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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外,像它的主人一樣.張三還是不說話,光著身子走到三月跟前,一巴掌就甩了下去:"滾!"三月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臉上火辣辣的痛感都在提醒他:這個男人竟然甩了他巴掌!這個經常會心疼自己的男人竟然為了一個女人甩了自己巴掌!"她是誰你管不著!你憑什么丟她?"并沒有憤怒,只是口氣的冰冷容易讓人心灰意冷.原地站了片刻,三月快步走到陽臺把窗子打開.這一室的氣味讓他作嘔.冷風灌進來,帶著倒鉤的鋒利風刃在臉上削割.三月突然自嘲地笑了笑,明明一直是自己自作多情卻還要求對方給以相同回饋!你可知道這樣的想法簡直是可笑?張三直挺挺的背影此刻看起來竟是那么無情.屆時,各種聲音都向自己涌了過來:我是要娶老婆的人,我勸你還是掐了這心思;你喜歡我沒出息;你不該在接觸女人之前就說自己喜歡我......呵呵,一切都是自作多情.三月回頭看了眼張三,對方冷到骨子里的眼神讓他受傷,尤其是那一巴掌,呼在了他內心最柔軟的地方,他沒辦法再在這里待下去了,不然,他該用什么立場來對待他們?室內還有一些用過的套子,三月厭惡地瞥了一眼就從窗戶一躍而下,風撩起的衣擺是張三看到三月跳下的最后一幕.女人尖叫著看著三月跳下去,一時之間連羞恥部位都忘了遮掩,奔到陽臺卻只看到迅速竄到樹影里的一道黑影.轉過身看一直沒什么反應的張三,女人的直覺告訴他,三月對張三不簡單."出去."張三看著門外,游離的眼神根本沒有放在女人身上.過不過火他并不知道,他要的只是三月對自己死心.現在目的達到了,為什么還這么不痛快?女人聽到這話不僅沒走反而重又黏上了張三的身子,在上面煽風點火.張三一把捏住女人的下巴咬了上去,"你自找的!"沉重有力的撞擊回響在房間里,從所未有的激烈讓女人的□一聲高過一聲,張三像是發泄一般地在女人身上運動著,不知倦怠,每一下都卯足了力氣,牙齒也隨著每次的撞擊撕咬著女人的頸部,一下一下,血絲浸染了牙齦.女人在痛感與快感并存的雙重刺激下尖叫失聲,指甲深深地摳進了張三的背部.借著屋外朦朧的燈光,他看到女人長長的睫毛很像一個人,隨即愈加發狠,滿室的旖旎隨著女人□的嚎叫溢出窗外.作者有話要說:☆、三月被抓三月從窗子里一躍而下,映著月影,劃過一道流暢優美的弧度.修長但單薄的身影在月影下格外清冷.他現在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但沒想到對方連追求的機會都沒給他,他感覺他的心被狠狠地碾碎在地上,然后連拾起來的時間都沒有.他不怪張三,因為這種愛戀就是畸形的,張三有他的考慮可以理解,但心意這種東西,豈是隨隨便便就能拋下的?肖靈見三月已經超過兩天都沒有找自己,不經奇怪起來,順著張三他們開發的道路輕易就躍上了他們家的陽臺.本來是說什么也不會去爬什么水管的,但奈何張三就像死在家里一樣,門鈴被按得陷下去一截都沒人開門.但這招著實管用,由于張三已經窮得連陽臺的門都沒法兒裝,所以輕而易舉地摸到了客廳.格局差不多,但內容差得可不是一星半點兒,一把跳蚤市場淘來的兒童椅就是客廳里除了一張爛沙發以外的唯一能坐的東西.肖靈一進屋就被里面縈繞的煙霧驚到了,而趴在沙發上吞云吐霧的就是張三本人.撥開煙霧,肖靈看見了他胡子拉碴的模樣,說實話,并不怎么樣.還有旁邊的泡面盒,已經發出了餿味,在這個微冷的深秋,他渾身只穿了襯衣.襯衣長到已經遮住了他的大腿."三月呢?"肖靈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張三嗤笑起來,彈了下煙灰才不緊不慢地回答:"走了."肖靈不可置信地盯著他,試圖確信這句話不是真的.張三掏了掏耳朵,"說走了就是走了,你丫的管那么多做什么?管他找奶喝啊?"捏了捏鼻梁,肖靈眉頭皺了起來,語氣也急切起來,"他沒說去哪里嗎?""不知道."張三又吐出幾個橢圓形的煙圈兒,然后盯著煙圈兒傻笑."你真是!"肖靈終于爆發,揪起張三的衣領就把他從沙發上甩到了地上,力氣驚人."我就道他那天說要加入我們不正常,沒想到真的是......你有良心沒有,他處處想著你,你還這么自私!"雖然衣領還被肖靈揪在手里,但張三一點都不在意,找了個自己舒服的姿勢繼續挨著沙發靠背,"我自私?我就不該把他帶回來!""你!那你有本事就不要像個死人一樣,少了三月你就沒有個人形了!"肖靈重重地甩下了張三的衣領,然后用隨聲攜帶的手絹兒擦了擦手."你知道凌遲他們可能會對三月做什么嗎?他們已經知道了三月的身份,三月要是落到他們手里,估計得先被扒層皮."看到張三終于抬起那張好幾天沒洗過的臉,眼睛里閃著異樣的光芒,肖靈才繼續說,"盛大不會知道這件事,凌遲一直就在利用他,現在他自己的勢力已經相當可觀了,他現在需要的就是一個能領導他們的狼人.三月正好符合這個條件,若是三月不答應的話,刑罰你可以自行想象."張三聽著聽著眼皮垂了下去,眸光不知道投射在哪里.在煙灰落到手指上才回過神來."那......你知道到哪里去找他?""如果你要加入尋找行列的話我不介意,因為三月的心在你身上,但三月畢竟是我們的人了,所以你只能聽我們指揮."張三揚了下眼角,"你說你們的人?"肖靈一路踢著被捏爆的易拉罐走到陽臺上,頭也不回地道,"是啊,那天他來找我簽約."把手攀到管子上的時候才又補充了一句:"他說不舍得你過提醒吊膽的日子.我先走了,你好自為之."聽了這話,張三在屋里不再動彈,直到煙已經燒到煙嘴時才輕輕地嘆了口氣.三月啊,你讓我怎么辦才好呢?三月坐在水庫旁邊看著月亮,沒膝的野草在深秋的肅殺之下漸漸褪去了青色.東北城郊來的人本來就少,加上濕冷的季節,這里顯得格外冷清.枯黃的草匍匐舔舐著冷硬的地,云塊也被凍成魚鱗狀,一塊一塊的,在清冷的月光下越發詭異起來.三月抱膝蜷縮在這里,打算過第二個夜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