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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三兒空落落的眼睛中閃過一絲光芒,他回頭看了一眼山洞里頭抱著腿坐著的小姑娘。“活著的人應(yīng)該樂觀些。”胡三兒站了起來,朝里頭的胡玲玲走去:“玲玲,沒事兒,還有哥哥。”小姑娘包著一筐眼淚,一下子撲進了胡三兒的懷里。趙淺扭頭看著這一幕,心頭稍微松了口氣。“沒想到你倆也跑出來了啊?”聽著這笑吟吟又不失陰陽怪氣的聲音,他眉毛一揚,原來是周王氏,周家的人都跑了出來,他還真沒想到,這老婆子不僅嘴巴厲害,腿腳也不錯,居然還能爬到山上來。他沒有回話,懶得搭理這婦人,他是過來看胡三兒的,又不是過來扯皮,而且這時候大家才遭了難,不少村民都被海水卷去了,實在不是爭吵的時候。然而他不想鬧事,偏偏有人要鬧事。薛家父子倆也在這個山洞里,薛耀冷嗤嗤的道了一句:“該被水沖走的沒被水沖走,不該被沖走的倒是被沖走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能是什么個意思,大家心里不都明白嘛。”薛耀把手縮在袖子里,圍在火堆旁,沒好氣的道了一句。這時候薛老頭兒神經(jīng)兮兮的沖坐在火堆最中間的中年男子道:“村長,這次海難發(fā)生都沒什么預(yù)兆,我看就是有人惹怒了海神,這是海神懲罰咱們漁村呢!”村長抬了抬眼皮:“你說些什么。”“您想想,這些年我們上魚村的漁民哪個不是老實巴交的在上魚村的海域里打撈,偏偏有人要出遠海去捕撈,每次回來都打那么多魚,鐵定是惹惱海神了!”薛老頭兒說著語氣又哀痛起來:“現(xiàn)在惹了海神的人沒事兒,可是苦了咱們的鄉(xiāng)親。”大家都曉得只有趙淺出過遠海,人心惶惶,又失去了親人的村民們聽了這話,雖然知道有些荒唐,可是心里的苦痛沒法子排遣,如今被人挑著,不由得都把怨恨的目光投向了趙淺。封建迷信果然是厲害,不過是三言兩語就這樣了,他冷笑了一聲。村長呵斥道:“薛威,你這么大年紀了怎么還跟薛耀一個性子,發(fā)海難的時候怎么沒有預(yù)兆了?近海的村民是瞧見了深海里的魚蝦上岸了才通知大家跑的,瞎說些什么,這時候大家應(yīng)該團結(jié)起來,咱們村子還剩下多少人,你現(xiàn)在還排擠鄉(xiāng)親,像什么話。”見村長不贊同自己的話,薛威哼了一聲:“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薛耀附和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可不想和這種人待在一個山洞,到時候跟著倒霉。”“夠了!別說了。”村長制止薛家父子倆的談話,卻也并不偏向趙淺那邊,他也沒多歡喜趙淺,畢竟在村子這么多年,名聲做事兒都是有目共睹的:“趙淺,你也回山洞去吧。”趙淺本就不想在這里多待,起身便出了山洞。“等等!”一直沉默著的胡三兒忽然朝著趙淺的背影喊了一聲,趙淺回過頭去,見著胡三兒和胡玲玲一起往山洞口走去:“我跟你一起走。”趙淺眉心一緊:“你們也要過去?”“嗯。我不想跟些怪人一堆。”薛耀聽見這話唰的站起身,瞪圓了眼睛:“胡三兒,你他媽說誰是怪人。”“誰他媽亂叫誰就是。”胡三兒拋下一句話便出了山洞,薛耀想要追過去,被村長一把拉住:“你們父子倆鬧夠了沒有,要是沒有也就都出去。”薛耀歇了氣,罵罵咧咧的坐了回去。三人走在雨幕中,趙淺把那頂芭蕉帽子放在了胡玲玲的頭頂上。胡玲玲摸了摸芭蕉葉子,輕聲對趙淺道:“謝謝趙大哥。”趙淺應(yīng)了一聲。識得了路,回去便快了,周哥兒早在洞口前徘徊了好幾次,見到人回來,還是三個,眉目舒展開:“回來了!”“嗯。”山洞里的村民見來者都揚起了頭,簡單的招呼了兩句,問道胡爹胡娘,隨后便又陷入一陣沉默之中。趙淺在山洞里待了一會兒后,看了周哥兒的腳,確實如他所說,傷口又裂開了,不過幸好傷口沒有全部扯開,只裂了一個小口子,但是也有些麻煩,反復(fù)弄傷的傷口恢復(fù)的會更慢,而且滋味也不會好受,跑的時候也沒有把藥給帶出來。他安撫了周哥兒幾句,不過有些多此一舉了,周哥兒可比他樂觀多了。簡單的料理些事情,趙淺看了山洞里的人,有二十幾個,其中還有牛車師傅和他的孫女,他們家離山腳近,有幸跑了出來。現(xiàn)在大家都面臨一個問題,食物。昨夜誰不是跑的筋疲力盡的,睡了一晚上休息好了,失去親人的傷痛也過去了些,肚子里的饑餓開始提醒大家燃眉之急,出逃的急,帶了食物的人并不多。而他的東西都放在空間里,拿出來也不方便。“我往山下去看看海潮,若是潮水退了的話,咱們就可以下山去了。村莊恐怕是沒了,不過海水退了的話,應(yīng)該可以撿到些海貨,先填飽肚子再想辦法。”他想了想便和胡三兒商量,胡三兒雖然還沒有從失去雙親的傷痛中走出來,但是他現(xiàn)在肩膀上還扛著擔(dān)子,必須要振作起來。“咱倆一起去。”第14章趙淺和胡三兒冒著雨到半山腰下頭些就沒有再往下走了。海水已經(jīng)蔓延到了山上,矮小的植物此時全然被海水淹沒,趙淺向遠處眺望了一眼,水汪汪一片:“這下子別說是回到村里,就是出山也難了。”胡三兒插著腰:“這回的海難可比十幾年前那次要兇的多,水竟然漲了這么高,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退下去。”“海水會不會退說不定,但咱們現(xiàn)在確確實實是被困在山上了。”趙淺摸了一把背心的雨水:“下魚村是離咱們村子最近的一個村莊,他們會不會到上魚村來,到時候咱們在山上呼救?”胡三兒連忙擺了擺手:“別指望下魚村的人會管我們了。”“為什么?”好歹是村民,雖然不是一個村莊,但怎么也該有些人情味兒吧。胡三兒見他真不知情的樣子,有些尷尬道:“難道你忘了?當初你去下魚村攔路收人攔路費,結(jié)果被下魚村的村長喊著一群漢子送回來的時候,兩個村的村民大吵了一架,差點打起來。”趙淺眼睛微瞇起眼睛,原身還真給他留下了不少好東西,他悻悻道:“還有這種事情………”胡三兒安慰道:“其實也不關(guān)你的事,我以前聽老一輩的人說,上魚村和下魚村以前本來是一個村子,叫做魚村,村子主要是打漁為生,但是縷縷有人在打漁的時候喪生,大家都知道這是靠天吃飯的危險伙計,久而久之就都不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