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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給。我看他,認真說道:“陸君珩,我一生只能愛一個人,所以你的深情我沒辦法回報。但以后你找到心上人,我祝福你!”他拿起高腳杯,將杯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但我不祝福你,林嘉彥,你好自為之?!闭f罷起身離去。我笑,陸君珩你果然最愛斤斤計較,不是君子風度。我獨自飲酒,竟也十分快樂。偶爾投望那香艷泳池,蘇明樂在泳池中央笑得開懷,看我正盯著他看,朝我揮手大喊:“林嘉彥,你也下來!”我朝他舉杯,然后輕輕搖頭。正要低下頭去,忽然看見一張熟悉至極的臉,白仲宇正在人群中回頭看我,那眼神我隔這么遠也能感受到nongnong恨意,要把我燒著。第21章chapter21我不想見白仲宇,今生都不想再見。我從不覺得有些心理恐懼需要克服,也不覺得所謂的心理陰影可以被治愈。我就想逃得越遠越好,最好永遠都不用面對。但白仲宇已邁著大步向我走來,這一次,我還有哪里可逃?泳池的狂歡派對還在繼續,沒有人注意到白仲宇的突然離開。只有我看著白仲宇一步步走近,心臟在胸腔里狂跳,握著高腳杯的手都止不住地顫抖。杯中的威士忌灑出來濺到我褲子上,我卻毫無知覺只是緊緊盯著白仲宇。六年來,我無數次地夢見白仲霖,夢里我與他交頸纏綿,卻總在高`潮時一睜眼看見白仲宇一張令人憎惡的臉。我一次次從噩夢中驚醒,一次次但凡有一絲想要回去的心,就被吞噬得徹徹底底。如果不是白仲霖打電話要我回來,我真要永遠也不再踏入這片土地。我又想起了六年前。當時白仲霖的生日宴上,我也是這樣坐在角落里獨自飲酒,看著白仲霖挽著翟佳佳出來,心痛不止,而后一個人離開醉得不省人事,犯下人生中最大的錯。如今白仲宇站在我面前,所有塵封往事都被掀開,我才發現六年來我從未放開,所有的狼狽都不曾忘記。當初我落荒而逃,一切戛然而止,如今我回來,生活好似只是按了暫停鍵,一切如舊。白仲宇笑得輕蔑,“林嘉彥,你回來做什么?”我兩只手緊緊握住高腳杯,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并無異樣。我說:“我回來與否,與你并無關系?!?/br>他不耐道:“怎么沒有關系?你見過大哥了是不是?”我根本不想與他提白仲霖,“你問你大哥就好,別來問我?!?/br>他突然惡狠狠看我,咬牙切齒道:“林嘉彥,你最好不要再打我大哥主意。要是再讓我看見你勾`引他,我要你再也回不來!”我反駁,“我何時勾`引過他!”他嗤笑一聲,說道:“六年前很不巧我也去了酒窖?!?/br>我再也抑制不住渾身顫抖,大吼道:“白仲宇,你夠了!”他走近一步,連空氣都顯得逼仄,“林嘉彥,你以為仗著自己長著一張女人一樣的臉就可以勾`引我哥?”他一手抓住我領口,恨恨看我:“他和你上床又怎樣?送上門的妖艷賤`貨不cao白不cao!”我抬頭看他,“你怎么知道他和我上床?”他笑,眼睛里盡是嘲諷:“六年前我在酒窖親眼所見,你以為自己做得人鬼不知?真是笑話!”我如遭當頭一棒,不可置信看他,“真的是他?”他說了什么我也沒聽見,我愣在原地,腦袋嗡嗡作響。我大力推開白仲宇沖了出去。好像人群在后面sao動,好像有人在大聲叫我,但我都管不得了。我要去找白仲霖,一刻也等不得!那一夜他拋下我離開,我拖著坐到酸麻的腿要去找他時也是這般急不可耐。但他并未離開,還溫柔對我說要與我在一起,問我要不要同意,我當時只當他是刻意羞辱;他一次次問我六年前為何要離開,我以為他只是想懲罰報復;他說他最恨我突然逃開,一去六年不回,我還疑惑他為何一直對我離開耿耿于懷……我猶記得當時他溫柔問我是不是喝醉,是不是后悔……我蹲在路邊捂住淚水縱橫的臉。白仲霖,我到底錯過你多少……我總是逃避面對,哪怕你一次次把事實撕開給我看,我都閉著眼睛一點點都不愿意去想!我以為我只是懦弱,卻不知道我竟犯了如此愚蠢錯誤。我在異國他鄉一次次被噩夢折磨時,你是不是以為我再也不回來……林嘉彥,你生生錯過白仲霖六年……第22章chapter22蘇明樂不知何時過來,他坐在鮮艷的紅色跑車里一個勁按喇叭,一臉生無可戀看著我。我抬頭看他,面目狼狽。他朝我招手,“林嘉彥,上車!”我腦袋不太靈光,走過去問他:“你怎么來了?”他有點尷尬,“你畢竟是我邀來,既然要走,也是我送你。”我略一思忖,也不跟他客氣,拉開車門坐到他旁邊,把白仲霖的公司地址報給他。他一邊開車,一邊磕磕巴巴跟我解釋,“我看白仲宇在后面追你,才知道你走了……”他扭頭看我,神情糾結,“我不知道你們關系不好,不好意思啊……”我看他一臉做錯事的樣子覺得好笑,“跟你又沒關系,你不用道歉?!?/br>他看我一眼,欲言又止。我看不慣他糾結的樣子,用手抹一把臉,然后用力吸幾下鼻涕,道:“你有話就說?!?/br>他扯幾張紙巾遞給我,“我看你平時一副拽得不行的樣子,沒想到心理這么脆弱。”我不同意,“我沒那么脆弱。”“那你一個大男人蹲大馬路上哭?”蘇明樂睜大眼睛看我,滿臉都是“我不相信”。我百口莫辯,干脆不答他。他又問我:“你與白仲宇有什么深仇大恨,不過見一面就這樣驚天動地?”我反問他:“你跟白仲宇這么熟,怎么會沒見過白仲霖?”他撇嘴,“我哪里跟他熟了!我連他在都不知道,不知道是誰帶過來……”我于是得出一個結論,蘇明樂不是天真,是缺根筋。他見我不說話,又故意裝深沉,“不過他那個人一看就不怎么樣,他說什么你都不要計較,你與白仲霖怎么樣,跟他沒半點關系。”我笑,蘇家小公子看來也不是真的缺根筋。但我全部心思都在白仲霖身上,只隨口回應他兩句,他聳聳肩也不再多話,專心開車。怪不得蘇明樂愛開跑車,不僅拉風,還開得特別快,轉眼就到白仲霖公司樓下。我跟他道一聲謝就急不可耐打開車門。蘇明樂眼疾手快拉住我胳膊,“我同你一起?!?/br>我皺眉,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聽他嫌棄地開口:“你這個樣子誰敢放你進去!”我大概是心理作祟,又抹一把臉,乖乖跟在他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