句明顯受到了香港黑幫電影的影響,時代感好重的ˊ_>ˋ

少看古惑仔多讀書啊少年。

叫“飛哥”的男人也撂下牌,從椅子上轉(zhuǎn)過身來:“哦?就是你們,昨天砸了我店里不少東西,還把警察給招來了?”

我說這位飛哥……是你自己店員報的警好嗎?而且作為一個外號這么酷炫的地頭蛇你的長相真的是好普通啊……

“是啊飛叔叔,您看讓他們怎么賠?”暴走男很不要臉地問。

地頭蛇飛哥說:“要賠的話也是可以,全部加起來就賠個兩萬好了?!?/br>
“兩萬???!”LZ,老白和王隊同時叫出來。

你怎么不去搶?。。?/br>
“怎么可能!東西根本不是我們砸的!而且也不是我們報的警!”王隊激動了,他一激動就開始比手畫腳,他人又高壯,看起來動作特別大。周圍幾個小弟一下子全站了起來,氣氛瞬間變得緊張。

飛哥說:“小朋友,我也沒辦法,東西壞了,就得換新的,換新的就得掏錢。”

他也站了起來,陰沉地笑了笑:“如果是平時的話呢,我心情一好,說不定也就算了,可這個周末吧,是我老大來查賬的日子,在他眼皮子底下,要是還讓我放跑了你們幾個小垃圾,我以后還怎么混,恩?”

王隊當(dāng)時就要沖上去揍他,被老白眼明手快地攔住了。

飛哥冷笑了一聲,說:“怎么著還想動手?嫌死得不夠快?你敢碰碰這屋子里的任何一個東西試試?你那兩萬墊桌子都不夠了。”

屋子里混亂之際,LZ擔(dān)憂地擋在Q前面,畢竟他那么瘦戰(zhàn)斗力又只有B,萬一被掄到怎么辦。這么想著,LZ回頭看了一眼Q,無語地發(fā)現(xiàn)他正頂著一張無表情但透露出“這逼怎么還沒說完”的臉。

呵呵,為什么LZ能夠一眼辨明他的心情呢,因為每周一早上的升旗儀式校長講話的時候,他都是這個臉。

這逼到底還要說多久站累了想回去了能不能閉嘴……

之類的心情。

“這……你們!”老白生氣地大聲說:“那,昨天先動手的,你的那幾個朋友,大家一起賠嗎?”

暴走男也吼回去:“賠你麻痹!什么朋友,麻利地交了錢快滾!還是說難道你們連個兩萬塊錢都掏不出來?知道這里的入會費是多少嗎?兩萬還不夠找零的!”

一群人正嚷嚷的時候,旁邊的包廂門忽然從里面推開了,一個西裝男站在門邊,LZ探出腦袋,看見里面電腦桌邊坐著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他皺著眉怒吼:“吵幾把吵!鬧死了!”

一屋子的人都看著他屋子的方向,鴉雀無聲,隔壁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