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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不是魅?”作為魅,一個將要被統(tǒng)領的種族,城主大人該做的不是反抗么?為什么會和至高神為伍?“是。”項晨抿了抿唇:“他是至高神和魅上神之子,除了魅,他還是天族。”風臣:“……”事實上并不是天族上神勾/引了至高神,而且魅上神勾/引了至高神。至高神是天族,他有一個天族女兒,所以事實上商末口中的“嫂子”真的是城主大人的meimei。什么叫有口難辯?什么叫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看城主大人。還有風臣終于知道為什么一直覺得城主大人眼熟了,項晨說城主大人的名字叫魏北。那個在杞族一臉驚訝叫風臣:“上神!”的小破孩兒=那個元氣十足在明族部落笑瞇瞇的問風臣要巫法的小帥哥=這個一臉殺意的帥氣變態(tài)病嬌鬼/畜城主。手動拜拜。魏北不去演戲真是可惜了。原來至高神早就知道世界上出現(xiàn)混沌體了,商桓被祭神以后至高神就派自己的兒子到人族跟蹤調(diào)查,商桓再次出現(xiàn)在杞族,魏北不問青紅皂白追殺商桓,明族時商桓殺商浩居魏北借此欲要借刀殺人,嘖嘖嘖,這妥妥的就是大boss的智商啊。先有燭九陰口頭上支持,現(xiàn)在又從項晨那里知道至高神的野心,也許目前在這個世界至高神的能力是最強的,但他后面只有天族,只要他的野心暴露,四族都會奮起反抗,能力在強大他也會下臺。雖然商桓有的時候有點變態(tài),但好歹立場站對了,所以現(xiàn)在可以肯定,至高神才是反派√至高神雖然是神靈之中至高無上的,在群眾心里的地位卻不一定比各族上神高,就像杞族祭祀,祭拜的是人族上神而非至高神,畢竟上神是本族神靈。如果要發(fā)動群眾上神比至高神有威信。作者有話要說: 首先給小天使們道個歉,蠢作者來姨媽洗澡,之后姨媽痛跟吃了炫邁似的停不下來,連止痛針都打了QAQ今天不是特別痛了,實在對不起小天使,久等了(づ ̄3 ̄)づ╭?~☆、幽都趁著城主大人還沒發(fā)現(xiàn)商桓已經(jīng)救下項晨,項晨基本恢復精神力以后幫助商桓和風臣離開幽都,鴻漸和項晨則留在幽都拆穿魏北的身份,奪回幽都。這件事聽起來是有點復雜,但魅很討厭天族,要是知道自己的老大是天族怎么可能不群起而反?魏北力量在強大也不可能在鴻漸和項晨聯(lián)手的條件下還完勝。至于商桓和風臣,據(jù)項晨所說妖族上神司萬物,若是被囚禁萬物就會有枯竭的危險,至高神不敢囚禁妖族上神,妖族上神是目前唯一一個能帶商桓上神界的人。項晨再三囑咐,目前商桓太弱,找到妖族上神以后一定不能輕舉妄動,等到上神認為商桓有實力與至高神一戰(zhàn)以后再上神界。……從賞花懷里醒來時獸界天空還是一片暗黑色,風臣抬頭看商桓,眼前出現(xiàn)一團模糊的人影,回想起在幽都發(fā)生的事情,風臣還覺得像一個夢。“累么?”商桓伸手在風臣頭上揉了揉,風臣搖頭,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了,對于每次醒過來自己都在商桓懷里睡覺這個設定有點無語,腫么感覺越來越有小弱受的風范了。“要去找妖族上神。”商桓在風臣額頭上親了一口,風臣一下就懂商桓的意思了,自覺的從商桓懷里站起來,矔疏站在商桓面前,商桓半抱半扶著風臣上了矔疏的背,矔疏刨刨蹄子,悠悠的朝亞神部落的位置走去。“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風臣靠在商桓懷里,因為看不見,也不知矔疏往什么方向去的,按照記憶之中商桓會帶著風臣去亞神部落,目的不是妖族上神,而是亞神部落發(fā)起的逐日活動。燭九陰現(xiàn)世成功的擾亂了世界運行的規(guī)則,太陽落下以后不再升起,萬物枯竭,亞神部落召集天下勇士高額聘請他們?nèi)ふ姨枺退銇淼竭@個世界這么久,風臣還是覺得這事情聽上去有些不可思議,商桓就是在這場逐日活動到了天族,被至高神一掌打下去。項晨說的果然不錯,沒有絕對能打敗至高神的能力就不要去神界。“不。”商桓如實回答風臣:“亞神部落和獸界交界的地方有一片荒漠,那里有很多妖族。”妖族太弱小,所以聚集在其他種族不會到達的地方,妖族多的地方可能有妖族上神。雖然聽上去很符合邏輯,但風臣還是免不了有些擔心,亞神部落。所以風臣糾結了一下,還是決定告訴商桓。“亞神部落開展了一個逐日活動,你會去么?”“逐日?”商桓皺眉,風臣應了一聲,繼續(xù)說:“燭九陰現(xiàn)世以后世界秩序紊亂,太陽隕落,這些你知道么?”“嗯。”“你會去么?”風臣有些緊張的詢問,商桓想了想:“你不愿意我去?”聽商桓的語氣好像是想去的,風臣有些緊張,點了點頭,又怕商桓看不見,補上一句:“我不希望你去。”“為什么?”商桓把頭枕在風臣肩膀上,風臣側頭看著商桓:“我看見,你在天族遇到至高神。”商桓不以為意,只是輕輕嗯了一聲,風臣繼續(xù)說:“他打了你一掌,可能會死。”“可能?”雖然商桓的注重點好像錯了,風臣還是點頭:“我只看見他把你從天界扔下去了。”“我想去。”商桓的回答讓風臣身體一顫。“為什么?”明明知道有危險,商桓應該很明白他不是至高神的對手,為什么聽到這個以后還是決定要去?“你說只是可能。”商桓在風臣耳朵上親了親:“我們做的每件事都可能讓我送命。”商桓的聲音很溫柔,低低的,有些魅惑人心,風臣沒有回話,聽商桓繼續(xù)說:“可這些事里沒有幾件是我想做的。”聽商桓這么說風臣怔了怔,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商桓已經(jīng)不在提報仇的事情了,一直被敵人趕著跑,回想起每個地方做的每件事好像都不是商桓主動做的。“同樣可能有危險,但這件事我想做。”商桓的話讓風臣無力反駁,他只是記得商桓從天族掉了下去,從天族掉下去會掉到哪里?難道真的會尸骨無存?他沒有看見,不能判斷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不可以做,商桓明確表明自己想做這件事,風臣根本無法反駁。“為什么想做?”雖然可能阻止不了商桓,風臣還是想知道商桓做這件事情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