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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專配渣攻一百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2

分卷閱讀32

    曲文彥一邊說一邊走,他家住在22樓,剛知道的時候姜由還嘲笑了下這樓層數,只是現在和曲文彥并肩站在電梯里,他一點都笑不出來。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連呼吸聲都格外清晰,姜由幾次抬眼看到了幾層,從沒有覺得電梯這么慢過。

“到了。”曲文彥打開門,姜由這個時候往前探了探,邁出去的步子在空中頓了一秒,他總覺得進入這里之后,可能竭盡全力想要保持的之前的平衡就會被打破。

首先印入眼簾的是一張特大的電視機,足足占了客廳一面墻的三分之二,電視機正對面是一個斜放著的深灰色大沙發,整個房間很大,擺的東西少又是黑白灰三色的,多少顯得有些冷清。

“汪汪汪~~~”姜由還沒有細看,一串狗叫聲由遠及近,下一秒姜由就看見長得越來越像球了的球球“滾著”就過來了。球球的出現就像是給這個死氣沉沉的房間,注入了一股活力一樣,瞬間讓整個客廳都鮮活了起來。

球球似乎一開始并不知道有姜由在,等跑到面前看見姜由這才傻眼了。它突然一個急停,然后疑惑地望著曲文彥。曲文彥走過去摸了摸它的腦袋,姜由看見他對狗的眼神比對很多人都還要溫柔,他自顧自地走到了沙發上坐下,表示跟這狗合不來。

姜由問:“你電腦呢?”

“臥室。”

“給我看。”

“為什么?”曲文彥盯著姜由,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姜由往曲文彥的沙發上躺了躺,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窩著,一副大爺模樣:“給我看你之前叫何汝麟說的那個關于我的文檔。”

“……”曲文彥看著像是軟骨動物一樣窩在沙發上的姜由,對方那雙桃花眼微挑和這個時候高傲的表情搭配起來很像一只任性慵懶的貓咪。

看見曲文彥不動,姜由冷哼一聲:“所以那些話是假的?”

“給你看就是了。”

“……”姜由沒想到曲文彥居然就這么答應了,在曲文彥去取電腦的時候,他就跟球球大眼瞪小眼,球球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確定沒有危險性后搖著尾巴轉身走了。再看見它,球球就是跟在曲文彥的屁股后面出現的了。

曲文彥把已經打開的電腦擺在姜由的面前,姜由看著桌面上是他們大學時期一起拍的照片。

那時候,姜由還沒有這么宅,曲文彥的氣勢也沒有這么強,他們一個笑起來露了八顆大白牙,另一個笑著帶著一種皮笑rou不笑的糾結感。

姜由記得這是自己強迫曲文彥照的,他很不愿意,所以照下來他看上去有點悶悶不樂的感覺。姜由看到這張照片的一瞬間,感覺自己內心某個部位似乎裂開了,在他點開那個所謂的廣播劇的文檔后,看見的滿滿是這些年他配過的廣播劇,以及一些YY的錄音,那一刻他突然有點想哭。

球球似乎是感覺到了姜由的情緒,它知道這個男人不喜歡它,可是還是小心翼翼地用頭蹭了蹭姜由的小腿想要安慰一下對方。

姜由沒有躲開,眼睛就像是黏在了電腦上一樣,整個人保持著一個姿勢了將近幾分鐘。

“不要太感動。”曲文彥看見姜由那雙黑色的眼睛在屏幕的光線下那一抹暈開的光亮,他伸手拍在了姜由的頭頂,姜由沒有反駁,安靜得出奇。

曲文彥側臉剛想湊近一些只聽見姜由的聲音有點沙啞:“你之前說的話還算數嗎?”

曲文彥不知道姜由說的具體是指那一句話,不過這種時候他很機智地回應道:“對你說的話都算數。”

姜由拉了拉曲文彥的衣領,讓他離自己更近了一些,嘴唇幾乎是要貼在曲文彥的臉上,他一開口,呼吸的熱氣就打在了曲文彥的臉上,他說:“那我們復合吧。”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小忙,存稿箱奉上,留言等我有空回,請多留言收藏吧

☆、鈴鹿番外

我叫做何汝麟,還算出生于豪門,我的母親是Z國有名的曲氏集團現任董事長的meimei。父親是一個大學教授,算是入贅,不過我還是跟著父親姓。

曲家在孩子年幼時管教很嚴格,可是在孩子成年后除了原則上的問題外基本不會干涉。母親就是在大學遇見的我父親,師生戀,沒過多久就結婚了,并且有了我。

從小我在大人眼中就是個好孩子,首先我長相討喜,又乖巧聽話,而且智商還高。在我五歲的時候遇見了這輩子最怕卻又最愛的人——曲文彥。

這個愛不是情人的愛,算是家人的一種,我很尊敬他,甚至有點莫名的崇拜。曲文彥和我這種標準的乖寶寶不同,他的性格很冷淡,絕不是招大人喜歡的類型,并且他還很臭屁,甚至有時候給人一種沒有禮貌的感覺。

聽說他爸因為他那種待人接物的態度揍過他,結果沒有絲毫用處。曲文彥被打了后就悶不吭聲,之后自己悄悄去報名學了散打。曲文彥對大人們說學散打是為了保護他媽,大人們都覺得曲文彥說的有道理。可我覺得他一定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一拳揍歪自家那個老頭子的鼻梁才學散打乃至后來的跆拳道的。

曲文彥在學散打和跆拳道那段時間,胳膊總是一塊請一塊紫的,那時候遇見他我都想躲,他看人的眼神總是帶著刺,那種氣勢比我家隔壁軍區大院長大的孩子還更強。

初中后,曲文彥個子迅速拔高,脾氣也更加張揚而且充滿睙氣。他老是三天兩頭被點名批評,除了成績還算好,活脫脫的就是一個紈绔子弟的反面教材。我還是年年三好學生,我在學校當紀律委員的時候,曲文彥就抱著自己的吉他經常在天臺逃課了。我次次都能逮到他,不管是什么時候看見他,他都是云淡風輕地看你一眼,好像你在他心中就是一顆沙粒,不,說不定比沙粒還不如。因為至少沙粒還能咯著他讓他不舒服,而你什么也做不到。

大概就是那時候我開始總是和曲文彥對著干,可是長大后漸漸知道自己這樣是因為被曲文彥吸引,是因為他總是做了自己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情。

當走過學校后面的小樹林看見在那邊搭了一個建議貓窩的曲文彥蹲在一旁喂野貓,他表情冷冷的,要是別人接近那些野貓,這群小崽子早就繞開走了,可是那些貓卻愿意親近他。那種羨慕的感覺讓我時不時地就想找曲文彥的茬。

然而找茬也沒持續多久,因為我比他晚兩級,我剛進初一讀一年,他就畢業讀高中去了。

我家和曲家大院是在C市扎根的,我高中和大學都是在C市,而曲文彥高中就去了B市,美其名曰“藝術需要多看看外邊的世界”,我覺得曲文彥是在扯皮,他一定是想離開他爸的掌控,他爸是個控制狂,只有他媽受得了,不知道曲文彥他大姐和大哥是不是受得了,反正我是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