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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要說:下面幾章會出現新人物和新故事,嘻嘻嘻川渝城下第七章韓皎和蒼梧等人起身前往川渝城內,容縝怕人多眼雜,只留下兩名蒼梧弟子,其他蒼梧弟子沒有跟隨,先行了一步。容縝問道:“不知韓公子去川渝,是有何事?”韓皎嘿嘿一笑,回答:“沒有事,這不是被仙人們的風采迷倒,又恰好閑著無聊,想追隨仙人嘛。”容縝道:“韓公子莫要拿我們說笑,我們此去之地必定危險重重,現下川渝地區,妖魔橫行,怕是照顧不周,要是再傷了公子該如何是好啊。”韓皎無所謂的說道:“沒關系,多一個人多份力量,況且我修為也不差,不會那么輕易受傷的,碰到打架這種事還是能幫一幫的。”容縝道:“那就多謝韓公子了。”雖然韓皎表面如此正義言辭的說著,但心里還盤算著,不跟著你們,我怎么混進蒼梧啊,我還怎么找義父要尋找的東西,白玉橫笛,我現在就是要讓你覺得我對你們來說多么重要,讓你們離不開我,讓你們心甘情愿的把白玉橫笛交到我的手上。安以墨在旁邊冷眼看著韓皎和容縝,輕哼一聲,走到前面,韓皎撓撓頭,感覺安以墨有點怪,快步跟上,與安以墨并肩。這個安以墨總是對他不屑一顧,冷若冰霜。韓皎暗暗想到,論武力,我打不過你們蒼梧一群人,但論計謀,我還玩不過你們這一群涉世未深的娃娃嗎。走了很長時間,前方終于出現了一個城鎮,城門上寫著三個大字,川渝城。“我們終于到啦。”韓皎很開心,走了那么長的路,腳都磨破了。“走了那么久一定很累吧,先找個地方歇一歇吧。”韓皎隨手拽著安以墨的手向前走。安以墨錯愕,這是平生第一次有人牽他的手,他感覺手上似有一道電流一樣一閃而過。韓皎覺得手上一滯,不禁疑惑,回頭看安以墨愣在原地。韓皎問道:“怎么了?”安以墨道:“......無事。”并沒有掙脫韓皎的手。看安以墨表情怪異,韓皎一想,都是男的牽一牽手怎么了,又不會少塊rou,他不會長那么大,連人的手都沒牽過吧,果然蒼梧都是一群墨守成規,固執守舊的老古板,安以墨年齡不大,算是小古板。韓皎玩心大起,想逗逗安以墨,故意把手又牽的緊了一些。秦璇:“咳咳咳咳咳。”其他人皆朝著他這邊看過來,他裝作什么都沒看到,把視線轉向別處,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到堂堂清殿殿主安以墨如此窘迫的神情,稀奇啊,稀奇。一行人走到城門口,覺得奇怪,門口連守城的人都沒有,城門大開,可隨意進出,進入川渝城內,一陣陰冷的風撲面而來,令人覺得及其不舒服。川渝城地處山河交界處,位置優越,人杰地靈,水路皆四通八達,韓皎也早就聽說川渝是一個繁榮昌盛,十里長街的好地方,車水馬龍,燈火璀璨的好去處,今日一見,怎么和傳聞不一樣啊,哪是不一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截然不同。眼下的川渝城,沒有人聲鼎沸,絡繹不絕,更沒有十里長街,萬家燈火,而是凄凄慘慘,空無一人,冷清至極的街道,街的兩旁大多數人家門前掛著白幡,有的門口還停留著未出殯的棺材,仔細聽還有從屋中傳出來的哭聲。韓皎安以墨兩人對視一眼,真是太奇怪了!容縝道:“我們分成三隊,四處查看一下吧。傍晚,城門口集合。”安以墨韓皎一起,容縝秦璇一路,其他兩個蒼梧弟子一對,分散搜尋有沒有食心魔留下的痕跡韓皎和安以墨在長街上漫無目的的走,發現城內人最多最熱鬧的地方竟然是義莊,這義莊里遍地都是棺材,粗略一看有將近二十多口,來來往往的幾個人還在陸續往里搬棺材。棺材里沒有空的,里面都是尸體,大都是一時還未找到好地方安葬,或是死者客死他鄉,家人準備運回本土去安葬,又或是窮得無以為殮,只好暫時寄放在義莊之中。一般其他城鎮的義莊里的棺材都是用普通木頭做的,但這川渝城內的義莊不一樣,不僅棺材的材質不一樣,黑色桃木棺,而且里面的尸體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沒有心臟。難道是食心魔!!義莊內只有一個老人,佝僂著背,在這棺材旁邊忙活著,一手拿釘子一手拿錘子,正在給棺材釘上棺蓋。韓皎走向前,問道:“老人家,你知道這城里發生了什么事嗎?怎么死了這么多人?”老人:“孩子啊你是外地人吧,哎呀,老頭子我勸你還是快走吧,這里來了一個大魔頭,專挖人的心吃!過不了多久這里就會變成一座死城啊!”韓皎沉思,果然是食心魔......韓皎繼續問道:“那這里的棺材為何都是桃木做的,按理說,尋常的棺材不應該使用榆木嗎?”老人回答道:“小伙子你是有所不知啊,這大魔頭剛開始出來害人時,我們也是用榆木棺材好好安葬,只是到了半夜會傳出特別古怪的哨聲,這尸體就會聞聲破棺而出,像是被控制住了一般,繼續為害他人,前幾天來了一個道人,他說用桃木可以壓制成兇的尸體,這才用了桃木棺。”韓皎和安墨對視一眼,韓皎繼續問道:“道人?何方來的道人?”老人說:“這...那些大人物,我們普通老百姓,哪能知道啊。”安以墨說:“可否描述一下那道人的相貌,服飾衣著,可有什么明顯的標志嗎?”那老人停下了手中的活,低頭想了一想,恍然大悟似的說道:“哦!有有有,那道人一身黑紫相間花紋袍,最重要的是,臉上右眼角處有深紫色的花紋,不像是畫上去,倒像是長出來的。”韓皎聽聞,倒是對此道人沒有絲毫印象,轉頭看向安以墨,見安以墨皺著眉頭,眼神凝重,沉思著,韓皎拽了拽安以墨的袖子。“安以墨,你聽說過這么一位道人嗎?我怎么聞所未聞啊?”安以墨慢慢的把袖子拽了回來,整理了一下然后說:“傳聞,北域隱山中,是有這么一位道人,臉上帶有暗紫色花紋,十年前隱入深山,再未入世,十年過去了,沒有一個人見過他。”韓皎說:“嚯,還有這么有特點的道人啊,我總感覺,他和食心魔有關系,既然他如今又出現了,憑著他那張臉,我們找到他也非難事。”安以墨嗯了一