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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武林秘聞錄(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3

分卷閱讀43

    低吟了兩聲。

阿東又蘸了些藥膏,食指與中指并用,沿著后腰一條長長的傷痕一直往下。黎素身上雖然滿目凄然,所幸傷都不太重,三五天便可好,用了這藥膏,痊愈的更快。

“嗯……”黎素忽然抓緊枕頭,腰際下沉,臀卻不由自主微翹著,臉上緋紅一片。

原來他后腰那里十分敏感,哪容阿東那樣去碰。他方才劃過腰眼時,黎素下身便酥麻一片,可那傷痕偏偏奇長,從后腰一直延至左臀,最后落在大腿里側(cè)。

阿東理所當(dāng)然,便要褪下黎素的褻褲,給他抹藥。

才褪下兩寸,臀線若隱若現(xiàn),便見黎素轉(zhuǎn)過頭來,反手便給了他一巴掌。

阿東臉上紅印立現(xiàn),黎素還不解氣,又將衣裳掩好了,左右開弓,連打了十多個,直到手也疼了,才問:“誰讓你碰的!”

阿東半跪下,并不說話。

他逾矩倒在其次,實則黎素今日好不容易安分守己,想好好休息,明日早些上路,卻被他摸得有了反應(yīng),連裸露在外的一雙玉足都禁不住繃直了,腳趾卻微微蜷起。

“我讓你領(lǐng)阿西三十棍,領(lǐng)了沒有”

阿東聽了這話,便將上衣撕了,露出身上的棍傷,比之黎素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阿西當(dāng)初聽說要棍打阿東時,無論如何也不愿意,阿東不僅是他們的領(lǐng)頭,這些年更如兄長一般,但阿東向來說一不二,又是黎素的命令,迫于無奈只得照做了。

黎素也不過一時氣話,哪知道他竟逼阿西下狠手,頓時氣也消了,將床上的藥膏扔給他:“回去自己敷,下次長些記性,不該做的,不該看的,都回避就是?!?/br>
阿東這才抬眼看他,一雙眸子里平靜無波,黎素竟怔了怔,又細(xì)細(xì)一看,原來他視線正對著角落里的幾樣小玩意兒。

擬人形的男根、串珠,更有條金鏈子,兩端各有個精致小球,內(nèi)里中空,鏈子中間有根短針,尖端已被磨得圓潤無比,原來是黎素鎖陽用的。他每每到了極樂時,翹著屁股用男根抽插,敏感無比,弄不了幾下便極易出精。于是便特意找人制了這樣?xùn)|西,稍有感覺時,便徑自戴上,那薄壁卡住飽脹雙丸,金鏈子繞過他白皙粉嫩的男根,小針直插進(jìn)孔眼里,非但不疼,那酥麻感簡直讓他要命。

黎素有時候脫得一絲不掛,裸著臀坐在春凳上,前端便戴了這黃金制的鎖陽套。他曾在關(guān)外高價尋得一對勉鈴,輕輕一搖,便嘩啦啦響得清脆悅耳。黎素將角先生內(nèi)里灌了熱水,取一個勉鈴嵌在前端,那東西遇熱顫動不止,黎素將它并角先生一塊兒滑入xue內(nèi),耳聞細(xì)密的叮當(dāng)響聲,那勉鈴竟帶著角先生在他后頭深處cao弄不止,黎素微微用手抽插幾下,后頭已濕潤不堪,漸漸巨震起來,叫他xue心酥癢,若不是戴著那鎖陽套,定撐不住xiele。

前端高聳不止,原來到了極處,那黃金鏈條被撐到緊繃不已,雙丸被擠壓,那堵在小眼兒里的針碰著了滿溢的欲液,卻微微伸長變大,堵得黎素要暈死過去,一邊顛動不止,一邊伸手又狠命抽動幾下,直到那勉鈴頂?shù)剿钌畹牡胤?,黎素嗓子也啞了,眼睛發(fā)直,雙頰都是淚花,只想,原來沒有男人也可以這樣快活!快要將自己cao弄死的當(dāng)口兒,黎素才側(cè)躺下來,雙腿大張,顫抖著手將鎖陽套摘了,極樂也不過如此。

當(dāng)下黎素見阿東目不轉(zhuǎn)睛望著那幾樣尋歡作樂的玩意兒,心道不好,之前他給自己換被褥時,要歸置床上的東西,必定早就摸過了。

黎素面上過不去,只伸腳踢了踢他的臉,氣道:

“還不出去,那也是你看的”

阿東光著上身,掩好門便徑直離開了。

第二天,阿東早在別苑外備好了馬車,直等到黎素出來了,便扶他上去。

黎素抱了狐裘在手上,他臉本就很小,埋進(jìn)去只露了一雙眼睛,似乎十分疲憊,卻硬撐著道:“馬車太慢,只行了這段路便丟了車,騎馬趕路!”

阿西等人疑惑不已,低聲同阿東道:

“大哥,宮主怎知天一教眾會路過雁蕩山我們此去攔截,若撲個空豈不百忙一場”

阿東翻身上馬,只道:

“蓮花生若回總教,雁蕩山是必經(jīng)之路,相傳他曾命人將一顆救命藥丸封好,存于山下百尺寒潭內(nèi)。那潭水隱于山澗中,從秋初便開始結(jié)冰,到來年春末才化凍,現(xiàn)在正是拿藥的好時機(jī),他如今不拿,又要錯過了!”

第35章

修緣本不想與秦遠(yuǎn)岫去蘇州,平安現(xiàn)在生死未卜,他這樣貿(mào)然離開,兩人愈行愈遠(yuǎn),真不知何時才能再見。

但長此以往在客棧守著也不是辦法,他只得給掌柜的留了口信:若平安再回此地,請他速到蘇州秦家,修緣在那里等他。

客棧掌柜的忙點頭答應(yīng):

“小師父放心,小事一樁,包在我身上?!?/br>
秦家是武林巨頭,一行人浩浩蕩蕩,秦遠(yuǎn)行又做了新盟主,威風(fēng)十足,一路上好山好水,修緣卻看不下去,只悶悶不樂,沉默寡言。

秦風(fēng)的身體似乎也一日差過一日,不能騎馬,只好改坐馬車,飯也吃不下多少,修緣總看見秦遠(yuǎn)岫捧了食盒進(jìn)去,又原封不動退出來。

他暗暗想,秦遠(yuǎn)岫現(xiàn)在也一定不比他好過,便安慰他:

“秦大哥別傷心,也許伯父只是水土不服,回家休養(yǎng)一陣子便好了。”

秦遠(yuǎn)岫搖頭:

“爹從不這樣,他身體好得很,我擔(dān)心,是不是在寧波城里,被人下了東西?!?/br>
修緣一驚,秦風(fēng)是當(dāng)世不折不扣的一等高手,什么樣的人能害得了他呢秦遠(yuǎn)岫說到這里,只抬眼勉強(qiáng)沖他笑了笑:“修緣,你很掛念那少年么”

修緣面上一紅,不知如何回答,半天才道:

“我與他萍水相逢,卻格外投緣,人生知己難得。”

秦遠(yuǎn)岫望著他的眼睛道:

“話雖不錯,可你與他相處不過短短數(shù)月,看到的多半是表象,最蠱惑人心的卻是表象?!?/br>
修緣無從反駁,只得說笑道:

“秦大哥這么好,也是假的么”

秦遠(yuǎn)岫失笑道:

“正是,你竟不知道!”

二人說話間,氣氛緩和不少,晚上眾人走到一處江南小筑投宿,主人是秦家的世交,熱情款待之余,又去城里叫了幾位名醫(yī)給秦風(fēng)診治,卻看不出患了什么病。

“我看秦莊主還是多休息,莫cao勞,我開幾副靜養(yǎng)的方子,先試著調(diào)理一番?!睘槭椎陌缀哟蠓?qū)懛阶尤チ?,與皇甫當(dāng)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