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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要么喝藥,要么吃藥膳,都快成藥壇子了,有沒有其他的啊。”說完走上前去,扯著溫扶留的袖子晃來晃去。“這幾天沒有下山采買,山上只有藥材了,只能委屈你啦。”溫扶留一手拿著勺子,另一只手頗為親昵的捏了捏姜枯的臉,嗯,手感還不錯。“感覺這幾天把你養胖了點。”溫扶留笑的溫柔,比起前幾天剛撿到的時候,確實氣色紅潤了些。姜枯嫌棄地拍了拍溫扶留的手,說:“起開,你當我是小孩子嗎。”溫扶留笑了起來,難得起了打趣的心思,接著裝作一臉正經的說:“你看你吃我的,住我的,我還得伺候你,給你洗衣做飯,要不我認你當個干女兒吧!”姜枯一臉錯愕,什么鬼?干女兒?她也真會想。“扶留,你是覺得自己很老了嗎,年齡大了也沒成親,對自己失去信心,覺得自己會孤獨一生,然后找個人給你養老啊!哈哈哈哈哈。”姜枯哈哈大笑。“姜云憑!你找打!”溫扶留拿著勺子作勢要往姜枯頭上拍去,姜枯連忙躲閃,溫扶留跟在后面追。“開玩笑的開玩笑的!你先把勺子放下,扶留扶留!我錯啦,溫扶留,溫仙師,溫jiejie!我錯啦還不行嗎!您別跟我計較啦,再說了,修仙之人哪有那么容易老啊您說是不是!哎呦!別打我,我這人最怕疼了!”姜枯抱頭亂竄。兩人在這小小的廚房里追來追去,倒也樂此不疲,溫扶留停了下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焦糊的味道,溫扶留聞到了連忙跑過去吧火灶里的火滅了,然后掀開鍋,跑出來一股嗆人的煙味,鍋里一大塊黑乎乎的不明物體。“咳咳咳咳,都糊成這樣了,肯定不能吃了,行了,咱們中午啊,餓著吧。”溫扶留無奈的看了看姜枯,姜枯也被嗆的不行,在旁邊咳著,緩了一會,拉起溫扶留的手就往外走。“我說啊,你的那些藥簡直就是毒氣啊,真是令人上頭,走走走,小爺帶你去找吃的。”姜枯說的豪氣,溫扶留一聽,樂了。“你一個姑娘家的,自稱小爺,也不怕被人笑話。”“小爺我樂意!”溫扶留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姜云憑的性子確實是和男子一樣爽朗。姜枯帶著溫扶留走了一段路,來到了一處河邊,她發現,溫扶留住的地方還真是挺不錯的,風景秀麗,山清水秀的,這河里的魚肯定也很多。姜枯說:“我們今天吃魚。”溫扶留似是聽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說道:“哦?你還會抓魚?”姜枯:“不會。”溫扶留:“......”姜枯:“不過可以嘗試一下嘛。”說完把裙擺系在腰間,然后擼起袖子和褲腳,準備下河。溫扶留從小到大,沒見過這么不拘小節的人,還是女孩子,不過還是令她移不開眼,姜枯本來就生的白,這么陽光一照,更顯白皙。怎么有這么好看的人啊。溫扶留暗暗想到。姜枯聽見后面沒有動靜了,轉頭一看,看見溫扶留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有點莫名其妙,不管她,轉過身自顧自的抓魚。溫扶留看到那人轉身,心跳像是停了一下,嗯......好看。回過神,猛地拍了拍自己的頭,自己是什么毛病啊,對一個女子犯花癡!河不深,魚倒是不少,姜枯抓了兩條魚,溫扶留去找了一堆柴火,還砍了幾個適合做支架的樹枝,把魚穿起來。兩人坐在河邊地上的大石頭上,聽著流水潺潺,感受微風拂面,等著鮮魚變成烤魚。“扶留,既然山上沒有吃的了,那我們就去山下的集市上買點吧,我還沒去過呢,應該很好玩吧。”姜枯拽了拽扶留的袖子。溫扶留看著姜枯一臉向往的表情,說:“好,那我們等到天黑了去吧,夜里的小鎮景色可美了,夜市也很熱鬧,而且今天是上元花節,應該會有很多花燈吧。”姜枯滿臉都寫著我很開心:“上元花節?好啊!一聽就很好玩。”溫扶留噗嗤一笑:“你是小孩子嗎,就知道玩。”說著用手給烤魚翻了個身,很快魚香四溢。又加了幾支柴火。“吶,可以吃了,嘗嘗。”溫扶留把先考好的那只遞給了姜枯,姜枯聞著魚香,餓極了,這幾天總是藥膳,現下,連一個烤魚都是人間美味,接過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咬一口。溫扶留趕緊說道:“你慢點,小心魚刺。”姜枯塞了滿嘴的魚rou,含糊著說道:“好吃!”溫扶留笑著,把自己的那只也拿下了架子,吃著,姜枯抓的魚,味道不錯。姜枯吃著魚還不忘了聊天:“扶留,你跟我說說你的故事吧,我在這住了幾天了,還沒有聽你說起過呢。”雖是舊友,但年歲久遠,對她確是一點也不了解。溫扶留垂了垂眼簾,頓了頓,臉上神情暗淡下來,盯著面前的枯葉子說道:“我的故事有什么可說的,無非就是沒了家,一個人到處游蕩,然后找了個地方安定了下來,就是這樣。”姜枯道:“你的家是在臨閬城嗎,為何我從未見過你。”溫扶留雖然覺得奇怪,奇怪姜枯又不是臨閬的人,如何會見她,但也沒多想,回答道:“從我有記憶那年就去了蒼梧山拜師學藝,一年也只有過年時,才回家一次。”姜枯暗暗想,又是蒼梧山,怪不得,我找了那么久,都不見你,也怪不得,云岐山莊出了事,蒼梧山第一個出來滅我。溫扶留繼續說道:“我和家人見面的次數,用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本以為人生路還很長,等我學成歸來再盡孝道也不遲,沒想到連我爹最后一面都沒見到。不過害我全家的魔頭姜枯已被正法,血海深仇已了,這世間太過浮華,已沒什么可留戀的,索性找了個人煙稀少的地方,隱居起來。”姜枯聽了默不作聲,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她害的,她不敢跟扶留說出來這一切皆因她所為,她想留在扶留身邊,想和扶留在一起就必須瞞著她。溫扶留突然轉頭看著身旁的姜枯,道:“云憑,你說一個人怎么能壞成這樣,難道她的心是石頭做的嗎?是不是在她眼里,人命就是草芥,微不足道,可以隨意踐踏?”姜枯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