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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劍道課,我會認真學的?!?/br> 但是這種事想想就好虐哦QAQ 窗外的陽光透過窗樞灑進來,檀木刀架上的太刀安靜地橫臥在淺色的晨曦里。一道明亮的流光順著刀身上的新月紋路一路流淌到刀尖,然后靜悄悄地懸凝在那里,像一個狡黠又溫柔的笑。 作者有話要說: 三日月宗近最開始是源氏為了展示家族聲望請三條宗近鍛造的,所以按理說它身上源家的痕跡應該才是最重的吧,畢竟是因此而出生的。足利家的祖先據傳也是來自河內源氏。所以這里就私設三日月就是博雅家鍛造的,反正凡是由皇室降為臣籍的都姓源,就是這個源吧。 然后我查了一下三條家的刀好像都是在永延年間鍛造出來的,最早的應該是小狐丸,一條天皇在986年登基沒多久就命三條宗近鍛刀了,而三日月宗近是在永延二年也就是987,今劍的鍛造時間沒找到確切的,只說是永延年間……額,為什么大家都說今劍比三日月早啊,如果真的是今劍早的話那只能說是我這篇文的設定出現偏差了默默捂臉…… 然后就是鶴丸國永,嗯這個就真的是偏差了,因為我后來發現鍛造鶴丸的五條國永好像是三條宗近的兒子還是孫子……我提前,把它,弄出來了好多年…… 再然后,這樣查過去的話蠢作者懵逼的發現為什么說小狐丸是最早的?明明童子切安綱的鍛造者生活在大同年間(806~810),比小狐丸要早很多啊。而且小狐丸鍛造出來沒兩三年,990的時候源賴光就已經在拿著童子切安綱和源氏雙子懟酒吞茨木和土蜘蛛了,這三把刀那個時候就已經是名刀了顯然還要更早…… 查了一堆資料和年號的作者腦闊疼…… 啊,反正歷史這個東西如果真的要仔仔細細考據我就寫不了文了,畢竟一條天皇登基的時候安倍晴明都六十多了捂臉…… Ps:插句題外話,源氏的刀這么多怎么沒怎么聽過平氏有啥刀?好多也是能夠跟源氏分庭抗禮的著名武家? 第89章 后續 澤田彌到底還是沒有收到晴明要給她加劍道課的消息。 大概是想等小蘿莉長大一點再說? 這天黃昏, 澤田蘿莉也像往常一樣在庭院里練字。八月末了,剛入秋的風不冷也不熱,吹在身上很舒服。從唐國漂洋過海而來的桂花樹花開正盛,桂子甜甜的香氣溫柔地縈繞在庭院里。 澤田彌讓式神幫自己把練字的桌案搬到了院子里的水池旁邊, 澄澈的碧波上照例飄著幾片不知被風從哪兒吹來的花瓣。偶爾有饞嘴的錦鯉從水面下冒出頭, 將花瓣在腦袋上頂兩下就張大嘴把它銜走。 水池旁被式神用青石鋪了一塊平平整整的地面, 夏日里是納涼的好去處。只不過現在已經入秋, 凌女擔心小蘿莉著涼,又在上面鋪了張榻榻米才把桌案搬過來。 前幾日澤田彌在水池旁種下的瑩草已經從草地里冒出了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妖怪的種子長得特別快,才幾日的時間, 就“嗖”地從土里鉆出來長齊了一小片……就是長出來的樣子有點奇怪。 微風習習, 院頭外的夕陽將天空染出一片霞光萬丈。太陽還沒有徹底落山, 院子里的光線亮堂得很, 還沒有到要點燈的地步。 澤田彌跪坐在榻榻米上, 白皙的手指間握著一只紫毫筆, 正在認真地練字。銀色的長發順著她挺直的肩背滑下來, 軟軟地搭了幾縷在她的胸前, 卷翹的發尾被夕陽的余暉灑了一把碎金,像跳躍的流光。 黃白相間的小狐貍趴在銀發蘿莉腳邊打了個哈欠, 抬爪子扒拉一下耳朵。它眼角的余光瞟過水池旁那一片又開始冒黑氣的黑色詭異植物, 身體條件反射地微微一抖, 默默地又往反方向挪遠了點。 “咚?!?/br> 源源不絕的蟲鳴聲中, 一塊石子被人從院墻上扔下來落進水池, 濺起一圈圈漣漪。蛩蟲們的大合奏被倏然打亂了一個節拍, 水池里冒出頭朝著花瓣虎視眈眈的錦鯉嚇了一跳,一甩尾巴,“嗖”地一下潛回了水底。 被石子入水聲驚動的澤田彌茫然地抬起頭, 就看到庭院不遠處的圍墻上坐了一個人。 “喲。” 黑色長發束起腰間懸著太刀的少年笑著抬手朝她打招呼,垂下來的長腿搖搖晃晃,修長的手指間還上上下下地拋著一顆石子。夕陽的余暉從他身后灑下來,將少年的身影襯得分外挺拔。 “你還記得我嗎?” 顯然是記得的。 澤田彌歪了歪頭,手上將紫毫筆隔回筆洗,朝他露出一個毫不見外的笑,“你來啦?!?/br> 她發鬢邊步搖垂下的長長流蘇隨著她的動作微微一晃,折射出幾點亮眼的光。黑發少年順著她的動作往她面前的紙面上看了一眼,良好的視力讓他看到小丫頭的字居然寫得挺不錯。他一邊在心里默默點了個贊,眼角的余光一邊飄過站在小女孩身后一身淺色唐衣的侍女,發現人家正雙眼睜大地看著他,連帶著趴在一邊的那只雜毛狐貍,一人一寵臉上是一模一樣的震驚。 媽耶,安倍晴明家的墻頭也有人敢爬???! 在少年疑惑的目光下狐之助默默闔上了嘴巴,心里立刻單方面認定,這肯定又是哪位大佬! 大佬坐在墻頭上,垂下的長腿悠閑地一搖一晃,正在跟蘿莉聊天。 “上次那個二傻子你還記得嗎?” “記得呀?!?/br> “他今天晚上就準備去把自己送上門了。”黑發少年隨手拋著手心里的石子,懶洋洋地說,“晚上想去看熱鬧嗎?” “去?!?/br> 澤田蘿莉答應得飛快,她身后的式神遲疑了一下,還是沒有開口。而這邊,黑發少年已經爽快定下。 “行,那我晚上來接你。” 直到那個陌生少年從院墻上利落地翻身而下走遠了,澤田彌身后的式神才有些猶豫地開口道,“姬君,晴明大人……” “晴明不會攔我的。”澤田彌撈起筆洗中的紫毫筆繼續練字,神色特別淡定,“頂多讓我帶上塔子嘛?!?/br> 這天下午的時候,賀茂保憲抱著一堆資料沖進了安倍宅。他像是有什么事情想不通一般,一來就帶著那堆資料把安倍晴明拉進了書房,直到晚飯的時候都沒有出來。 式神去報告這件事時,陰陽師果然沒有多說什么。 “帶上姑獲鳥?!?/br> 當天夜里。 安倍晴明府邸前懸掛的燈籠將大門前的空地映照得一片通紅,石頭雕刻成的守護獸懶洋洋地趴在門前打著盹,龐大的身體只被光照亮了一半,尖利的后爪和尾巴全都拖在黑暗中,只看得到隱隱約約的輪廓。 一輛貴族出行常用的牛車在大門前停下,屋檐下懸掛的燈籠微微晃了晃。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