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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要給他氣壞了,“我是良心喂了狗了么?”“也是,趙門主說你對各位紅顏知己都很溫柔,所以她們天天惦記著你,握著手絹坐在樓上哭,樓都給哭塌了……”“少聽趙歆平胡說!當她們個個都是孟姜轉世,淚摧長城不成?”見舒聿抿著嘴笑,梨渦動人,方凈染的語氣也緩和了許多,“七年之約的頭兩年,我在家著實悶得很,哪也去不得,就多去了幾次秦樓楚館,結識了幾位姑娘,也沒有趙歆平說得那般不堪。嶺南那邊是我母親的娘家,回去見外公時與兩位小姐有些往來,這些年沒去嶺南,想必她們都嫁人生子了,與我再無干系。拾玉,你既已是我的人,就得信我。可明白?”“我沒有不信你。”被他壓倒在被上,舒聿慌慌張張地申辯,“聽說她們很漂亮,會彈琴還會唱曲,你一定很喜歡……我只會練劍,我娘讓我熟習禮樂,我也不用功,念書就更……”“嗯,我早看出來了,你不是讀書撫琴的材料。”在潔白的頸子上咬了一口,方凈染喃喃道,“所以我教你練劍了。”舒聿在他身下軟成了一朵云,雙腿被他教著圈上他的腰,身下那處緊緊貼著他,放開來讓他出出進進地逞兇。烏發凌亂地散在脖頸、肩頭,遮住了色如春花的臉頰,方凈染的手指撥上去,引出一串發顫的綿軟呻吟。久久地交合之后,方凈染一時失守,泄在了緊緊地吮著他、軟熱濕膩的花徑里。見舒聿還未泄身,方凈染低頭去給他含著,舒聿驚慌失措,卻無力抵抗,哽咽著xiele。這番纏綿耗盡了舒聿的精神,想捶方凈染一頓也動彈不得。他以前喜歡方凈染,從未想過喜歡之后會是怎樣,在一起又是怎樣,方凈染使他知曉情事,亦使他沾上了方凈染的色彩,從此如宣紙點墨,單純不再。☆、第八章早上醒來時,方凈染看見舒聿散著淡墨色的長發,裹著他的外袍靠在窗邊,雙目怔怔地凝望落在白露花叢上的雨滴。這雨下得不小,也不知下了多久,方凈染竟然全然不知。起身披了衣服,方凈染赤腳落地,走過去掩上窗扇,將削薄的肩頭攬入懷抱。“有什么心事?”“沒什么,”舒聿垂著眼睫,聽憑他親吻自己的發頂、耳朵,“擔心象舟大哥和趙門主,看樣子,是海上起了風浪,不知他們怎樣了。”“莫擔心,趙門主自小是出慣了海的,這點風浪還難不倒他。”握著舒聿的手,方凈染想起一事,問道:“你的劍呢?怎地沒有帶在身上?”“……”舒聿抿緊了嘴角,紅潤菱唇yingying地抿成了一條線。見他神色苦惱猶豫,方凈染知道必是有了什么麻煩,輕聲詢問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舒聿沉默片刻,才開口道:“我娘不許我跟著象舟大哥出海,扣下了露陌劍。我從家里跑出來,劍在我娘那里,我不敢去偷,所以沒能帶來。”原來這就是舒聿幾天來一直悶悶不樂的原因。說到辛宜,方凈染的心中也沉重起來。若是被辛宜知道方凈染已經占了舒聿的身子,拿這個獨子當成心肝寶貝的淮南王妃,怕是要活活拆了方凈染的骨頭。但人既然已經被他占了,就是他的,方凈染自然不會退讓。舒聿愛他多少,他只會愛得比舒聿更多、更透徹,若不是心中已有了決意,方凈染也不會隨意染指淮南王的小世子。“回頭我陪你回家,讓王妃把劍還給你。”方凈染安慰道。舒聿扁了扁嘴。“可是……”“放心就是。你又不信我?”舒聿攥著他的衣服胸口,搖了搖頭,說“不是”。方凈染托起他的下巴,見那雙大眼睛又是云遮霧罩、仿佛有水光,心中不由得酸澀起來,低頭去吻如雨滴一般清涼的唇瓣。這兩天來,舒聿被他教會了如何接吻,怯怯地伸舌去舔方凈染,卻被方凈染攫住了舌尖,肆意輾轉吮吻。軟綿綿地倒在他的懷里,舒聿拼命喘著氣,不肯再讓他親。方凈染牽著他坐到梳妝臺前,對著銅鏡,仔細地梳理被弄得凌亂的發絲,幫他束發。望著銅鏡中的倒影,方凈染難免有些感嘆,這孩子膚色如雪,俊美清純,眉目如畫,現在不過十九歲,將來長開些、再疏朗些,不知要勾去多少少女的芳心。以后可得把他看緊了。在自己的所有物方面向來很小心也很小氣的方凈染暗自盤算著。舒聿穿戴整齊,記起自己的小廝身份,按著方凈染要給他束發,方凈染心知這趟劫難是免不了了,坐下來權當自己已經離魂,由著舒聿折騰。在舒聿扯斷第十根披瀉如瀑的烏黑發絲時,守衛在門外恭恭敬敬地通報:“方先生,謝堂主來了。”囑咐舒聿乖乖呆在房里念書,方凈染披上外袍,一邊下樓,一邊飛快地拆了束得松松垮垮的頭發,自己用發帶三兩下綁了,熟練地理了理,姿態翩然、頭尾齊整地出現在謝璉面前。謝璉唰地展開折扇,將那花團錦簇的扇面在方凈染面前晃著,笑嘻嘻道:“今日算是在下與方先生的同僚之誼的開始,以后請方先生多多照拂。”“謝堂主客氣了。方凈染還不知道究竟要如何為懸空島效力呢。”“對了,本堂主就是來告訴你這個的。”謝璉一拍手,“方先生從今日起就是金烏堂的副堂主,與在下一起,處理金烏堂的日常事務。在下離島時,金烏堂由方先生全權掌控。”這可是最棘手的情況了。也就是說,自己幾乎要全天候被謝璉盯著。方凈染覺得自己猶如跳入了地府油鍋,正在被文炸慢煎,不禁在心中罵了幾句想出這個緩兵之計的趙歆平。謝璉頂著一副熱情面孔來挽他,說帶他去熟悉一下金烏堂,方凈染只好跟著去了。金烏堂不愧是四堂之首,光是帳房先生就有三個,四處金光燦燦,和堂主謝璉一樣,耀眼得很。逛到謝璉的住處,謝璉指了指排成一排的十幾個宮裝少女,對方凈染說道:“方先生盡管挑兩個回去伺候。若是班堂主吃味,只管讓她來找我!”“謝堂主說笑了,班堂主吃什么味?”“你別裝啦,班堂主親手下廚為你紓解思鄉之情的事,島上多半人都已知道了。”展開扇子擋住半邊臉,謝璉又是一臉邪笑,“再說,你們不是已經……”方凈染不動聲色,等著他往下說。謝璉清了清喉嚨,道:“那日我去找你寫扇面時,睡在你房里的,可不是班堂主么?你莫說我聽錯了,房里有幾個人喘氣,我還是數得清的。”“哦。”方凈染微笑著點了點頭,“謝堂主確實沒有數錯。”以為自己真的蒙對了,謝璉舞著讓人眼花繚亂的扇子哈哈大笑起來,得意洋洋。方凈染婉拒了謝璉送侍婢給自己的好意,拿了他給的金烏堂花名冊返回繡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