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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我也不想管他,我拿起手機,久違地撥通了白仲霖的號碼。我沒想過會接通,卻意外聽到了白仲霖的聲音從手機聽筒傳出來。他說:“林嘉彥,你都知道了么?”我這一晚上神智十分不正常,這一刻聽到他聲音才感受到切切實實的心痛,我一剎那委屈就涌上心頭,“白仲霖,你為什么不告訴我!”白仲霖很安靜,“你安心拍攝。等你回來,什么都不會變。”不會的,怎么會什么都不會變……他又說:“嘉彥,我好想你。”我躺在床上,怔怔說:“我也好想你……”“嘉彥,我想吻你……”白仲霖的聲音變得沙啞,喘息聲從手機聽筒傳出來,變得格外誘惑。我把手伸進內褲,握住尚沉睡的欲`望開始不緊不慢地taonong,我說:“光接吻哪夠,你消失了一個月,我想你都要想瘋了……”我閉上眼睛想白仲霖,想他吻我的樣子,想他在我身上沖刺時我手心下他富有力量的肌rou,想他火熱的欲`望在我身體里瘋狂抽`插時帶來的滅頂快感……我任思緒放飛,任放`蕩的呻吟放肆泄出。白仲霖低沉暗啞的聲音在問我:“林嘉彥,你在做什么?”我閉上眼睛發出一聲嘶吼:“想你!”我沒有再聽到他的聲音。聽筒里白仲霖越來越重的喘息聲混雜著我的呻吟,yin靡又讓人墮落。我閉上眼睛好似我們真的在一起,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我身上,他的手溫暖又有魔力,我身上的每一寸都被他開發得敏感異常,他在我身上馳騁,每一次挺動都讓我被電流擊中……“哥哥……”我緊緊閉著眼睛哭叫出聲,高`潮的快感要將我湮滅,淚水已經在臉上縱橫,我又低聲叫他:“哥哥……”白仲霖過了很久才說話,他說:“林嘉彥,你叫我什么?”第37章chapter37我不愿睜開眼睛。人在閉著眼睛的時候總是能聽得格外真切,手機聽筒里白仲霖的呼吸聲縈繞在我耳邊,好像他就躺在我身邊。白仲霖又問我一遍,“林嘉彥,你叫我什么?”我喃喃開口:“哥哥……”我連名帶姓叫了白仲霖這么多年,一朝改口竟沒有半點不適。我小時候總是默默跟在他身后,不知在心里面叫過多少聲“哥哥”,期望著我叫出來他就能回頭看我一眼,然后給我溫暖,待我溫柔。但我不敢奢望,更怕美夢一朝幻滅。后來我漸漸長大,也知曉我愛他不同尋常。心存想望,巴不得自己都忘記,哪里還敢再叫他一聲“哥哥”讓他也記起。我聽見白仲霖的呼吸愈加粗重,一開口就嗓音低啞,“林嘉彥,你是不是早就想這么叫我了?”我笑了,白仲霖你真懂我。你看現實就是現實,逃避又有什么用?你越是逃避,就越是會被中傷。血緣就是血緣,怎會因為我不姓白就有所改變?如果從頭到尾就不在乎,哪里還會被中傷。我說:“我想了二十幾年,今日可算是圓了夢。”“林嘉彥,你想著我自`慰的時候,是不是也在心里面叫我‘哥哥’……”“沒有。”我聲音也變得沙啞,“我不敢想。”白仲霖輕笑一聲,我仿佛能看到他淺淺勾起的嘴角,他說:“林嘉彥,你真是離經叛道。”我想象著白仲霖微笑的樣子學著他斜斜勾起嘴角,沉默著并不想回他。他說我離經叛道那就離經叛道,我又不在乎,我知道他也不在乎。白仲霖亦沉默許久。我不急,他也不急,過了很久他才開口道:“你想怎樣叫就怎樣叫,對我來說,都是一樣。”他不急不緩接著說:“但你不要在外面也這樣叫我,你叫給我一個人聽就好。”白仲霖,我哪里還有在外人面前叫你哥哥的機會?白景瀚是在逼我走,怎會是真的要我回去做白家三少……但我答應他:“我只叫給你一個人聽。”白仲霖又說:“你走之前答應我穿那件紅衣,你什么時候回來?”我說:“我拍完就回來。”白仲霖語氣很平靜,“不,我去找你,我不能再讓你跑了。”跟白仲霖這樣的人說話真沒意思,我在想什么他都知道。他又全遷就我,我要發火,要撒謊騙他,都沒有底氣。我索性坦白,“那你來吧,但我不回去了。”他好像真的在認真考慮,“那你要換一個常駐地,南非太不宜居,我不好常去看你。”我笑,“白仲霖,你怎么不說你也不回去了,就陪我待在南非?”他說:“小嘉彥,我又不傻,我去是不想讓你跑,這樣豈不是讓你越跑越遠!你不回來沒關系,不要不理我就好。”白仲霖溫柔的聲音從聽筒穿來,隔著遙遠的距離我卻覺得他就在我身邊,他說:“林嘉彥,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你要怎樣我都答應,你要做我弟弟,還是做我愛人,我都答應,我都不在乎。你只要不跑,愿意留在我身邊,怎么樣都可以……”“白仲霖,你為什么會愛上我?”“我都這樣愛你了,看你自然哪里都好,你現在問我,我都不知道怎樣回答才好。”白仲霖似乎在笑,他說:“你若真要一個答案,大概是你長得太好看吧。我第一眼見你,就已待你不同。后來種種,太多情愫我已說不清了……”我掛掉電話,雙手捂住臉頰又哭出來。白仲霖,我以前多希望你愛我,日日夜夜連做夢都在想。但現在我終于如愿以償,卻希望你從未愛過我……若你同白仲宇一樣,打我進白家第一天起就恨我入骨只想趕我走,那是不是就不會有今天?白仲霖依然會是眾人艷羨的白家大少,有顯赫家世,有矚目才華,還有貌美嬌妻和成雙兒女。只是唯獨不會有林嘉彥。第38章chapter38-40我沒有等到白仲霖來,卻等來了白景瀚的電話。白景瀚的電話像是算著日子打來,我電影剛剛殺青還沒來來得及開慶功宴,就被他一個電話叫回了國。白景瀚在電話里淡淡說白仲霖在等我回來。我喉嚨蠕動想要發出一點聲音卻好像是突然失聲,只能訥訥半晌然后掛掉電話。我當然不會癡心妄想白景瀚是真的想叫我回來,但我不知究竟發生了什么事,連白景瀚也控制不了。而白仲霖現在哪里?他明明才說要來南非找我,卻突然沒了音訊……我現在才發現世界上的事情大多都不可預料,就像我怎么也不會想到白景瀚有朝一日會對眾人承認我的身份,更料想不到他會親自打電話叫我回國。但我半分激動也沒有,他做這一切只不過是讓我離開白仲霖,我卻毫無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