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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它了,他出去到處宣揚怎么辦?”“那我們更要快點行動,搶在別人之前將它帶走。”據(jù)說這東西越大越難找,雖然已經(jīng)知道它的具體形態(tài),但無風不起浪,說不定它長大了,力量會繼續(xù)增強,被人發(fā)現(xiàn)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沈冰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好奇,帶著三人風風火火的往回趕。“趴下。”拿出專門制定的鎮(zhèn)定劑,發(fā)到三人手上,“你們兩個在這個位置,你在這處,等會兒我先到它的領(lǐng)地引它出來,一見它現(xiàn)身就行動,記住,一定要快,不然我們四個眨眼就能被它撕個粉碎。”沈冰在平原上奔波數(shù)次,一群小弟睡得口水橫流,終于忍無可忍,怒吼一聲,“你他媽別讓老子找到你。”不僅軍火被劫,連它也被帶走了。天蒙蒙亮時,夏里拖著傷腿,挖出埋在地里的包,拿出休閑服換上,開著停在林子外的車,大搖大擺的走了。窗外綿延的山,雜草叢生的荒地一瞬而過,前面不遠就有人家戶,到了那兒,那群人想找到他可就難了。讓他頭痛的是,正在副駕駛上孜孜不倦,舔毛舔的不亦樂乎的小家伙,讓他給帶出來了。把老年機拿出來開機,先給雇主打了個電話,交代那批軍火被他們轉(zhuǎn)移后的具體位置,然后去鎮(zhèn)上查錢,看著卡里多的好幾個零,他的心情很是晴朗。可當他拿起另一部手機準備定飛機票時,他又憂愁了,車上這位小祖宗到底要怎么辦?好歹也救過自己,總不能給丟了吧?小東西似乎感覺到他心里的想法,一邊舔舐自己的小粉爪,一邊半瞇著眼睛看他,那一副氣定神閑,睥睨天下的樣子,似乎在嘲笑他的大膽。夏里的眼角抽了抽,估計丟不掉了。去街上買了兩頂紅色的帽子,兩袋優(yōu)質(zhì)貓糧和貓砂。拿出貓糧倒進碗里,提溜著小東西的脖子將他放到碗邊,小東西試探的嗅了嗅,不太滿意,后退了一步。夏里又朝它面前推了推。小東西看了夏里一眼,又后退一步。夏里氣急敗壞的又朝它面前推了推。小東西抬起就是一爪子,將貓糧連碗拍的到處都是,在小車里翻來覆去的滾。夏里怒視小老虎一會兒,抬手就將它扔到后座。還吃飯,吃/屎去吧。拿盒牛奶喝了一口,又撕開面包開始吃,小老虎搖了搖被撞昏的腦袋,又不依不饒的專到駕駛坐上,夏里看見它心煩,又提溜著它的脖子想往后扔。“嗷嗚。”小老虎動了動前爪,又可憐兮兮的叫了一聲,“嗷嗚。”小東西也很久沒吃東西了,小肚子扁扁的,皮毛都灰暗了許多,夏里將他放到懷里,撕下自己的面包放到它嘴邊。還是不吃的話,只有給它買rou了。小老虎卻沒讓他成功破費,動起了嘴,吃完過后,又扒到他嘴邊舔了舔粘在嘴邊的牛奶。夏里好脾氣的撿起被它拍飛的碗,倒了一盒牛奶。對于小東西的不同尋常,夏里早就習以為常,心里止不住高興。它很好養(yǎng)活。等它吃跑喝足后,夏里拿出帽子,帽子上剛好有兩個耳朵,不至于箍著,夏里給小老虎帶上,將腦門上的王字遮住,又連帽帶貓抱在懷里狠搓一頓再親幾口,終于踏上回鄉(xiāng)的旅途。開了一個多月的車,夏里滿臉黑氣,偏偏有個不長眼的人沒感受到他nongnong的不爽,居然在他家門口碰他的瓷。這不是專門給他出氣用的嗎?他住的地方十分隱秘,是G城最邊緣的地帶,地形復(fù)雜,到處都是蜿蜒的巷子。小伙兒現(xiàn)在就堵在通往他家的巷子口,看起來比他小兩歲,十四五歲的樣子,他車本就開的慢,還隔著老遠就躺地上了,一點兒不專業(yè)。有心想再向前開開,至少要像個樣子,小伙兒還叫上了,“哎哎哎!你眼瞎了,還往前開,沒看見撞了人了,你這是存心想撞死我啊?”小伙兒抱腿擋著前車輪,哎喲哎喲的直叫疼,“我跟你說啊,我可是我們校的籃球前鋒,這腿精貴著,別耽擱我治療,我也不坑你,就一千。”夏里樂了,哪兒來的熊孩子。“你新來的吧?”“啊?”小伙兒一臉懵逼,這人不按套路出牌,“你管我什么時候來的,你撞了我就得付醫(yī)藥費。”“我只是覺得稀奇,這一片沒人敢碰我的瓷。”小伙兒心下膽怯,還是挺著脖子嘴硬,“你就是天王老子,也要講理。”“老子今天心情好,就和你講理,”夏里看他那慫樣,從錢包里抽出一千,拽的跟個暴發(fā)戶似的,“這是一千,我可以給你。”小伙兒從地上苦苦掙扎著想起來。“你先別動,我還沒說完,”夏里搖下窗,指著他那條腿,“不過我看你那腿上醫(yī)院可能不夠格,起碼要見點血。”嗡的一聲,夏里將油門踩到最大,車子啟動的一瞬間,小伙兒嗖的竄起來,一溜煙跑的飛快。夏里不忘添油加醋,“小子,你道行還是淺了點兒。”望著像風一般的美小伙,夏里仰躺著,雙腿駕到方向盤上笑個不停,只是這笑多了些苦澀。本來睡得香甜的小老虎,小短腿一躍,躍到駕駛坐上,爬到他的腿上,一臉疑惑的望著他。夏里放下腿,看了場戲,就開始傷春悲秋,多愁善感,都他媽快趕上林黛玉了。調(diào)整下情緒,正打算點火,小東西又不辭辛苦的爬啊爬,爬到他肩上,用它那可生活rou的精貴口水大度的往他臉上糊了一圈。然后一動不動的瞅著他。見鬼,他居然在它碧綠的眼眸里看出了擔憂二字。不過他最近真的有種感覺,感覺這神奇的小東西又多了一種神奇的技巧,能聽懂人話,感受人的情緒。夏里摸摸他的頭,心里一暖。任由小東西蹲在肩膀上,夏里猶豫一會兒,沒向巷子里開去,而是將方向盤打向了另一個分叉路口。賣了二手的奧拓,夏里拿著到手的五千抱著他家祖宗往回走。夜色將近,路上行人較少,皆行色匆匆,這個點兒,正是螻蟻們開始蠢蠢欲動的時間。小東西不怕人,兩只眼睛滴溜溜亂轉(zhuǎn),一會兒盯著五顏六色的霓虹燈,一會兒看著街上行駛的汽車,偶爾對著別人家的寵物狗晾爪呲牙。旁邊的兩個小姑娘,望著他們一虎一帥哥,似乎有點芳心亂動,邊偷看他們邊竊竊私語。小東西歪著頭,白嫩嫩的耳朵豎的挺直,安分的呆了一會兒,突然轉(zhuǎn)過小臉,粉嫩的rou爪指著那兩人,嗷嗚嗷嗚的叫,表情居然十分嚴肅。夏里噗嗤一聲笑出聲,它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