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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超直感是不是在這種感情糾葛上也同樣好用,后續(xù)的劇情果然像澤田綱吉腦補的一樣走了下去。 “你們剛剛應(yīng)該也發(fā)現(xiàn)了,美月喜歡的其實是我。她之前的說法都是騙我的,那丫頭以為只要她成了我的未婚妻,長年累月的相處下,我會漸漸改變想法。” 忍足隆一慢慢地笑了一下,目光落在自己左手那道淺色的印痕上,有點涼。 “我認識了她這么多年,如果要改,我早就改了。多一個未婚妻的名頭,頂什么用。” “那丫頭傻慣了,被家里人保護得太好,誰都能來騙她。” 澤田綱吉咽了一下口水,對面的忍足君雖然還在笑著,但是他莫名感覺到有點危險,直覺告訴他現(xiàn)在最好什么都別說。 忍足隆一沉默了一會兒,就在澤田綱吉稍微有點支撐不住,有點想要掏出手機呼叫外援的時候,他突然垂著眸笑了,“我跟你們說這些干什么。” 他周身若有似無的危險氣息消散,抬起頭看到澤田彌面前的蛋糕碟已經(jīng)見了底,男人薄唇邊頓時挑起一抹笑,又變回了那個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小公主,還要蛋糕嗎?” 澤田彌咬著叉子,想著一會兒該回去吃午飯了,于是搖了搖頭。忍足隆一也不勉強,低頭在身上口袋里摸了摸。 “對了,我想起來了。草薙那家伙告訴我,那位女鬼小姐被你搞定了。” 他從身上摸出了一個四四方方的絲絨禮盒,從桌子上方遞過去,笑著道,“救命之恩的禮物。” 澤田彌接過盒子打開,澤田綱吉感興趣地湊過來看了一眼,然后就愣住了。 “誒?” 盒子里是一條非常美麗的手鏈,設(shè)計低調(diào)典雅,明顯是出自名家之手。粉色的碎鉆石拼接成了櫻花的模樣,安靜地躺在黑色絲絨底面上的樣子,像一段剛剛被從枝頭折下來的春光。別的修辭方式澤田綱吉也想不出來,但起碼的欣賞水平他還是有的,總之看到這條手鏈的第一眼,他腦海里大概也只有一個字能夠形容它,“貴”!再加兩個字的話大概就是“非常貴”! 不過這倒不是重點,重點就是,面前這條一看就知道是花花公子拿來泡妹子的利器的手鏈,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要送給一個小女孩的。 面對棕發(fā)少年疑惑的目光,忍足隆一笑了笑,端起剛咖啡準備喝,余光瞥到咖啡表面又嫌棄地放下,口里隨意道,“開玩笑的,真正的禮物我已經(jīng)讓人送去HOMRA了,小彌回去應(yīng)該就能看到了。至于這條手鏈,喜歡就拿著玩,不喜歡就扔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澤田綱吉在他的最后的尾音中聽出了一點非同尋常的冷漠。他身邊的銀發(fā)蘿莉端詳了那串手鏈幾秒,想了想,把盒子蓋上收了起來,然后禮貌地對面前的人道謝道,“謝謝。” “不用跟我客氣。救命之恩呢,以后有什么幫得上忙的可以直接找我,為小公主殿下服務(wù)是我的榮幸。” 忍足隆一眼角彎了彎,語氣里帶了點夸張的戲劇性的詠嘆調(diào)。他似乎心情又好了起來,又有精力逗小蘿莉玩了。 這時,一句略顯嫌棄的吐槽突然從旁邊插了進來,“小叔叔,你終于跌破下限對小孩子下手了嗎?爺爺會把你逐出家門的。” 咖啡桌旁的眾人聞言微愕,集體朝另一邊的走道望過去,就看到一個深藍色短發(fā)穿著小西裝的小男孩走了過來,手里還拿著一個手機,他和忍足隆一之間的親緣關(guān)系幾乎從外表上就能看出來。 忍足隆一在看到他的第一眼,立刻略微有些頭疼地扶額,“侑士,你怎么在這兒?” “小叔叔你扔下一句‘我去分個手,很快就回來’就沒影了,我是被打發(fā)出來找你的。” 忍足隆一聞言“呵呵”,我信你瞎掰?他手機放著當板磚用的嗎?這么長時間都沒人找他說明家里人對他要做的事情心知肚明,這小子八成是覺得宴會太無聊了偷偷溜出來的,還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既然來了就認識一下吧。” 忍足隆一直接拽住自家侄子的衣服后領(lǐng)將他提溜到了座位上,伸手往他腦袋上一戳。 “介紹一下,這是我侄子忍足侑士。” 他給雙方做了個非常簡略的介紹,然后指著對面銀色長發(fā)的蘿莉?qū)ψ约抑蹲诱f,“這是你小叔叔我的救命恩人,以后在學(xué)校好好照顧她,小meimei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打斷你一條腿知道嗎?” 忍足隆一在這邊口里不著五六地恐嚇他侄子,并且收獲他侄子無奈且鄙視的目光一枚,那一頭澤田綱吉倒是愣了一下。 “學(xué)校?” 忍足隆一漫不經(jīng)心地“嗯”了一聲,“小彌都七歲了,該上小學(xué)了。” 澤田綱吉回頭看向自己的meimei,小蘿莉慢悠悠地吃掉了最后一口蛋糕,然后轉(zhuǎn)過腦袋看他,歪了歪頭。 “對哦……明年小彌就要開始上小學(xué)了。”可是到底要去哪一個學(xué)校這個問題,澤田綱吉還沒開始想……雖然正常情況下這個問題也并不該他一個還沒上初中的小孩子來考慮。 “草薙大概會建議你們來東京,正好澤田弟弟你明年也要升初中了。” 畢竟東京才是吠舞羅的大本營,而且有黃金之王在,這里各方面的秩序都比其他地方好很多。按照吠舞羅那群人護崽子的程度,按說澤田綱吉這種情況,他們應(yīng)該是早就讓他們?nèi)叶几纱喟醽頄|京了,畢竟據(jù)說那位澤田mama只是一個家庭主婦,也沒有必須要留在并盛的工作。 忍足隆一沒想明白草薙他們沒這么做的原因,但是他猜測估計跟這對兄妹的真實身份有關(guān),這兄妹兩個的身份背景肯定是有什么問題的,普通人家的小孩哪會招來意大利黑手黨覬覦? 澤田綱吉有些糾結(jié),忍足隆一想到的東西他其實大部分也想到了。而且事到如今他壓根也沒辦法說服自己他們家只是一個普通的父親不知死哪兒去了的單親家庭,他所居住的那個小鎮(zhèn)子大概也不是什么普通地方。 所以有關(guān)于小彌之后要去哪兒上學(xué)這個問題,澤田綱吉略感頭疼。他低頭看了一眼懵懵懂懂的自家meimei,又抬頭看了一眼坐在她右邊的伏見。 然而黑發(fā)少年壓根沒看他,他漫不經(jīng)心地盯著窗外,懶洋洋地提醒,“該回去了。” 澤田綱吉頓時回過神,對哦,反正他現(xiàn)在瞎想也想不出什么來,這件事還是要回去跟草薙先生商量的,還有……mama。 想起家里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的mama,澤田綱吉心情有點復(fù)雜。 在他們幾人說話時,來找忍足隆一的小孩一直沒有開口,只用沉靜的目光在對面三個人身上不著痕跡地掃過。然后在他們告辭時禮貌地跟幾人道別。 “那位澤田彌小姐,是小叔叔的女兒嗎?” 目送著幾個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