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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大就摘下了墨鏡,找到坐在一堆雜物中間的肖靈后馬上沖了上去,雙手撐在肖靈的桌上,大大閃閃的黑亮眼睛正對著肖靈那雙要笑不笑的眼睛."你給我說清楚!""不歇會兒嗎?你看起來很累."肖靈雙手抱頭,后仰挨到旋轉椅上."歇什么歇!誰都不知道三月在受什么苦!"張三這時終于忍不住了.一把扯住盛大的手,怨婦訴苦一般地朝盛大就把事情原委說了個大概,其中尤其黑化了凌遲.盛大聽得一愣一愣的,他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凌遲.從他十四歲那年把同樣十四歲的他撿回來以后就一直將對方當作得力部下,連是狼人的事他都忍下來了,現在得到消息說他背叛了自己!準確說是一直在利用自己,那兩行清淚就又嘩嘩地朝下淌,止都止不住,那個委屈啊......而且他竟然把三月綁走了!看肖靈一伙兒和張三的狀態,這事應該是真的.而且叫來的司機怎么都不交代凌遲的去處,這更是證實了自己的猜測.于是淚更洶涌了.張三看不過去了,朝他吼道:"老子都沒哭你哭個啥?你個大傲嬌!"罵出了一直想罵的話,張三還順帶踹了地上的司機一腳,感覺很解氣."行了!"肖靈把塞在筆筒里的地圖抽出攤開,拿出筆放到那個可憐的司機面前,"你應該懂在哪里吧?畫出來就放了你!"司機苦著臉,肥碩的頸部被張三的腳壓得無法動彈,一雙豬蹄不停地做著拱手求饒的姿勢:"我真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啊!""那這個能讓你知道嗎?"肖靈大方地從懷里抽出了一疊紅票子,放在司機面前甩了甩.司機的頭往前夠了夠,看了半天終于下決心一般一點頭:"好!我跟你說.不過我只能告訴你我知道的部分.""等一下!"張三突然插了一腳,"那凌遲應該不會留個線索在在這里等著我們去發掘啊!而且凌遲有可能是自己開車走啊!這不是陷阱嗎?""凌遲沒駕照!"盛大朝張三諷刺地瞥了一眼,表達對剛剛被羞辱的報復."你丫的!"張三聽了這話又狠狠踹了腳下的司機一腳,就不知道那句你丫的是對誰說的.司機又驚又怕地在地圖上彎彎扭扭地畫出了一條短短的線,被張三一踩,在某個地方留下黑茲茲的一坨.畫好之后,司機看著肖靈都帶著討好:"我真的只知道這些了,他只讓我送到這里,然后就換司機了."地圖上司機畫的痕跡一直從東北城郊的水庫到國道,然而只限于國道的一小段,再往前去他也不知道.張三一咧嘴,把手撐到膝蓋上,"果然是他媽的賤人!""這應該是沒錯的,凌遲很謹慎."肖靈背過身,再回過頭來時帶上了勢在必得的笑容:"不過知道這些就夠了,我們有把握找到他們."張三斜眼看他,眼神里的質疑都快溢出來了,"你倒是別雷聲大雨點小啊!"踩在地上某人的草席上,盛大對著肖靈也是沒好氣:"反正我不會謝謝你的.""哦?為什么?"肖靈自發地忽略了張三的話,問盛大道.盛大別扭地用皮靴磨著地上的草席,席子都快磨出洞來了才擠出那么個不成理由的理由."因為你不告訴我的話我就不會難過.""那我要是不告訴你的話你豈不是會更慘?"肖靈感覺到好笑,這個盛大果真是草包一個."你!"盛大指著肖靈,想到以前肖靈把襪子塞到嘴里的事又氣不打一處來,指著肖靈一時氣結.粉嫩的指尖兒抖得不成樣子.肖靈故意把盛大的手指拍下去,然后笑道:"我怎么了?"盛大怕舊事重演,皮靴一踩,憤憤地轉身,然后席子在旋轉力的作用下成功旋開一個破洞."誰敢把你怎么樣!"在磨嘰了好一會兒的盛大終于走了之后,張三偷偷掀開草席的一角,看到了"池杏微"三字兒,頓時笑得前仰后合.這池杏微喜歡在莫名的地方留名一直是個怪癖.張三感覺今天莫名地放松,不知是因為池杏微的破席子還是因為找到了線索,反正啊,就是舒暢!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自己不適合寫這些東西。。想開新坑了。。☆、被扎針第二天傍晚,三月如約聽到了兩道鐵門拉開的聲音.心猛地一沉.昨天的回憶簡直是噩夢.那些如狼似虎的狗隨從不斷拿沾了辣椒粉的鞭子在自己身上鞭笞,倒鉤拎起帶起的刺痛感令傷口的肌rou都在抽搐.皮rou在鞭子底下撕裂,辣椒粉混合著血rou的味道他聞得想吐,傷口一直無法愈合,疼痛讓額角的筋一直跳得疼.但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和這群王八蛋共事.凌遲這次過來是戴著白手套的,手里還拎著個醫用塑料袋,里面鼓鼓的,看不出形狀."這小子松口了嗎?"凌遲把袋子交給其中一個人,坐在昨天的椅子上撐著下巴.屬下皺巴著個臉,"別說松口了,他就是死活不說話.您看......""交給我!"凌遲制止了他接下來的話,"把袋子留下你們就先出去吧."三月埋著頭,透過額前的碎發看著凌遲,眼中的陰冷讓凌遲得意地笑了笑."放心,今天不會對你用刑了,反正你在我手上,要怎么樣你都是輕而易舉的,你要是識相一點就不會落到渾身是傷的地步."說完,凌遲又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晃晃手里的袋子,從里面拿出一個有小指一般粗的注射器,推了推注射器,掀起眼皮問三月:"你知道這是用來干什么的嗎?""......"三月只是一直陰鷲地看著他,火光在臉上的另一邊映下意味不明的黑影."呵呵,不知道也罷,這是用來給你做個測試的."丟下粗得讓人心驚的注射器,凌遲又到身后去踢了踢那些塵封的圓桶,"這些你知道是用來干什么的嗎?"三月掙了掙手銬,原本好看白皙的手腕被手銬勒出一圈青紫的印子.稍微抬起下巴,眼神里充滿了諷刺,"一下子說完會死嗎?""只怕會嚇到你."凌遲陰狠地點點頭,用老虎鉗把圓木桶剔開,露出一個黑色但是具有金屬色澤的小罐子.按了按頂端的凸起,罐子蓋"嗤"地移向了另一邊.一遇到外面的空氣,從里面逸出的氣體立刻凝結成白色的霧氣,在罐頂不斷漂浮移動."看到了嗎,這是氮氣罐,里面裝的是血清.""這可是我們前輩們的血清!我好不容易花高價錢才收集到的,很神奇不是嗎?"見三月還是垂著頭,凌遲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