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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缺以訛傳訛之人,你一句他一嘴,就和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一樣,容易跑偏。而言論勢頭長歪,和傳說中的唾沫淹死人也沒區別,與一開始定下的撒狗糧也不符,賀言謙的身份不適合出面,那他就有必要找一個能說會道之人幫忙引導言論。傳播八卦說書人是很好的選擇平日里說書人只撰說江湖上的俠肝義膽、兒女情長,不敢對權貴出手,如今賀言謙給了他可以發聲的版權,又是近來很火的三皇子和曲二公子的基情,說書人激動了,仿佛看到一碗一碗的銅幣。乞丐頭子強調,“一定要甜??!”臨危受命,鐵嘴王三信心滿滿,以他平日里構建的關系網,只要說得內容夠勁爆,客流還能回來的。激動完,鐵嘴王三才恍惚想起,怎么個甜法呢?賀言謙的小段子:曲公子:男人看見我都怕(⊙o⊙)三皇子:為何?曲公子:因為我是兔爺,我為兔爺代名!(づ ̄3 ̄)づ三皇子:……那該怕的應該是女人曲公子:我對她們不感興趣呀!三皇子:她們的男人應該對你感興趣!鐵嘴王三懵逼,后面那奇奇怪怪的符號是什么。。。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君的小段子:曲公子:今晚吃rou,你早點回來!三皇子詫異:你不減肥了?剛剛要去洗白白的曲公子:……看他不大高興,三皇子說:吃什么rou?魚rou、豬rou、牛rou?我去買!滿臉冒黑線的曲公子:算了,今晚你別出門了!三皇子:我錯了Σ(°△°|||)︴第15章1.15公子篇——瘸腿子看一個人的故事久了,不自覺地去在意故事中的主人公,本也無可厚非,眼下卻出了紕漏,問題恰恰出在主人公的血統和身份,皇子的威望遠遠高過太子。寧逸澤大概是有史以來第一個靠桃色新聞火起來的皇子,勢頭碾壓繼承人!寧逸雷還在小黑屋里關禁閉呢,兩耳都聽到了窗外事,簡直氣煞他也!看著紙張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氣得眼珠暴起,有辱皇家威嚴的東西,搞不懂父皇為何遲遲不作處理?竟任由愚昧無知的暴民們去編排。短短一個月的時間罷了,寧逸澤靠這些污穢之物贏得了民心,寧逸雷感覺很不對勁,思來想去,他把罪魁禍首定在了太史身上,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啊!寧逸雷深感自己落魄至此,全怪太史,在對方又一次私下里和人碰面時,寧逸雷好一頓臭罵他,“蠢貨!”太史惶恐,“老臣愚鈍,還請太子殿下指點迷津!”寧逸雷冷笑,“事事都要本宮來辦,本宮養你何用?”太史擦汗,“老,老臣告退!”被罵了一通,太史也深感自己坑到了太子殿下,他是萬萬沒想到,曲家的小兒如此不要臉皮,竟然將計就計用那么卑鄙的手段去迎合群眾,也萬萬沒想到,群眾的口味如此刁鉆,喜歡看兩個大男人膩歪?哦天哪!太史他這顆活蹦亂跳的心臟受不住,吐了吐了!太史愁的兩鬢都要斑白了,幸好和柳府的親事定了,他也放下一樁心事,吃晚飯了,太史牙痛,但看兒子吃得賁賁香,氣得拍桌,“一天你就知道吃!”兒子無辜,他都被逼著答應娶曲天凜不要的破鞋了,怎么還挨罵?。?/br>看著兒子那張清秀的臉,太史恍惚中,心頭有了計較。于是第二天,讓眾人大跌眼鏡的事來了,聽說太子殿下和太史兒子有一腿,客棧里說書的手上有料,不過半日,此勁爆大料傳得滿天飛,人民群眾議論紛紛。太史考慮得可美了,看著吧,有他的推動,太子大人一定會重登巔峰!兒子從老爹口中得知真相,氣得不行,摔門離去。而幫忙曲天凜的鐵嘴王三一看,我列個去,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膽敢有人搶他生意?臉皮厚如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太子這桃色新聞,在效仿三皇子,不過珠玉在前,螢火之光如何與月爭輝?夠人笑一年的!看罷無趣,散了散了!奪人眼球刻意偽造出來的東西,注定不長久?。?/br>rou沒吃到,徒惹一身腥臊!久居宮中的皇帝老兒都氣笑了,大殿之上,言詞非常犀利地批評太子,行為不端,達不到表率,故罪責加倍,在原有懲罰上再加三月禁閉。太史偷雞不成蝕把米,腳一軟,頭一暈,倒在大殿上。這還沒退朝呢,就胡來?皇帝:“……”臣子們竊竊私語,“估計是中風了吧?”皇帝拍桌,叫這些人注意點形象,肅靜!臉色鐵青說:“傳太醫,給太史好好治治腦袋!”寧逸澤忍俊不禁當即有太子一派把矛頭指向他,言詞委婉稱,皇帝要一視同仁,同樣有辱皇家門風的事,咋對太子下手處理這么狠?三皇子也有份啊,還是起帶頭作用的呢!皇帝冷笑,“隨波逐流是一個太子該做的事?我看他江郎才盡!”對太子如此嚴厲的批評,皇帝的盛怒,那亂顫地胡須,沒誰再敢去撩了,老老實實低頭,充當駝背。同樣的兒子,皇帝自問在處理他們亂七八糟的事情上,盡量保持差不多的水份,能放就放,可他媽寧逸雷太不爭氣了,關禁閉的目的在于讓他反思,不是逼得他跳腳使用下三濫手段去收服民心!學寧逸澤玩兔爺?皇帝好心累,是他為了掩蓋曲天凜真實的神醫身份,保全兒子和神醫,才順勢讓二人裝成一對的。哪怕眼下再不滿,也得忍,他金口玉言地恩準,怎么可能反悔,那還要不要臉了?李公公奉皇命,去太子府傳達皇帝口諭,一字不差重復完,對上寧逸雷不可置信的眼神,他嘆氣,搖搖頭轉身。這宮中幾十年的生活,見慣了明爭暗斗,成王敗寇??!寧逸雷還保持著雙膝著地的姿勢,仰頭望向房梁,目呲欲裂,有朝一日待他坐上寶座,定要那個殺千刀的太史狗命,全府貶為庶人!被人一腔怨恨詛咒的太史,而今癱在床上似乎動彈不得,有偏癱跡象?他用那顆轉得不怎么靈活的腦子,絞盡腦汁也琢磨不明白,他都搭上兒子的終身幸福了,為何還是斗不過那些不知好歹的人??!太史生病了,外面傳得沸沸揚揚,說什么的都有,總之沒幾句好話。作為同僚,曲河顧及臉面,和幾位大人一同過去探望,雖說政敵,但對方那副生無可戀迷茫無措的老臉,還是看得曲河動容,忍不住勸慰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