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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偏偏,孟景書撩的,不是別人,是自己的meimei。既然孟景書打算和自己挑明,江路也就不偽裝了,原本是打算來了之后整垮江路的公司的,但是慢慢的,卻覺得江路這人還不錯,于是改變了戰術。江路原本想,既然孟景書始終沒有隱瞞過他有個愛人,江路就想著,總有一天,綁架了江路的愛人,讓對方消失了十天半個月,讓江路嘗嘗重要的人被傷害的滋味,然后就將那個愛人放回去。那樣,自己也算是報仇了。其實說起來,自己meimei的事情,經過了那么長的時間,江路大概能猜到,面對孟景書這樣性子的人,多半是meimei自己死皮賴臉的結果。但是,不管是不是meimei的錯多一點,首先,是對meimei出手的孟景書不對。“總裁,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江橙雨。”江路臉上那種八面玲瓏的笑容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認真的不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徐成也歪頭看著孟景書,江橙雨,聽起來是個女生的名字,。沒想到孟景書,竟然還有情債嗎?這個孟景書,口口聲聲的說愛自己,竟然在自己不在的這三年,還勾搭了女人嗎?看起來還是傷害了人家女孩子。孟景書卻是說:“不認識。”江路卻是冷笑了一聲:“也不怪總裁不記得了,您貴人多忘事,更何況是一個你根本不愛的女人。”孟景書皺眉,真是怎么都沒有想到,江路竟然是因為這種事情不待見自己嗎?原本還以為可能是因為生意上的事情。但是這個江橙雨是誰?難道真的是像阿成說的那樣,是江路的女朋友,然后喜歡上了自己?但是就算江橙雨喜歡自己,又和自己有什么關系?他肯定的說,絕對沒有認識過一個叫這個名字的女人。正文第048章你說愛不愛徐成說道:“看來有句話說得對,男人靠得住,母豬也能上樹。”雖然他自己也是男人,但是孟景書,明明愛自己愛得那么變態,卻還是可以和女人的嗎?總覺得,心里面不爽。這樣說來,江路是因為那個江橙雨才會殺孟景書,和馬建其實沒有關系?孟景書怎么會聽不出來徐成的意思,他看著徐成,非常認真的說道:“阿成你要相信我,除了你,我誰都沒有。”徐成揚了揚眉,沒有說話,相信孟景書,自然是相信的,但是既然江路這樣說,這就說明這中間定是有一段淵源的。雖然可能孟景書真的并不知情,但是,不知不覺的搶了別人的老婆才更可恨不是嗎?于是徐成想了想還是對夢金屬說道:“你把你那撩妹的氣場收一收,不然就離婚!”“我怎么可能撩妹,我只想撩你。”孟景書說。徐成沒管他,而是看向江路,總覺得,江路看孟景書的眼神,雖然是不滿的,但是,也不像是要殺他呀。“江橙雨是你的女朋友還是未婚妻?或者是你老婆?等等,姓江的話,或許是你的jiejie,或者meimei?”“是我meimei。”江路說。“所以你是因為孟景書對你的meimei只撩不娶才想要殺了這個人渣?”徐成問道。殺他?這是什么結論,這個總裁夫人是什么腦回路?有這樣給人定罪的嗎?他可不想殺誰。“夫人是聽誰說了什么嗎?我不想殺總裁,只是想過綁架你讓他吃點苦。”徐成一愣,看起來江路說的不是假的,那么不是想要殺孟景書,可是前世,他明明殺了他的。“什么情況下才會讓你想要殺了他?”徐成問道。難道說,其中還有什么是江路沒有說出來的?對了,還有馬建。“我從沒想過要殺誰,更不可能殺總裁。”其實經過了那么長的時間,孟景書是個什么樣的人,江路是知道的。他不知道他和meimei之間的具體的相處過程,但是對于meimei說的,孟景書之前花言巧語騙她這件事,江路其實早就開始懷疑了。只是因為是自己的meimei,因為孟景書將meimei推下樓是事實,因為meimei換上了抑郁癥是事實。所以才想要教訓一下孟景書。盡管孟景書當初并不是故意的,但是傷害已經造成了,不可能什么都當做沒有發生過。孟景書坐在一旁沒有說話,只是等著徐成問江路那些事情,其實無端端多了一個敵人,孟景書還是覺得挺新鮮的。到底是什么樣的誤會,才會讓江路千方百計的從競爭對手公司的總經理,跑來做一個私人秘書的?徐成看著江路的表情,對方不像是說假話,那么:“如果我殺了馬建,你會怎么做?”這句話的效果出乎徐成的意料,江路還沒等徐成說完這句話就已經沖過去揪住了徐成的衣領,目光中的恨意瞬間達到巔峰,那種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徐成撕碎。正文第049章會不會相見“你對他做了什么?”理智這種東西,江路知道自己沒有,他一直在偽裝,偽裝成一個八面玲瓏的正常的人。事實上,自己不過是個變態而已,不然當初也不會傷害了自己最愛的少年。雖然后來少年也對自己展開了報復,但是,那都是自己咎由自取。這么多年過去了,只有他,還是只有他,才能住在自己的心里,不管怎么讓自己忙起來,心中還是忘不掉那個會對自己露出笑容的少年。或許一開始并不是因為愛,但是已經愛上了,原因就那么重要么?他只知道,當發現的時候,馬建已經深入自己的骨髓。就算他親手殺了自己,也不可能停止對他的愛。那個自己舍不得傷害半分的人,如今卻有人在自己的面前說殺了他!怎么可以!徐成仿佛感覺不到江路的力道,明明被勒得呼吸都開始不順暢了,卻什么反應都沒有。徐成突然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事情,原來前世的種種,不過是自己的愚蠢造成的結果,卻不要臉的將過錯推給了孟景書。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去找馬建抱怨訴苦,他就不會去找孟景書示威,孟景書就不會疑心重重走上暴虐這條路;如果當初自己能夠坦白一點,不要死要面子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