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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想就這樣地老天荒。但白仲霖乃白家大少,大少爺身兼重責,事務繁忙,哪有地老天荒的寧靜可講。秘書敲門的時候我倉皇起身,卻被他一把按下,他抱住我,聲音里竟有些撒嬌意味,他說:“你別動,讓我抱抱你……”這樣溫馴又粘人的白仲霖以后大概不會再有了,今生獨此一次機會,我當然要好好珍惜享受,怎會忍心拒絕。辦公室門隔音太好,最后他只能打內線叫人把秘書趕走。我笑他,“真要君王從此不早朝?!?/br>他抱著我悶悶說道:“我好羨慕仲宇……”我當然知他所想。白仲宇可以自由選擇自己所愛,無論是愛人還是事業,白仲霖卻要撐起白家家業,還無可救藥愛上一個叫林嘉彥的禍害。我無奈笑說,“白仲霖,你以后日子大概不好過?!?/br>他湊過來親我,溫柔寵溺,“你在就好?!?/br>我拉開他,“現在是不是可以下班了?”他看我,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你來我就已經下班了?!?/br>我一時羞囧,扭頭不答他。他伸手摸到我身后,輕聲問我:“難不難受?”我抓住他還要往里伸的手,違心說道,“還好,不是很難受。”難受肯定是有的,他那般激動,又全沒有潤滑,我被他折磨許久,下面肯定已經紅腫不堪。但誰讓我自己找上門來,逗弄他的時候自己開心,現在事后難受也只得怪自己。但看他為我失控,我又好喜歡,根本控制不住……他動一動身體,胯下又硬起來的欲`望頂著我小腹,“既然不難受,那再來一次好不好?”他一臉真誠看我,神情嚴肅又正經,我都差一點點頭。但幸好我還算清醒,沒有被他蠱惑,只能厚著臉皮承認其實是很難受。他于是認真跟我認錯,“對不起,以后不會再把你弄傷……”我看他這般嚴肅正經,都要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把扔掉地上的衣服都撿起來,看著我被他撕破的上衣皺起了眉頭,“你這么瘦穿我衣服肯定要大?!?/br>我親身試驗過當然知道會大,但我總不能光著出去。我把破得不成樣子的衣服拿過來,心疼說道:“你要給我買衣服?!?/br>他點頭說:“好,明天就帶你去買。”然后把他襯衫穿我身上,一粒粒認真系好扣子。我待他幫我穿完,就站起身去穿褲子,一抬頭發現他正眸色深沉看著我,我一只褲腿還沒提上來就被他嚇住,他突然起身將我推倒在沙發上,俯下`身狂熱吻我。我迷迷糊糊又跟他接了個冗長的吻,最后兩手死命推開他,喘氣說道:“白仲霖,你再這樣我們就不用回去了!”他兩手撐著沙發危險看我,“林嘉彥,你就是上天派來專門誘惑我的妖怪……”我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妖怪,但別人都說我冷淡,蘇明樂還說我拽得不行,只有白仲霖會覺得我誘惑。但如果是能誘惑白仲霖的妖怪,我卻很樂意當。看他為我沉淪,看他這般熱烈看我,我才真切知道白仲霖原來是真的愛我。這二十年來,我有多愛他,就有多無望痛苦,但現在我知道原來這二十年里我并不是在唱獨角戲,天知道我有多興奮,多幸福。我恨不得,將全世界都捧給他,何況是我自己。我一手壓下他的頭,與他熱烈接吻,吻到兩人都喘不過氣才戀戀分開。他眼神從未離開過我,里面有將我燒著的熱烈,有我無法拒絕的深情。我閉上眼睛感受他再次進入我,醉生夢死也不過如此,我愛死了白仲霖的深情和溫柔……第26章chapter26我與白仲霖出來時,公司大樓已是空無一人。他一手從我腋下穿過,一手握緊我腿彎,將我騰空抱起,我裹在他的大號襯衫里懶懶伸出雙手抱住他脖子。白仲霖眉眼深邃,鼻子高挺,臉部輪廓像是匠師精心刻畫出來,我看得癡心又起,想起小時候也常常這樣看他卻得不到一絲回應,心中突然有些難過。我問他:“若你母親不是因我而死,你是否就會如普通兄長溫柔待我?”“你要不長這么好看,我或許就能平常待你?!彼皖^看我,“待你如弟弟?!?/br>他眼神溫柔又寵溺,我情愿溺死其中,我失神問他:“若我不長這么好看,你還會不會喜歡我?”“不會?!卑字倭剽Р患胺来蚱莆乙粋€人的美夢幻想。我突然感念我那早逝的母親給我一副尚還過得去的容貌,如今我才能如愿以償被白仲霖抱在懷里。但我從來不知白仲霖也這般以貌取人,況且世間好看的又不止我一個,他應當義正言辭回答不論我是否好看都一樣愛我才對……白仲霖不知我心中所想,自顧自接著說道:“我第一眼見你就覺得你好看異常,以至于此后不管多少年都看不上任何人。我心心念念想了這么多年的林嘉彥,不可能不好看?!?/br>我怔怔看他,原來白仲霖也有執念。我們各自深陷各自困苦時無人能解,卻在此刻互相救贖。我靠在他懷里,他胸膛的guntang溫度傳到我心里,我說:“白仲霖,我們回家。”自我踏進白家大門,我就再也沒有了家。獨自生活這些年,我早就不奢望有朝一日還會有一個家。但此刻我靠在白仲霖懷里,卻忍不住想要與他天長地久,想要有一個名為“白仲霖”的家。我閉上眼睛一心一意只想著白仲霖,不論這平靜無波能持續到幾時,我珍惜這現世安穩,此后多一天便是我賺一天。白仲霖依舊每天很忙,但我心甘情愿每天守在家中等他回來。我甚至期待沒有人會想起我,如果所有人都將我忘記,就不會有人知道白仲霖愛著一個叫林嘉彥的人。因為歷盡千辛萬苦才得來,就總是怕一不小心就失去。蘇明樂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正拿著食譜學煲湯,我沒有白仲霖好手藝,只能從簡單的學起。蘇明樂說話從不知拐彎,他說:“林嘉彥,你就算一輩子沒見過白仲霖也膩歪夠了,還是你被cao得下不來床了?”我于是想起那日在白仲霖辦公室門口,我一關門就將他關在門外,還說過要請他喝酒,我問他:“你這是討酒來了?”他在電話那頭漫不經心“哼”一聲,“今晚‘幻影’你來不來?”幻影是本市最有名的gay吧,我大學時就聽過,只是我向來不對這種欲`望交易感興趣,蘇明樂約我去又是為何?但我確實欠他一頓酒,兩相權衡說道:“我邀你來我家喝酒好不好?”他輕笑,“你就不怕我把白仲霖拐跑?”白仲霖自然是不會被他拐跑,但我卻不愿蘇明樂來了,“那你能不能換個地方,我不想去那里?!?/br>蘇明樂直截了當拒絕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