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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了誰來陪他做前面的這兩件事啊!至于曹云......不是說他和池杏微如膠似漆嗎......肖靈看事情又沒有了轉機,只得放松要求,"那至少讓三月能夠經常見到我,這樣對我們都好."張三想了想,點頭道,"這也行,省得你像嚼過的口香糖一樣粘在我們得鞋底上,讓大家都不得安生."這話又讓某靈蛋疼了.不過有讓步就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他比較擔心的是凌遲會比自己更早地找到三月他們,盛大找三月只不過是為了好玩,凌遲就不一樣了.盛大還不知道自己是真正地養了一只白眼狼.凌遲利用盛大的權勢已經攬下眾多從眾,現在就在等待實力強盛的狼人來領導他們.他們跟肖靈實際上是對立的兩個組織,暗中的較勁從肖靈他爹那一輩就開始了.從肖靈那里回來時,張三堅持不從正門走,他說那樣就降格了,他堅持要從下水道管子爬上去,說是練技巧,就連三月也被迫跟在他后面攀管子.三月只要一抬頭就能看到張三挺翹的屁股在鼻子前左晃右晃,晃就晃嘛,奈何他又前進不了,剛攀上一截又哧溜滑下來更大一截,還偏偏不死心,一個勁兒地蠕動再蠕動.三月一急,手掌一托,就把張三不大的臀部托在手心,往上一送就開始繼續爬.要說三月手掌覆上來的那一刻,張三的感覺只有虎軀一震,菊花一緊,感覺人格都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臀部也愈發夾緊了.回過頭就罵開了:"混蛋,你做什么呢?以為老子爬不上去么?這么點距離還難不了老子我......你還......"三月忽然邪魅地笑了一下,這一下看得不是特別真切,但張三也只能從這個角度看出這么個說法來.老臉登時就紅了.三月使力向上爬了一截就把張三從管道上拽了下來,扛在腰際向上一個翻越就穩穩地落在了自己家的陽臺上.驚魂未定的張三張大了嘴巴看著三月,這小子什么時候學的本事啊!還瞞著自己不成?三月也沒理會嘮嘮叨叨的張三,把人就砸在了為了方便而買的懶人地毯上.最近三月還發現他特別喜歡看張三在自己面前無能為力,任自己處置的模樣,那模樣只會讓自己想要狠狠地欺負他.張三一點沒注意到現在的自己在三月眼里是多么誘人:因為流汗而印濕的襯衫隱隱約約襯出了胸前的兩粒,兩鬢的發絲凌亂而安靜地覆合在眼睫上,豐滿而形狀姣好的嘴唇微張......要說張三的長相還真是沒得挑的,尤其是配上他那壞壞的丹鳳眼,簡直就是個妖孽,怎么說也不該是個流氓啊!三月看著看著,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眼神也黯了下來.站著的話似乎有個地方的尷尬遮掩不住,轉身便直奔浴室.張三覺得這三月莫名其妙,剛才那一下把自己尾椎骨都差點摔碎了,現在一聲不吭地又要和自己搶浴室?沒門兒!張三抱著個屁股就沖上前,在三月把浴室門鎖上的前一秒猛地撞開了,把三月驚了一跳."你怎么地!翅膀硬了是吧?敢自己先洗?老子還沒洗呢!"一邊說還一邊脫衣服,先把浴缸占了再說.三月傻眼了,站在那里傻傻地看著張三脫衣服,從襯衣到外褲,從性感的鎖骨到緊實的腰線......三月的下|身越發難受起來,本來到浴室自己解決一下就好,張三這里來攙和什么事啊!張三見三月不動彈,只是盯著自己目不轉睛,還以為怪自己搶了他的位置,只得裝作大方地開口道,"要不你和我一起洗?"三月眼睛突然一亮,看向張三的目光都炙熱地不像話,在張三還沒來得及說什么諷刺的話,就看到三月迅速地扒掉自己的衣服然后極其敏捷地跳進浴缸.這期間還不忘用手護著自己的重點部位.張三一看他那么"純情",還當是害羞,畢竟兩個人還沒坦誠相對過.一把水就潑在了三月的臉上,一邊潑一邊笑罵:"好小子你!還害臊!都是男人還臊什么!"三月好看的薄唇緊抿著,也不去看張三.估計此刻他心里的惴惴不安只有自己知道了.看他縮在一邊擦肥皂,張某的獵奇心又起了,執意想去看三月那玩意兒有多大.哎!毫無自知的人吶!你可知道你現在的處境有多危險!"哎!六兒,你那兄弟有多大?看你剛發育,應該也不會大到哪里去吧!"張三逗著三月,伸手過去撥三月護著的手.三月拳頭緊緊攥著,眸光里一片暗沉,面對現在的張三他很想直接把他按在身下,狠狠地蹂躪,這種沒臉沒皮的無賴就有讓人想征服的欲望.張三見三月還是不松動,又采取了激將法,"哎!還不聽哥哥的話了是吧!哼!就知道是那個太小了,不好意思給我看吧!行!哥哥給你看看正宗的!"說著還死活不知地站起來把自己的兄弟給三月看.三月猛然抬頭就看見了離自己那么近的東西,眼眸突然涌上來隱隱的紅色,他感覺體內有一個猛獸在嘶吼叫囂,想要掙脫束縛出來將面前這個人生吞入腹.有些事情如果按一般人的思維就肯定不會發生,但張三非要去拉三月的手,一邊拉還一邊取笑.是個男人都不會容忍這種事情發生!三月亦不例外!"唰"地一聲,三月從水里站起來了,深沉的黑眸里隱約透著邪魅的血紅,發梢因為沾了水而微翹著,凌亂而不羈。水珠從發梢垂落,一滴一滴的砸在俊挺的鼻梁上,再順著俊美的臉頰流下,野性而嫵媚。他一把抓住了張三作怪的手,一個用力就把又叫又吵的張三推到墻上,手臂反在他身后.湊在張三耳邊,幾乎是咬著張三的耳朵警告說,"不要這么做,不然我不知道自己會對你做什么!"張三有那么一瞬間是懵了,隨即反應過來了,咬著牙反抗著,"你!敢對我做什么?"其實張三對男女之事還僅僅停留在"男,女"之上,對于兩個男人之間能做什么還真是不知道.他直覺不是什么好事.因為某個抵著自己屁股的東西自己再熟悉不過了,那種感覺極其詭異.張三承認那一刻是真的有點害怕,三月感覺和平時不一樣,力氣不僅大得驚人,那種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欲望的氣息也讓他心驚.突然,他想起了肖靈看向自己意味深長的眼神和他說過的話:"三月會有性沖動!"cao!肖靈知道吧!這小子反正橫豎是對著自己發情是吧!隨即更加掙扎地厲害了,他對男人可沒有興趣!熱熱的呼吸噴在張三的脖頸上,緊緊的桎梏讓張三深感絕望,還沒來及說出一句完整的罵人的話就被三月捏住下巴,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