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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只見依舊以女性面貌示人的玉藻前聞言立即看向了櫻介, 笑語嫣然的道:“我本來是想來叫你起床的。不過看樣子是不需要了。” “耽誤了玉子小姐的時間真是很抱歉。” 在玉藻前說了那句話后, 一旁櫻介的“鄰居”安室先生立即就奉上了自己的歉意。 玉藻前不以為意,他露出了堪稱大家閨秀的笑容溫和的同身邊的男人說道:“和安室先生說話很有趣哦, 下次有機(jī)會再聊吧。”說完, 他就上前一步挽著櫻介手臂, 兩人仿若情侶一樣離開了公寓。 在被玉藻前忽然挽住手臂還作出親密舉動時, 櫻介全身的汗毛都要倒豎起來了。 都說事出反常必有妖, 玉藻前突然的舉動在嚇到了櫻介的同時也讓其瞬間明白了他的用意。 為了不被面前的青年發(fā)現(xiàn)端倪, 即使手臂上全是雞皮疙瘩,櫻介也面不改色的任由玉藻前挽著走。 望了眼親昵的挽在一起走遠(yuǎn)的戀人,安室透轉(zhuǎn)身回房拿出手機(jī)撥通了一個電話。待兩聲忙音過后電話接通, 他笑著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道:“你的計劃看來可以暫時放一放了。” “怎么?剛搬過去一天你就有新的發(fā)現(xiàn)?” “算是吧。”安室透走到書桌前打開了放在上面的筆記本電腦,在點開一份檔案后上面顯示的赫然是櫻介的照片以及資料,“boss看中接替雪莉位置的這個小家伙口味似乎并不是你這種充滿西域風(fēng)情的大美人啊。從這方面入手我不認(rèn)為會有勝算。” 電話那頭的貝爾摩德發(fā)出了充滿興趣的輕笑:“哦?這是怎么回事說說清楚吧,波本。” “對方有個充滿東方古典美韻的女朋友,這一點你們有調(diào)查清楚嗎?”安室透瀏覽著電腦上有關(guān)櫻介的資料,目光最后停在了關(guān)于“伴侶”那一欄的位置上,看著上面顯示的空白,他的嘴角微微向上揚(yáng)起。 “女朋友?不會是你誤會了吧。去他公寓調(diào)查時我們可是一起的,你有發(fā)現(xiàn)房間里有任何一樣女性的用品嗎?” “嘛,雖然的確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女性用品,不過小家伙和他女朋友剛才才在我面前恩恩愛愛的一起去學(xué)校喔。” 電話那頭在安室透說完這句話后沉默了下去,半晌后,貝爾摩德的聲音才再次傳來:“我會親自來確認(rèn)。” 安室透不置可否,結(jié)束通話后他直接將自己偷拍的玉藻前的照片發(fā)給了貝爾摩德。 可是,等貝爾摩德易容后來到這棟公寓,卻發(fā)現(xiàn)自這天后櫻介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 另一邊,手挽手走出公寓的櫻介和玉藻在坐上轎車后就恢復(fù)了正常。 櫻介開著車,一言難盡用余光瞥了眼副駕駛座上的玉藻前,后者卻完全不在乎,在抬手稍稍理了理頭發(fā)后,他慵懶的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問:“我不過離開了兩天,你這是又惹了什么麻煩?” “并不是我去惹的麻煩好嗎?別說得我還是十幾歲的毛頭小子一樣到處惹禍。”櫻介氣悶,這話怎么聽著就像他的錯一樣? “在我這里你就還只是一只幼崽,連毛頭小子都算不上。” “…………” 櫻介被玉藻前噎到說不出話。他告訴自己不要和玉藻前一般見識,他們的時間觀念都不一樣就不要計較了。 深吸了兩口氣,櫻介總算是平靜了下來。 “說回正事。”玉藻前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微微瞇起眼,沉下聲道:“你遇到什么麻煩了?” 玉藻前會發(fā)現(xiàn)櫻介一點也不意外,再怎么說他也是活了上千年的九尾妖狐。 不管是不是那位鄰居先生想要從玉藻前這里探聽消息而露了馬腳,反正這件事櫻介原本也是打算要告訴玉藻前的,比起家里那兩個看上不怎么靠譜的小朋友,這一位則顯得實在太可靠了。 聽完櫻介的敘述和他自己的猜測,玉藻前眼中的溫度盡數(shù)散去,妖氣隱隱的在周身翻涌,瞬間轎車駛過的街道再聽不到半點蟲鳴鳥叫,安靜得仿佛一個死地。 從第一次相遇時起,在櫻介和花梨面前的玉藻前一直都是和顏悅色的樣子,仿佛對什么都不是很在意。這次忽然露出澎湃的怒意,櫻介在意外的同時也被嚇了一跳。 待玉藻前發(fā)現(xiàn)櫻介整個身體都有些僵住,他很快就收斂了身上的氣勢,抬起手掩唇輕笑了一聲:“真是可惜啊,吾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晴明不再隨便殺人了。” 隨著他這句話說出口,在車廂里洶涌翻滾的妖氣被盡數(shù)收斂,車內(nèi)的溫度迅也速回升,曾一度消失的那些聲音零零碎碎的再一次響起。 櫻介將車停在了學(xué)校附近的停車場。熄火后,他轉(zhuǎn)頭看了看滿臉都寫著“遺憾”兩個字的玉藻前嘴角抽了抽。他一點也不會懷疑,若是沒有這個約定,眼前的這位大佬恐怕早就殺回去宰了自己那個看上去問題頗多的鄰居先生。 “我想晴明殿下應(yīng)該沒有阻止你揍人吧?”待感覺自己恢復(fù)得差不多了,櫻介朝玉藻前露出了一個十分善意的笑容,笑得純良極了。 玉藻前聞言眉頭輕挑:“你想做什么?” “那些家伙若只是沖我來那就算了,但他們要是敢打花梨和爸爸mama的主意……”櫻介笑笑,后面的話并未繼續(xù)說完。 可是他的意思玉藻前想都沒多想瞬間就明白了。 “要我做打手費用可是很高的哦。” “你想要什么?” “讓我?guī)』ㄈデ缑髂抢铩!?/br> “……這是兩件事吧!” 而此時坐在教室里乖乖上課的花梨并沒有察覺到潛藏在哥哥周圍的暗流涌動。 直到差不多三天后,在放學(xué)回家的路上,再次被白龍神放出來的分/身小白貼在耳邊告訴她正在被人跟蹤,花梨才隱隱的察覺到了不太對勁的地方。 那道跟蹤的視線十分隱蔽,若不是小白的存在花梨根本就不可能發(fā)現(xiàn)。而當(dāng)花梨將身后跟蹤的人甩開后不久就又會被跟上,就仿佛是被安裝了跟蹤器一樣。 等花梨和小白好不容易擺脫了跟蹤回到家里,就發(fā)現(xiàn)白龍神和狐之助都一臉擔(dān)心的蹲在玄關(guān)等自己。而等哥哥從學(xué)校回來,他臉上的焦急更是掩都掩不住。 櫻介的反常表現(xiàn)引起了花梨的懷疑。但她并沒有直接去問櫻介,而是先叫來的白龍神和狐之助——這兩個同樣不明原因神經(jīng)緊繃的小家伙。 白龍神和狐之助在被花梨逼問時吞吞吐吐,最后干脆撒潑打滾,任花梨怎么問就是不說。可這番表現(xiàn)很明顯的就是在說自己很有問題了。 因為得到花梨承認(rèn)從而可以無視屋外結(jié)界自由出入的玉藻前隱去身形躲在花梨的房間里看戲看得是樂不可支。 而等他看夠了,回到櫻介的房間第一句話就是:“你的小秘密要藏不住了。” 櫻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